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為了顯示你變態的優越感,那麼你必須向我們所有人道歉,你必須把分數全部還給我們。”
袁朗沉默著,額上的青筋暴起,我們都知道他生氣了,他隱忍著沒有說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走到他們的面前,拉住了袁朗的胳膊,“隊長,我來吧!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的!”
放開袁朗僵硬的胳膊,我淡淡的瞟了八號一眼,從他和袁朗的中間走過,站在起跑線上,我慢慢的蹲下,兩手交疊背在身後,我回頭看著齊桓,齊桓無奈的拿起口哨含在嘴裡。
“嘀~”的一聲哨聲響起,我開始起跳,袁朗毫不猶豫的對著我腳下的地面開了槍,南瓜訓練的時候還有二十秒左右的緩衝時間,但是我沒有,因為我是老A,袁朗很清楚我擁有身為老A的能力,同時我也擁有身為老A的驕傲。
火裡逃生是我們的必修課,因為出任務的時候,我們隨時有可能面對只有幾秒甚至是零點幾秒的逃生時間,比如上次在別墅,地下室最後爆炸的時候,我們的逃生時間就是用秒計算的,那個速度絕對不會比火焰燃燒的速度慢。
理由
這個訓練主要練的是腿部力量,也就是每次跳躍的距離和跳躍的頻率,我的腿部力量雖然不如袁朗他們,但是我的身體比一般人輕,所以頻率也比一般人的快,後面的火焰雖然燃燒得很快,但是始終差我一米左右的距離。
當我最後從柏油跑道的盡頭跳出的時候,火焰也隨之燃燒到了盡頭,整條跑道都漫溢著熊熊大火,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南瓜們的眼睛,操場上一時間鴉雀無聲。
拿著滅火器的隊員快速的撲滅了跑道上的火焰,露出了下面未燒盡的黑黝黝的柏油,袁朗慢慢的走到八號面前,牙齒咬得咯咯響,“你知道嗎?你選了一個最不該選的人!看到她手上的繃帶沒有,那是她在你們這些南瓜選拔比賽的時候,作為目標人物卻為了救你們這些沒用的南瓜而受的傷。
“有一句話你說對了,她是我們這裡唯一的女人,但是她的格鬥術卻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從你選她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你的失敗,因為她是這裡最合格、最出色的老A。”從不抱怨、從不拒絕,永遠服從,總是在第一時間內作出最準確的判斷和最有利的行動。
不拋棄、不放棄!一個可以讓同伴放心交出後背的人!
他的這番話震撼了全場,但是最震驚的人是我,一直以來,我始終覺得袁朗只會折磨我、虐待我、A我(==!),以讓我鬱悶、讓我無力、讓我無奈、讓我無語為樂!
我卻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原來他這麼認可我,他今天這番話,可不比當初高城當著一連的面對那些女兵說的話給我的震撼小。
但是,震撼歸震撼,認可歸認可,我卻沒有了當時熱淚盈眶的感動,因為,袁朗始終是袁朗,不會變成高城,他和我的距離已經拉得太遠了,他的語言無法趕上我的心。
面對著袁朗的話語,八號已經無話可說了,但是他眼裡的懊惱和不甘告訴我們,他,後悔了,他後悔於自己的衝動和無能,他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佩服,他用盡全力輕輕的說,“我我棄權。”
說完他轉身慢慢離開了操場,看著他萎靡不振的背影,我知道,我們又摧殘、毀掉了一個堅強士兵的驕傲。
袁朗沉默良久才對剩下的南瓜們說,“怎麼樣?你們還有誰不服的?”南瓜們鴉雀無聲,他們已經明白了這些在他們眼中虐待人的磨鍊對於真正的老A來說根本就是個遊戲,他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理由和資格,面對他們的沉默袁朗吼道,“沒有的話,就給我繼續,你們這些兵王!”
訓練重新開始,第二組人,上
雖然沒有了強烈的抱怨,但是這樣的訓練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還是有點困難的,當訓練結束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了,所有的南瓜們沒有一個完成的,最好的成績是跳了五十多米的時候被後面的火焰給滅了。
袁朗看著完全累癱在地上的南瓜們,不屑的吼道,“看看你們那副熊樣,哼~,兵王,都給我起來,迎接失敗的後果!”
可憐的紅燒南瓜們還沒有從火焰中緩過勁來,就被袁朗給堤溜著去跑十公里的強行軍了,看著那些搖搖晃晃的身影,我心裡默哀,是我害了你們,我不該提議直接用火燒的,不過,這袁大尾巴狼的領悟能力也太好了點吧!!
我無力搖搖頭,自個兒回宿舍了,後面的強行軍有袁朗和齊桓開著車子跟著,根本就不需要我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