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不惜。”
“飛兒,你不怕?”
黃雀問道。
飛兒搖搖頭,“我不怕,只要有你們在我身邊,我就一點都不怕,而且這件事情還跟連城叔有關,我就更加不能置之不理了,我的父親去世了,現在,我真的將連城叔當成了我自己的父親,黃雀,你告訴我吧,到底要讓我做什麼?”
黃雀能夠感受得到飛兒的那片真誠,想了一會,說道:“好吧,我就將我們這一次的事情告訴你!”
黃雀理清了一下思路,將徐家的大致情況還有這一次去澳門的主要任務都給飛兒講了一遍。
飛兒聽完之後也是一愣,隨即說道:“原來這一次的賭術大賽是這樣而來的啊,這樣說,你們是一定要拿到那武侯兵符了?”
黃雀點點頭,“那是當然,連城叔說了,那是我們中國的國寶,是屬於全中國人的東西,絕對不是他們徐麟私有的產物。”
飛兒喃喃的說道:“是啊,當年八門聚義大家就是一起對付外來侵略者,現在,連城叔也算是繼承了我爺爺當年的風範了,黃雀,這件事情我肯定是要出力的,你難道忘記了嗎?我跟我姐姐可是張青陽的孫女。”
飛兒以自己是張青陽的孫女為傲。
“就是太危險了!”黃雀說道。
“你們指的危險到底是什麼?”飛兒問道。
黃雀說道:“徐麟是什麼人,我剛才已經跟你說了,在澳門,這個人有很大的勢力,上午的時候我見過奇虎叔,他也告訴我,徐麟這個人在澳門黑白通吃,有著極深的底蘊跟實力,所以,如果我們這一次奪取他的東西失敗的話,很可能就會遭到他的擊殺,而且,如果讓他知道了你也是幫兇之一的話,我相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對你動手。”
“那又怎樣?”
飛兒平靜的說道。
“飛兒,你不怕嗎?”
“黃雀,我說過,我們是朋友,不但是朋友,還是親人,你們的生命,你們的安危就是我張悅的,我願意跟你們站在同一陣線,再說了,我們也不一定會失敗,不是嗎?”
飛兒的態度堅持無比。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客氣了,飛兒,半個月之後就是武侯宴舉行的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我們一定要保持聯絡!”
“這個我知道,黃雀,具體的我到底要怎樣做?”
黃雀思索著,“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安排我們幾個進場就好,我,連城叔,小丟,小妖,還有慕容晴,至於王炮,他會以參賽者的身份出席。”
“好的,我知道了,黃雀,我一定會辦好這些事情的。”
黃雀又跟飛兒交代了幾句,最後才緩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事情,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下來,王炮除外,其他人都會以飛兒特邀嘉賓的身份出席武侯宴的現場,到時候,眾人再隨機應變的接近徐麟的保險櫃,從中奪取武侯兵符,只不過奪取的難度到底有多大,這個,誰都不好說。
黃雀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菸,跟飛兒商量了事情之後,似乎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一年多以來,發生的事情真可謂讓黃雀應接不暇,如果說,事情再來一遍的話,黃雀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夠扛的下去。
黃雀默默的站了起來,他走上樓,來到了二叔黃海林的房間。
直到此時此刻,黃雀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二叔其實根本不是他的二叔,他推開黃海林的房間,走了進去,房間一塵不染,擺設還是跟以前一樣,看來,邢不該在他不在的時候也是經常的打掃,現在,黃海林是真正的不在了,這個房間,已經沒有了他的主人。
跟玄門閣一樣,黃雀能夠體會得到揚奇虎的心情,現在,他也是一樣。
黃雀掐滅了香菸,他躺在黃海林躺過的床上,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黃雀似乎回到了好幾年前,他看到了黃海林,也看到了趙道途,還有揚眉,還有揚奇虎,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無憂無慮。
眾人坐在夕月樓,吃著飯,喝著酒。
突然,趙道途猛然站了起來,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了黃海林。
這個時候,黃雀也醒了,這個夢,做的是那樣的真實,以至於黃雀醒來,全身都是一身的汗。
“怎麼睡這了,我說怎麼找不到你!”
叫醒王炮的人是黃雀。
黃雀坐直了身子,揉了揉臉,跟王炮來到客廳之後,將飛兒的事情跟王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