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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可惜已經遲了,他的動作快過我的聲音,剛剛經過近距離的打鬥,他站的地方已經挨近天塹邊緣了,他這麼一退一腳踩空就直挺挺的向後面的懸崖摔去。

傷啊傷~

我來不及多想扔掉手上的槍直接飛撲了過去,可是隻來得及在邊緣的時候抓住他的手,結果因為他的重量把我也給帶了下去,嶙峋的石頭劃過我的身體,我一隻手緊緊地貼著崖壁摩擦而過。

最後當我的手費盡力氣在下落的過程中攀住了一塊微微凸起的石頭後,我們終於止住了下落的勢頭,我一隻手抓著倒黴計程車兵,一隻手用盡力氣攀著石頭,我們就這樣掛在了那裡,我心裡無限哀嘆,我怎麼老是和這樣的高空墜落的事情緊密連線在一起呀,上次是摩天輪,這次是天塹,我的運氣果然背得連天都要嘆息。

上次在從摩天輪下來的時候雖然肌肉僵硬,腰肢幾乎要斷了,但是畢竟並沒有受什麼實質上的傷,但是這次

我抬頭艱難的看著自己攀在崖壁上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上面已經有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擦傷,慢慢的有點點血液滲出來,手心裡黏膩的感覺告訴我手掌因為摩擦也受了不輕的傷了,衣袖已經破了估計是剛剛摔下來的時候被尖銳的石頭劃破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我甚至能夠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小手臂慢慢的流過肘窩,滑過上臂流到肩頭。

我哀嘆、哀嘆、再哀嘆,我掛彩了。我當兵三年,除了第一次為了當一個合格偵察兵而肺部出血住醫院,這麼久以來我是第一次掛彩,袁大尾巴狼啊,你果然是我的剋星,遇上你總沒好事。

我低下頭看著被我拉住而一身冷汗計程車兵,“你怎麼樣?”

士兵同志驚魂未定的搖搖頭,“沒沒事!”

我喘著氣大聲說,“沒事就想辦法趕緊爬上去,別在這裡等死。”我的手已經開始發抖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力氣全失,到時候我們兩個可都是死路一條了。

士兵聽了我的話點點頭,把槍掛在脖子上甩到身後,手腳並用貼著崖壁往上爬,不得不說尖兵始終是尖兵,就算不如老A,但是那身手就是比一般的戰士好,他爬了一段路停了下來,看著下面的我,我擺擺手,“不用管我,你先上。”

他猶豫的貼在那裡不動,始終不願意扔下我一個人走,我嘆了一口氣也開始往上爬,真是的,連稍微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我用盡力氣一路向上爬,最後當快要到頂的時候,那個被我救計程車兵直接把我提了上去,當我安全的回到地上的時候我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了,回首崖壁,沿路留下了的淡淡血跡連線成了一條若隱若現的小路。

我對著面前把我拉上來計程車兵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謝謝!”那個士兵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睛裡的神色很複雜,他摸出身上的訊號發射器,用力拔掉上面的蓋子,“呲~”的一聲,淡黃色的煙霧開始瀰漫。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扯扯嘴角,“從我掉下去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失敗了,我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資格了。”

我瞭然的笑了,“希望明年你還能來參加。”

他點點頭,“會的,我一定會透過選拔的。”

我點點頭站起來正準備找地方接著躲藏,突然從吊橋上衝過來幾個人,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們包圍了,我的身後是斷壁,根本無路可退,太大意了。

看著眼前三個端著槍指著我計程車兵,他們一身狼狽,塵土飛揚。

我無奈的聳聳肩,袁朗雖然說要活捉,但是我身上並沒有鐳射信標,無法判定死亡,這樣他們手上的空包彈可以往我身上隨便打,就算不會受傷,可也夠疼的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或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的頭有點暈,所以這次我很老實的讓他們給捉了。

三個人押解著我往目的地走,天已經矇矇亮了,三個人都很小心的警戒的周圍,他們並沒有防備我,因為袁朗說了一旦我被抓住將停止一切反抗,他們防備警戒著的是高城那一個加強營兵力的圍、追、堵、截,他們的運氣還算不錯,躲躲走走始終沒有遇上難以解決的大部隊敵人。

終於在翻過一座小型的溝壑以後,我們看見了遠方集結在一起的人們,首當其衝的就是靠在車子上笑得很陰險的袁朗,看著他的笑容我身上的寒毛直豎,這次這麼輕易的讓人給逮住了,回去他肯定又要給我加餐了。

高城站在他的野戰車上遠遠的看著我們,看到他我心情好多了,王師長看到我們笑得跟彌勒佛似的,當我們艱難困苦的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押著我的三個士兵直接攤在了地上,他們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