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調教出了一個能說普通話的曹小丟,就更加顯得有些詭異的匪夷所思了,所有一切似乎都證明,那個老頭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他究竟是誰?沒人知道,但是,黃雀此時此刻可以肯定,他以前說過的那句酒馭清風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他說過,要自己好好的記住這句話,到時候自然就會明白,這,算是到了時候嗎?還是自己猜錯了。
黃雀的腦海中又多了一個問號了,不過黃雀對自己有信心,只要多練習幾次,他一定能夠操控這種速度,而不是每次都要在危機的時候才能顯現出來。
黃雀很想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二叔,告訴給揚眉,告訴給小丟小妖,告訴給劉金銀,告訴給十月楓的每一個人,可他在心中卻還是忍住了,先不說這些人會不會相信自己,就算相信,這樣的事情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為好,要是有一天所有人都將自己當成了怪物,黃雀會很痛苦的,在金錢利益跟友情親情相比之下,黃雀毫不猶豫的會選擇後者,這也是他這些年在十月楓為什麼這麼開心的原因之一。
黃雀掐滅了香菸,站了起來,天,就要亮了,屬於自己的明天,他相信一定會是精彩萬分的。
香港,維多利亞港,一艘豪華遊輪靜靜的停靠在岸邊,隨著海水的波瀾在輕輕的顫動,遊輪的甲板上,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女輕靠欄杆而坐,一條腿彎曲,另外一條腿上放著一把吉他,隨著她手指的撥動,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在這個寧靜的清晨顯得特別的超凡脫俗,遠處,兩隻海鷗撲閃著翅膀滑翔而過,一聲輕鳴。
少女身穿一件白色的寬鬆T恤,長髮披肩,平靜的臉上寫滿了淡然,她抬起頭,看著遠處地平線太陽昇起的地方,輕啟紅唇:那一天,我們一起離開了家,那一天,我們各自奔走天涯,那一天,我們淚眼滂沱,哪一天,我們才能歡笑聚聚啊,多少日日夜夜,多少風風雨雨,世界的兩地,我們彼此心靈交匯,姐姐,你在哪,姐姐,你過的還好嗎?時光流轉,容顏消逝,在我心中,姐姐,你最美。。。。。。
輕柔的歌聲加上吉他的伴奏,是那樣的風輕雲淡,少女似乎將自己的情緒全部浸染在裡面,唱著唱著,已經是發出聲聲的哽咽了。
隨著最後一聲吉他聲的響動,船艙的出口處想起了鼓掌聲,然後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白色襯衫,戴著金邊眼鏡,髮型獨特,走路扭捏的男人一步三搖的就走了過來,嗲聲嗲氣的說道:“飛兒,唱的太好了,這是你為這一次的演唱會準備的歌曲嗎?”
“winter,你怎麼就起來了?”少女抬起頭,微笑著,望著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接著將自己的頭髮往後面理了理。
名叫winter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該翹的地方翹,該細的地方也細,身材好到了極點,如果加上一條該凸的地方凸的話,那就是標準的魔鬼身材,不過可惜了,他是一個男人,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Winter扭動小蠻腰,雙手插在白色的皮帶上,先是呼吸了一下新鮮的口氣,接著扶了扶甲板上的欄杆,又伸了一個懶腰,這才轉過頭,翹出右手食指,佯怒細聲道:“你還說呢,我的小飛飛,你別到處跑好不好,我剛才都嚇死了,我剛起床,就看見你房間的門開了,人也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哎呀”
說完,捂著自己的胸口,那造型,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名叫飛兒的的少女卻似乎是司空見慣,也並沒有因為winter的噁心而反感,反而是對著winter微微一笑,“不好意思,winter,我天還沒亮就醒了,就想出來走走,所以”
“好啦好啦!”
Winter一甩手,笑道:“我還不知道我們小飛飛的心思嗎?不過下一次可要記得關門哦,你不知道,這遊輪上好多色狼的,他們,他們誰不想吃我們小飛飛的豆腐,哎呀,你看我,說什麼呢,總之啊,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謝謝你,winter!”飛兒真誠的說了一句。抱著吉他。
“謝什麼,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我們的小飛飛,再說了,小飛飛也是我winter人生當中最寶貴的一個人,哎呀,你看看你,這麼穿這麼少啊,著涼了怎麼辦?”說著話,這個嗲聲嗲氣的男人又趕緊脫下自己的白色西服披在了飛兒的肩膀上。
“winter,你是一個好人!”
“哎呀,別說這些肉麻的話啦,人家會害羞的啦!”
Winter一個搖擺,腳下沒站穩,差點就從欄杆旁栽了下去,飛兒趕緊將他拉住,winter拍著自己的胸口,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