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冷著臉拉著吳哲頭也不回的走了,方均昊摸摸被甩的臉笑得很愜意,軍人就是不一樣,看來暗中去警察局查她的地址是查對了,沒想到她會是一個偵察兵,真是有血性有激情的女人(○□○!你完全搞錯了呀,方童鞋!)。
我面無表情的走在馬路上,吳哲跟在我後面,他的手還被我拉著,我被憤怒衝昏了頭了,壓根就把這個給忘了,“丫頭,消消氣,消消氣,啊~,其實他這次改送花為送信已經是有進步了。”吳哲快走幾步和我並肩,不住地安慰我。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所有的不快,淡淡的說,“他不該把信送到偵察營的,這讓我以後怎麼見高城啊?”
“為什麼不能見?”吳哲貌似不明白的問我。
我瞟了他一眼懶得回答,想到當時在辦公室裡他的怒吼我就頭疼,他這次氣得不輕啊,想想也是,誰會願意自己營隊裡收到幾百封的情書啊,哎~,頭疼啊頭疼!
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一心考慮著要怎麼去安撫那隻炸了毛的裝甲老虎,吳哲也不打擾我,任我思想漫天雲遊,忽然旁邊響起一陣汽車喇叭的嘀嘀聲,而且近在咫尺。
我猛然回頭,就見一輛小轎車跟在我們身後,我和吳哲居然都沒有發現,看到我們回頭,小車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個貌似很熟悉的年輕帥哥的臉,是阿星,那個在夜市上被我們搶了磁碟的人,一想到磁碟裡面記錄的東西,我瞳孔微縮,閃著冷光。
吳哲忽然抓緊我的手,我驚訝的回頭,他的眼神很溫和,老A的默契告訴我他在說,稍安勿躁,注意隱藏!!我感嘆自己果然還是不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娃啊,其實你控制得已經很好了)。
我和吳哲的互動都落進了阿星的眼睛裡,在他的眼裡這似乎又代表了另外的意思, “真巧啊,在這裡遇上你們!”
吳哲點點頭,微笑的回應,“是啊,真巧。”
阿星招招手,“上車吧,你們去哪,我送你們。”
吳哲搖搖頭,很溫和的拒絕,“不用了,我們就隨便逛逛。”
阿星笑了,“既然是隨便逛逛那就沒有目的地囉,正好我們要去吃飯,一起吧,我要為上次你們的幫忙而道謝。”阿星的話很委婉卻讓我覺得他勢在必得,一定要我們一起。
我和吳哲對望一眼,吳哲笑著說,“那好吧,真是麻煩你們了。”
我和吳哲坐在了後排,阿星坐在我旁邊,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都坐著阿星的人,只是不知道上次夜市之戰他們在不在,不記得了。
我們坐上車以後阿星笑的很舒心,等我們坐定車子開動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腰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我,我渾身肌肉一僵,軍人的直覺告訴我,那是一把槍,吳哲發現了我的僵硬,奇怪的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因為已經不需要我回答了,前排副駕駛座上的人回過身來,他手上拿著的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吳哲,阿星的聲音很小,卻很詭異,“我知道你們拳腳功夫不錯,但是我奉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我們手上的子彈的。今天是你們自己自投羅網,栽到我手裡的。”
我和吳哲貌似很驚心的對看一眼,我們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資訊,沉默,俗稱,靜觀其變,這的確是自投羅網?
只是自投羅網的到底是誰就很難說了!
我和吳哲很老實的坐在車子裡,沒有任何的反抗,阿星似乎很滿意但也帶上了一點疑惑,車子裡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一路飛馳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停下來,我和吳哲都明白車子一定是繞路了,真正的距離也許並沒有這麼遠。
他們把我們推下了車,兩把槍始終和我們形影不離,下車以後看到的是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雜草叢生,樹林茂密,在草叢和樹林的掩隱中有一座破舊廢氣的快要倒塌的工廠,我們被趕了進去,工廠裡面到處是蜘蛛網和廢氣的工業材料,在這傍晚的時候顯得很陰森很詭異,轉過幾架大型的工業機器,一群人圍在裡面,看起來都很年輕,男男女女花花綠綠的,中間坐著一個年齡比較大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將近五十歲了,臉上稜角分明,看起來很冷峻很威嚴的樣子,他的眼眶有點深,應該是個混血兒,我們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阿星找了兩張凳子讓人將我和吳哲綁了起來,被綁的過程中我看見那給綁我的男孩眼中帶著歉意,我眨巴眨巴眼睛,這個男孩有點眼熟,當看到他額頭的淺淺的疤痕的時候我想起來了,他是那個在夜市被我從黑西裝的鐵棍下救下來的人,貌似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