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意思是害你的這個人有可能是你以前的妻子?”
陳寶峰點點頭,“除了她,我真的想不到其他人,雖然商場上有不少的對手,可你師傅也說了,這個人不但想讓我死,還想讓小卓死,而且,還居心叵測的布好這個局,所有的東西結合起來,不是她,還能是誰,小卓是無辜的,是我害了她!”
陳寶峰似乎有著無限的怨恨,埋著頭,擦去了一把淚水。
黃雀承認自己已經是個被世俗所汙染的人,看見陳寶峰跟張卓的第一眼,就反應為大款包養小蜜,現在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如此的動情,也不禁為他的這份愛情感到一絲的感動了,只不過現在的決定權都在趙道途的身上,就自己,實在幫不上什麼忙。
中午飯依然是陳寶峰點過來,同樣的豐盛無比,小丟依然吃的很多,吃完之後,趙道途又依然畫葫蘆的取來了另外一條血疙瘩折騰成了稠液,陳寶峰也將張卓扶了出來。
取掉了臉上蒙著的黑紗,張卓漆黑的臉頰並沒有改變多少現狀,依然是那樣的觸目驚心,依然讓人感覺很噁心,只不過那些細小的血洞現在也漸漸的轉成了灰色。
趙道途仔細的看了一番,說道:“情況穩定住了,那些蟲卵慢慢的都會死亡,再敷幾次藥,就行了!”
趙道途正準備用棉籤將血疙瘩的濃稠屍體再次塗抹到張卓的臉上,這個時候,一直緊閉嘴唇的張卓說話了,“大師”
話到嘴邊,又再次的嚥了回去。
那聲音極其的溫柔,帶著一絲憂憐,十分的好聽,黃雀以前聽古城區給人摸骨的孫瞎子說過,看一個女人的本性使然,從聲音就可以聽的出來,這種綿綿音的女人本性絕對是善良無比,再狠也狠不到那裡去,一時之間,黃雀不由的又對這個女人同情了起來,巴不得趙道途能夠雄赳赳氣昂昂的拍著胸脯說能夠再幫別人一次。
趙道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道:“你放心,這些毒解了之後,你臉上的那層死皮會全部脫掉,不會毀容的。”
張卓這個女人卻是搖搖頭,“大師,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我想說”
說著話,張卓的左臉卻是不由的一陣通紅。
趙道途愣了一下,盯著張卓,問道:“你是想問會不會影響生育?”
張卓低著頭,卻還是輕微的點了點。
趙道途沾了一下液體,一邊塗抹在張卓的臉上,一邊說道:“放心,這蟲卵還只是在你的面板表層,要是再過段時間,別說生育,你性命都難保。”
黃雀有些動容,張卓這個女人,還真讓他刮目相看。
陳寶峰陪護在張卓的旁邊,在趙道途塗抹血疙瘩屍液的時候,他就這樣一眼不眨的盯著張卓那張臉,在他的眼中,彷彿那張臉也跟左臉一樣,能讓他陶醉一輩子。
張卓上了藥重新回到房間休息,陳寶峰告訴趙道途,說她臉上的麻癢感覺消除了不少,不過還有著不少的疼痛。
趙道途這個老傢伙只是在一旁點頭,再也不言不語。
張卓的右臉每天換兩次藥,每一次需要浪費一條血疙瘩,三四天左右,肯定能痊癒,這是趙道途告訴黃雀的,當然,這是以毒攻毒的笨方向,用趙道途的話說,要是有蠱門高手在的話,也就不用這樣麻煩了。
無聊的過了一個下午,吃過晚飯,陳寶峰在房間陪著張卓,趙道途呢,卻在房間裡面收拾著那個黑包袱,黃雀看這個老傢伙還真有就此走人的打算了,不由的問道:“大伯,你真打算離開,看著這陳寶峰兩夫妻再遭別人毒手?”
趙道途停下了手中的忙活,說道:“天下之大,老道要救的人還多著呢,難道我一直守在他們夫妻的身邊?雀仔,老道我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這一次本來就有悖於當初的八門聚義,天下外八行,本屬一家,現在我已經越禮了!”
說來說去,這老傢伙就是在推脫,說什麼再幫忙就是搶了別人飯碗的勾當。
黃雀十分的不屑,當年的八門聚義自然有一定的意義,現在呢,誰還管你什麼外八行內八行的,對著趙道途就說道:“大伯,你難道不覺得這是替天行道?”
趙道途看著這個臭小子,擺擺手,“別跟我來這一套,陳寶峰兩夫妻會發生這種事,那就該要他們自己去找尋原因,得罪了什麼,為什麼得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至於我,還有正事要辦呢,你等下也收拾一下,十二點一過,我帶你跟小丟去一趟‘陰蛟地’。”
“陰蛟地?就你白天說的那別墅的後山坳?”黃雀被嚇了一跳。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