“喜老闆,昨天晚上,打擾了!”劉金銀笑著說道。
老喜一臉的微笑,一點沒將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說道:“好說,好說,天下之大,出門就是朋友,諸位既然今天要走,那早飯是無論如何要吃的了,老朽已經備好了飯菜,諸位可一定要賞臉啊!”
這老喜,難道真的一點不為自己所失去的那些東西心痛?黃雀感覺十分的意外,要知道,老喜的那些好東西,小丟現在都背在背上呢,這老東西不可能沒有看見啊。
“吃早飯?”劉金銀瞪大了眼睛詢問著季峰。
季峰點點頭,江湖人行走,講究的是一份膽氣,昨天老喜下毒,今天他還是用這一招,未免就有點太傻了,再說了,現在可是白天,怕什麼?
“那就有勞喜老闆了!”季峰笑著說道。
老喜一見,微笑的去了廚房。
廚房中,那幾個手下一個個手上纏著繃帶,一大早聽聞自己的老闆說要給黃雀等人準備一桌豐盛的送行餐,都是有些納悶,不過,老喜出牌一般都是不按常理,所以,他們也並不是特別的奇怪,在他們的心中,自己的老闆終有一天會為自己等人報仇的。
這一頓早飯,用豐盛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眾人也是放開了肚子吃,待到吃完,時間也不早了,眾人啟程。
這個時候,老喜又將眾人送到了門外,那熱情絲毫不像昨天晚上發生了一系列的變故。
“諸位,一路順風!”
老喜抱拳客氣道,臉上還是掛著那種無奸不商的笑容。
這老小子,當真是出乎了眾人太多的意外。
一天一輛離開西山古鎮的爛中巴總算是到了,黃雀等人上了車,坐在車窗的旁邊,黃雀還不斷的看著西山旅館那四個大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這個老喜,今天怎麼看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想到此,黃雀用手抖了抖身邊的劉金銀,說道:“銀叔,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不對勁?”劉金銀看了一眼黃雀,笑道:“不對勁?雀仔,是不是發現了這老喜的態度轉變有點不習慣,其實啊,這就是江湖上的手段,你善,別人就狠,你比他們狠,他們就怕,這老喜說到底也是在這西山做殺人越貨的勾當,,難道他不怕我們回去之後叫人前來收拾他?這一次他拿了這麼多好東西,還給了我們一塊黃泉鬼都的通行證,那就是想證明他的真情實意,大家都是江湖混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所以,他的態度轉變,正常!”
這老小子,分析的雖然有些牽強,聽上去卻是有那麼一些的道理。
可黃雀心中還是不斷出現三個字,不對勁,一定是哪裡疏忽了,很不對勁!
汽車一路顛簸,緩緩的開出了西山山區。
而此時遠在日本的東京軍部,一個身材魁梧,穿著日本軍服,短髮鷹眼,滿臉絡腮花白鬍子的中年人正揹著手,站在一張世界地圖的面前,皺著眉頭。
他叫著野田俊夫,官拜日本軍部大佐,而他主要的職責就是完成當年他爺爺沒有完成的任務,找尋中國的四塊寶玉。
七十多年前的野田平志,正是他的爺爺。
野田俊夫眉頭一直緊鎖,他的心中有著太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警衛員的聲音。
“進來!”
野田俊夫冷冷的說道。
“報告大佐,遠藤少尉回來了!”
野田俊夫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他一把起身,說道:“讓她進來。”
“嗨!”
警衛員走了出去,不大一會,遠藤希子出現在了野田俊夫的面前,只不過,跟野田俊夫預想的不一樣,此時進入他眼簾的遠藤少尉看上去是那樣的憔悴,甚至說,一點帝國軍人該有的氣勢都沒有。
野田俊夫知道,出事情了,他一揮手,讓警衛員出去,自己呢,點燃了一根菸。
“大佐!”遠藤希子一臉憔悴,當日從西山黑衣人手中逃脫了之後,她幾乎是片刻沒停的就趕回了東京,而且由於怕回西山古鎮出問題,她還是選擇了一些偏僻的小路,其中歷經的辛苦那就不言而喻了。
能活著從中國回來,對於遠藤希子來說,這一次真是一個奇蹟。
“出事了?”野田軍服冷冷的說道,對於一個沒有完成任務而回到東京的少尉,他可是沒有一絲好臉色的。
遠藤希子低著頭。
“七十多年,七十多年,為了這一次的行動大日本帝國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