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趙道途點燃了一根菸,語氣冷淡。
“大伯,你怎麼知道就是日本人?”
趙道途默默的抽著煙,“日本人終究是日本人,他們再怎麼樣都沒有老王家的人這樣有本事,是不是?”說完,看著王炮,也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諷刺,接著又說道:“可他們卻能這麼快的找到十月楓,還敢馬上行動,這所有的一切都說明,他們在行動之前,就已經瞭解了十月楓的一切,誰告訴他們十月楓的?我想,恐怕就是季峰,他們威逼季峰,最後發現季峰沒有了利用價值,乾脆殺了算了,日本人也不傻,上次季峰背叛了他們,這一次,估計就是再也不相信他了,不殺了他,反而留下後患。”
所有人都不說話,季峰的慘死,可以說是罪有應得,可卻是連累了一家人,對方倒是手段有些殘忍了。
“日本人不會善罷甘休!”王炮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這個傢伙平時桀驁不馴,可骨子裡對日本人的痛恨那是與生俱來。
“那怎麼辦?”趙道途看著王炮。
王炮微微一笑,“老爺子,你說呢?”
見王炮如此一問,趙道途似乎也來了興趣,反而看著王炮,呵呵一笑,“我倒想聽聽老王家後人的高見。”
王炮心情看上去不錯,眾人圍坐在小茶几的旁邊。
“怎麼,不說了?”趙道途饒有興趣的看著王炮。
王炮思索了一番,一字一句的說道:“老爺子,你是前輩,按理來說這裡是沒有我們這些後輩的發言權的,但是你既然想聽我們晚輩的一些意思,那我可就真說了。”
“說說看!”趙道途似笑非笑,臉上寫滿了‘狡猾’。
黃雀看著兩人,心中也是一頭霧水,現在的狀況可以說非常亂,本來想用千辛萬苦從泰國弄到手的假盒子來釣大魚,可沒曾想到,有關於黃海林的線索一絲沒有處罰,反而惹來了新的麻煩,首先是王炮,被假盒子吸引而來,誓要找到當年老王家血案的真相,這都算是其次,最傷腦筋的是將日本人也引來了,日本人野心勃勃,七十年前就對四塊寶玉懷有搶奪之心了,這七十年以來,估計沒少在中國打聽這打聽那,更加為了這些東西在中國大開殺戒,就連六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這一點,跟當初的燒殺搶掠估計沒多大的分別。
黃雀江湖經驗少,他倒真想這個時候趙道途能給自己一個正確的選擇。
王炮見趙道途發了言,開始說道:“老爺子,日本人的野心眾所周知,而日本人的無恥更是全世界都懂,四塊寶玉,是屬於我們中國人的東西,說到底,我們中國人之間互相爭奪,那都有著足夠的資格,這四塊東西,我王炮一樣都不稀罕,所以,誰最終能夠得到,或者說誰都找不到,我都無話可說,也都沒有意見,但是,我說的是但是,日本人來插一腳,我就很不樂意了,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玩意,憑什麼讓他們來樂呵,是不是這個理?”
趙道途點點頭,這小子,倒是能夠整出一大片的振振有詞。
“繼續說!”
“我王炮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出當年我們老王家血案的真相,其他的,我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我心甘情願的待在十月楓,我就想等待線索的出現,我希望遇到那個擁有熱血圖的人,這個時候日本人出來攪局,與公與私,我感覺我們都要跟他們鬥上一鬥,老爺子,你大概不會忘記吧,七十年前,就是在我們傾城市的北郊,是張青陽張前輩一手穿心一手斷喉瞭解了野田老匹夫的那條狗命,七十年後的今天,他日本人還敢來,我覺得這就是宿命,七十年前,七十年後,相同的地方,我們的老前輩能夠做出一番驚世駭俗殺的他們望風而逃,今天的我們如果孬了慫了,我想,那就對不起當年八門聚義的所有老前輩們,對不對?那是活生生的在打我們中國人自己的臉!”
王炮的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那叫一個民族正義感十足,活生生將黃雀的情緒都給調動起來了。
“七十年前,我們生不逢時,不能跟他們一起抗擊日寇,七十年後,我感覺,這就是老天爺送給我們這些八門後人的一次機會,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從所有的證據顯示,傾城市一定有著一批居心叵測的日本人,他們敢來,我王炮就第一個敢將他們趕回日本,他們不走,不好意思,殺人,又不是沒殺過!”
王炮的話一說完,趙道途樂了,“為了趕走這幫混蛋,老王家的事耽擱下來也在所不惜?”
“就是這個理!”
“雀仔,你認為呢?”趙道途看著黃雀。
黃雀愣了愣神,猛然說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