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如春。
遠藤希子的身上只披著一條被單,趴在野田俊夫的胸膛之上,這個強壯的中年男人是個日本軍人,可跟以前的軍人不一樣,他身上有肌肉,卻沒有傷疤。
從那個失敗的晚上開始,野田俊夫就一直跟這個女人纏綿,餓了,起來吃點東西,然後又繼續,遠藤希子知道,野田俊夫並不是迷戀上了她的身體,他只是想透過這些來忘記自己的失敗與屈辱。
而身為遠藤家族的女人,對於自己的上級是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更不用說是區區的一具酮;體了。
野田俊夫扶起了遠藤希子,自己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披上了一件衣服,坐在了沙發上。
遠藤希子也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撿起了地上的睡衣,她的肩膀之上還纏著繃帶,是被黃雀劃傷的,帶傷‘上戰場’,不得不說遠藤家族的女人實在是民族榮譽感勝過一切。
野田俊夫喝了一口水,望著窗外,隨即默默的低著頭,不輕不重的說道:“前天晚上傷你的那個小子就是現在斷喉匕的主人?”
遠藤希子點點頭,“就是他,他叫黃雀!”
“黃雀!”野田俊夫喃喃了兩句,接著說道:“那另外一個是誰?”
“哪個?”
“後來出現的那個。”野田俊夫強調了一句。
遠藤希子搖搖頭,“我也不認識,上次去西山的是另外一個小子,實力也很是強悍。”
“看來,這十月楓還真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地。”野田俊夫冷冷的說道:“我相信涅槃玉就在他們的手中。”
“大佐”遠藤希子使勁的看著野田俊夫,她怕他再次的衝動。
遠藤希子沒有愛上眼前的中年男人,對於遠藤家族的女人來說,跟一個男人上床,如果是祖國的需要,她們無怨無悔,她怕的是野田俊夫再次影響到對於四塊寶玉的追蹤。
“你擔心我再做傻事?”野田俊夫看著遠藤希子,“你放心,老師對我的忠告我已經全部記了腦海中,中國人狡猾,從來都是,現在更是如此,更何況十月楓也根本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要從他們的手中拿到涅槃玉,我們需要一個長遠的計劃。”
“大佐,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遠藤希子鬆了一口氣,問道。
野田俊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隨機應變吧,昨天老師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會再派六個忍者高手過來幫忙,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辜負老師對我的期望。”
說著話,他狠狠的拽緊了拳頭。
遠藤希子緩緩的點了點頭,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心中充滿了猶豫,傾城市,或許不是他這種心境之人該來的地方。
遠藤希子望著窗外,突然,她發現,下雪了,雪不大,卻有一種下大的趨勢。
這是屬於傾城市年前的第一場雪,距離中國的新年,又近了一步。
“大佐,下雪了!”出於女人愛美的天性,遠藤希子喃喃的說了一句,在遠藤希子的童年記憶中,雪是永恆存在的,也是她這輩子見過的唯一一種沒有汙點的東西。
遠藤希子的話剛剛說完,她就感覺不妥,她明白,有些明白,會勾起野田俊夫的傷感,雪,就是其中的一種。
七十年前的那個黑夜,聽說,雪下的特別大,同樣是這樣,在不遠處的那棟古建築,裡面溫暖如春,可正是在那個黑夜,有人闖入了那棟古建築,兩柄匕首,幾道寒光,直接讓野田家族背上了七十年的屈辱。
果然,野田俊夫似乎受到觸動,他慢慢的轉過頭,看著窗外,看著那越來越大的雪花,拳頭也拽的更緊了。
還有兩天,就是大年三十,十月楓顯得很是忙碌,一年的賬單,一年的盤點,一年來的歡笑淚水,這一切,都需要慢慢的去清理。
黃雀在早上的時候就接到了小妖打來的電話,電話中的小妖沒有了往日的嬉鬧,她知道,黃海林沒有找到之前,黃雀是永遠開心不起來的,小姑娘的話語裡面很想來傾城市看看黃雀,可最終還是死死的壓下了心中的那份情愫,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看著一臉壞笑的劉金銀,黃雀正準備狠狠的針鋒相對幾句,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了過來。
電話的響聲,讓黃雀有些觸動,尤其是這種陌生的號碼,他希望產生奇蹟,會是黃海林打來的嗎?
“怎麼不接?”劉金銀問道。
黃雀抓起了電話,按了接聽。
“喂!”電話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
“你是?”黃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