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其實是他從韓昆的手上偷來的,所以,在烏穆圖發現了韓昆之後,他們立馬報復,不是你們兩個,瘸老七早就死了,而你身體裡面有了穿腸玉,加上小丟的身手竟然大鬧了人家韓昆的軍營,而且從裡面奪到了鬼斧寶盒!”
這段經歷黃雀自然不會忘記,現在經黃海林一提起,他似乎也想到了當初的那個時候,不過黃雀這個時候想到的不是驚險萬分,他只是在想,如果當初他不將這個盒子帶出韓昆的軍營,那麼現在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見到鬼斧寶盒之後,我的心中十分的震驚,不過,我還是拿不定主意,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你去請了趙道途,現在想想,我當初叫趙道途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如果不叫那個老傢伙,他根本就不會知道鬼斧寶盒的事情,老傢伙過來了之後,我不斷的觀察他的臉色,老傢伙雖然喝了酒,可我還是是一臉就從他震驚無比的表情中看了出來,這個盒子很不簡單,而後,趙道途又故意不將鬼斧寶盒四個字說出他,他只是說那是魯班盒,可是我其實很早就已經知曉,魯班盒就是鬼斧寶盒,我整個人都興奮無比,而同時,我也意識到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黃海林說道這裡,似乎煙癮又犯了,他問黃雀要了最後一根菸,再次說道:“其實很早以前就有人說過,其實四塊寶玉的出現是伴隨有緣之人的,雀仔,你難道沒有發現,所有的事情都跟你扯上關係了嗎?你去了驢卸磨,穿腸玉出現,你去了韓昆的軍營,帶出了鬼斧寶盒,而後面,你又接觸到了海枯石爛匙,那也是紅顏玉的線索,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確定,雀仔,你就是那個命中註定的福緣非淺之人,也就是說,四塊寶玉如果要出現,一定會伴隨著你的存在,換句話就是,如果要找到四塊寶玉,盯著你,就行了!”
黃雀全身一震,福緣非淺,趙道途以前也跟自己說過這些話,看來,在很早之前,這兩個機關算盡的傢伙就盯上自己了。
黃雀感覺很諷刺,在黃雀沒有知道這一切內幕之前,他們,一個是自己的大伯,一個是自己最相信的二叔,可現在呢?他們一個是狼子野心,一個是利慾薰心,為了達到目的,他們都是一個德行,不擇手段。
黃海林重重的咳嗽,他咳出的鮮血已經變了顏色,黃雀看著他,心中一片難受,即便到了此時此刻,黃雀心中其實還一直沒有變,他還是放不下,床上那個垂死掙扎的人,還是他的二叔。
這份感情是永遠割捨不了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在你跟劉金銀去了西山之後,我就一路跟隨,聽見那個日本女人遠藤希子說關於敵國玉的事情,我就更加的激動了起來,加上季峰也在場,我更加認定,只要跟了你,就一定會發現其他的四塊寶玉,可惜的是,西山之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不過,卻也讓我多了一個身份,在那個西山旅館老闆被你們制服了之後,我潛入了他的房間,然後將他引了出來,將他殺死,除此之外,我還在他的房間裡面奪取到了另外一塊幽冥令,在我看來,西山,那可是一個好地方,這些年,不斷有人在西山尋寶,而且,根據那群日本人的線索,好像敵國玉就在西山,加上你跟劉金銀的到來,我的心裡也似乎更加認定了這一點,不過,我最終還是沒有打聽到敵國玉的下落。”
黃海林頓了頓,又再次的說道:“看到你們回到了傾城市,我也跟著一起回來,這個時候,我竟然發現韓昆跟吉猜兩個人竟然也循著瘸老七的線索來到了傾城市,不用說,這兩個傢伙來到傾城市,肯定是為了當初的鬼斧寶盒,我當時心中是這樣想的,在我看來,他們來到傾城市,那叫著自找死路,自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有揚奇虎這個傾城一哥在,即便韓昆來的人再多,他也是沒有絲毫辦法的,可隨即我突然就想到,這或許是我的一個機會,所以,我率先跟他們取得了聯絡,然後準備了一個仿製的鬼斧寶盒將他們約到了賓館,故意的放下身段,帶著一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姿態,他們兩個傢伙果然中計,在我看來,鬼斧寶盒留在身邊遲早是個禍害,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已經對趙道途有所懷疑,就這樣,我在交給他們仿製的鬼斧寶盒之後,就徹底的失蹤在你們面前。”
“你是想一個人默默的行動,找到能夠開啟鬼斧寶盒機關的人,然後取出裡面的涅槃玉?”
黃雀問了一句。
黃海林點點頭,“不錯,只有這樣,只有用這樣金蟬脫殼的方法我才能夠有時間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所以,你根本不顧我們的感受,也根本不顧巖姨的感受?”黃雀幽幽的再次問道。
黃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