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別跟別人提起,誰都不行,樹大招風,明白嗎?”
黃雀點點頭,他自然不會亂說,雖然他還不知道這盒子到底能賣多少錢,但這玩意能讓二叔如此的上心,自然就不是俗物,也肯定值錢,對於這一點,他的口風是極嚴的,想起寶貝,黃雀又想起了瘸老七的那個麒麟香爐,好歹那東西自己也是出了力的,是從昆爺那個老混蛋的大本營死裡逃生殺出一條血路才帶回來的,這二叔,多少要給自己一點酬勞吧,黃雀最近被揚眉跟小妖敲詐,加上還了劉金銀的錢,身上已經沒有多少了,所以,死活想厚著臉皮的問一問,可話到嘴邊,又只能是往下嚥。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女人,叫了一聲,“海林,小雀。”
黃雀一瞧,沒錯,正是跟他二叔不清不楚卻又清清楚楚的女人,秦巖。
要說這秦巖,今年已經三十多了,可保養的就跟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一個樣,面板白皙,吹彈可破,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舉手抬足之間說話輕柔,帶著無限的風情,大眼睛,瓜子臉,時常掛著笑意,大波浪的捲髮更加增添了不少女人的嫵媚,今天的她穿一件橘黃色的小夾襖,裡面則是一件白色的低胸小背心,撐的鼓鼓囊囊,堅挺無比,左手斜挎著一個貴婦包,低眉輕笑,簡直就是御姐範十足。
要說女人,嫩有嫩的好處,青春,可愛,這都是她們的優點,只不過她們的殺傷力根本不強,也只能迷住那些涉世未深的小男孩,可秦巖這種成熟女人就不一樣了,賣的了萌,裝的了可愛,還能發的起浪,還真是標準的床下淑女,床上浪。女,這種女人對於男人的誘惑是致命的,而且是老少通殺,萬種風情,很少有男人能夠逃過她們身體的‘勾引’。
“巖姨,你來了!”
黃雀叫了一聲,忍不住往秦巖的身上多看了兩眼,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太惹火了,可黃雀心中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多看的,這不禮貌,好歹她是二叔黃海林的女人啊,難道自己真大逆不道的跟二叔搶?不至於啊。
秦巖微微的一笑,更讓黃雀感到什麼叫著秀色可餐了。
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女人其實也是一樣,一個漂亮女人能夠讓男人多一份鬥志,多一份勇氣,這一點,在不久的將來,肯定也會成為俗話裡面的一句的。
“你怎麼來了?”黃海林問了一句。
“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是不是,小雀?”秦巖開著玩笑,說話之間,又是一陣香氣飄過,黃雀趕緊陪著笑,“呵呵,是啊,二叔,難得人家巖姨來看你,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巖姨,晚上留下來吃飯,我等下去買菜。”
“行,聽小雀的!”
黃雀跟兩人拜了拜,趕緊出了門,跟秦巖這種女人不能接觸太多,要不然是會有想法的,男人的通性就是好色,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是如此。
秦巖挽著黃海林的手上了樓,老色鬼劉金銀就這樣一直的看著,好半晌才感嘆了一句,“這才是極品女人啊!”
邢不該在十月楓一直是沉默寡言,不過這個時候見劉金銀如此一說,也不由的插了一句,“老銀,怎麼?你也有這樣的感嘆啊,不過也只有我們二爺如此的人才能征服這樣的女人,你嘛,也只是空嘆悲慼了。”
“我說老邢,什麼意思?”劉金銀歪著頭。
“沒什麼意思,你啊,一輩子也不可能征服這種女人。”
“為什麼?”
“你啊,根本沒這個魅力,泡妞是要魅力的,懂不?”
邢不該說了一句老實話,他一直以來也就是喜歡說老實話,可話出口,劉金銀就不爽了,這個老邢,竟然還在自己的面前充好漢,竟然還問自己懂不懂,豈有此理,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鐵絲網髮型,嘴巴一撇,“你懂什麼,老邢,我可告訴你,今天晚上,公園之約,我要見的女人不比小巖差,二十九歲的亡夫寂寞女,要不,讓老哥我教你幾招,讓你也體驗一回夜靜靜心跳跳?”
邢不該一邊抹著櫃檯,一邊說道:“得了吧,我真要發洩發洩,我就去找五十塊錢一炮的,乾脆又利落,還不拖泥帶水,我可不像你,裝不了風流卻要偏偏風流一把,何苦呢?”
說完,也不理劉金銀獨自去衛生間找拖把拖地了。
“你,你,你”劉金銀你了半天,就是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秦巖跟著黃海林來到了房間,秦巖放下了挎包,黃海林給她泡上了一杯香茶,問道:“來我這裡有事?”
秦巖坐在黃海林的對面,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