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道途說完,悠閒的掏出一根菸,卻不急著點燃,笑道:“你就好好看著吧,我這一次一定會讓黃老二吃不了兜著走,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中國南疆,清河市,最譽為是中國條件最為艱苦的惡寒酷暑之地,這個地方,能真正的用窮山惡水來形容,地理位置複雜,天氣詭異多變,是一個讓人不願多呆一天的地方。
而在這裡,卻有一個地方,十分的出名,那就是清河市唯一的一間監獄,清河監獄,被稱為是所有罪犯心中最恐怖的一個噩夢。
有資格能享受清河監獄這種級別的罪犯,一旦重新進入社會,一定是兩個選擇,第一,徹徹底底的成為良民,遵紀守法,不敢再觸犯一絲一毫的法律底線,第二,變本加厲,成為更甚從前的搶。劫犯,殺人犯,因為能進入這裡的人,那絕對是社會上能排的上號的超級大哥,到了這裡,就等於是重新修煉了一番。
兩個極端的存在,這是清河監獄最為特別的一個地方。
新年將至,清河監獄裡面的管理部門也在計劃著給這裡面的罪犯好好的過一個新年,畢竟,罪犯也是人啊,現在可不是奴隸社會,誰都是有人權的。
一輛彪悍無比的軍用悍馬車呼嘯著在南疆通往清河監獄的道路上疾馳,後排座上坐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短髮,身穿一身夾克,只不過在這些基礎上還披了一件標誌著犯人的黃色馬甲,臉上寫滿了桀驁不馴。
軍用悍馬一路飛馳,激起了一地的煙塵,在清河監獄的門口死死的停了下來。
“下車!”
兩名武警荷槍實彈將後排座上的青年押了下來,隨即快步的走進了清河監獄。
清河監獄的監獄長名叫熊彪,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臉的絡腮鬍子,是個看上去威嚴無比的傢伙。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熊彪有些感嘆自己的這一生,正在想為什麼自己偏偏就這樣命苦會在這樣的一個崗位一干就是十五年,這個時候,門開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瘦高中年人走了進來。
“監獄長,來新犯人了!”
來人名叫陳建,是熊彪身邊的心腹,官拜監獄長秘書,是個頭腦靈活善於處理很多問題的人。
“來新犯人了?”熊彪轉過身子,“陳秘書,來了個新犯人也要來通知我?難道地方不夠了?”
陳建面露苦笑,“是,他來了!”
“他又來了?”
熊彪一個激靈,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我看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怎麼沒把他槍斃了?”
陳建繼續苦笑,“他算的很準的,罪不至死。”
“哎”熊彪嘆了一口氣,“你安排一下吧,隨便給他找個地方,反正在哪都一樣,這傢伙,還真是頭疼,我就想不通了,他不缺錢,不缺糧,什麼都不缺,為啥就喜歡上我們這地方了,我看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誰說不是呢,這種人,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陳建臉上擺著的依舊是那張苦瓜臉。
“好了,好了,你先去安排吧,等到了晚上,我去找他喝杯茶,我這一次倒要好好的問問,為什麼又回來了。”
熊彪說完,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顯得很是無奈。
陳建快步的出了門。
被軍用悍馬車押送來到清河監獄的青年一臉微笑的走進了號子,隨即鐵門重重的一關,合上了,能看見的只是號子上面的一個號碼牌,1120號,這是一間很普通的牢房。
“誰啊,怎麼又放人進來了,這裡都睡不下了。”
“奶奶的,又來了新人,讓我好好的看看,面板嫩不嫩,菊花緊不緊。”
很顯然,關押在這房間裡面的傢伙,一個個都不是善類。
“各位,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老熟人了!”
青年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誰啊,聲音這麼熟。”一個黑臉壯漢從狗窩裡面爬了出來,顯得無精打采。
“黑哥,瘦了啊。”青年笑眯眯的說道。
“喲,是王炮這小子。”
“我靠,是王炮回來了。”
“炮哥!”
所有人都一股腦兒的怕了起來,齊刷刷的將年輕人圍攏了起來,這年輕人滿臉微笑,顯然,他對於走進這個地方,有一種家的感覺。
名叫王炮的青年變戲法似得從自己的身上變出了五根劣質香菸,又拿出一張磷火片,嘩啦一聲,將火點著,笑道:“幾個月沒抽菸,憋壞了吧。”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