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生日,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過過生日,兩年的時間都是在訓練、演習中度過的,沒想到第一次陪他過生日,我卻已經不是他的兵了。
我閃過他要搶酒杯的手,認真地說,“我知道你高興,我也高興,但是你真的不能喝了,這杯我替你喝了。”說完也不等他反應,我仰頭就著他的酒杯把一杯子啤酒都給喝了。
“咳~”我嗆得猛咳,雖然是啤酒,但是對於向來滴酒不沾的我來說那味道也夠嗆的了,高城忙端起我裝著水的杯子遞給我,“你說你這丫頭,,趕緊喝點水,喝點水,好受些沒!”
他拍著我的背幫我順順氣,然後衝著旁邊端著酒杯排著隊計程車兵們擺擺手,“去,去,去,自個兒喝去,哎~,喝歸喝,可別耽誤下午的訓來啊!”
“噢~”士兵們也不生氣,只是很曖昧的衝著我擠眉弄眼,然後在高城怒瞪的目光中鬨笑著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拼酒了。
中午一頓飯終於在打打鬧鬧中結束了,士兵們回去休息的休息,玩鬧的玩鬧,準備著下午訓練的來臨,高城卻陪著我在營隊裡逛著。高城說之前我每次來不是晚上就是帶著任務,很久沒有好好的看看曾經的營隊風景了。
“哎~,你手,手怎麼樣了?”走在部隊的林蔭道上,高城忽然問,還邊托起我受傷的手小心的察看。
我搖搖頭,“沒事兒。隊長說暫時不用訓練,好好的養傷就行!”
“那個死老A,終於知道心疼你了,他就會欺負你。”高城憤憤地說。
我聳聳肩,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我還不是一樣很喜歡欺負你,其實說白了就是我自個兒太好欺負了,有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奇怪,你說袁朗雖然厲害,但我未必打不過他,可是我就是怕他,歸根結底,就是被他給A怕了,兔子終究是怕狼的。
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