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果然開著車載我走,甘小寧和馬小帥貌似很傷心的站在車子外面向我揮淚告別,我臉上那個黑線吶都能當電線用了。
高城曾經去過A大隊,所以他認識路,一路上我們都沒有怎麼說話,我感覺高城似乎有點鬱悶,一直到A大隊門口他停了下來,走下車,他看著我很久,認真地說,“當老A要時刻小心,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遇到什麼困難,你都要記著偵察營裡還有個人在惦記著你,那個死老A要是欺負你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別給自己委屈受,咱不興這個,啊!”
我點點頭,“知道了。”
高城沉默了一會兒,擺擺手,“去吧,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免得那個死老A看見我又鬱悶了。”
我點點頭,向門裡走去,走了幾步回頭,高城還站在那裡,我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磨磨唧唧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回去的時候開車當心點。”
高城笑罵了起來,“行了,你個鬼丫頭,趕緊進去,我開車安全著呢!”
聽到他的笑罵聲,我笑了起來,第一次坐他車的時候,那速度比高速公路上的車還快,還安全叻,我衝他擺擺手,轉身走進了老A的大門。
高城卻在那個笑容裡呆愣了很久,才開著車無聲的離開。
吳哲不知道昨晚幹嘛去了,掛著兩熊貓眼,今天比我回來得早,我們此刻正十分無奈、無語、無辜、無望的在袁朗的辦公室裡,罰站!
袁朗很認真地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他的電腦鼓搗著,根本把我們兩給無視了。整整三個小時以後袁朗才開口,“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電腦的螢幕。
“!”
“!”我和吳哲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大尾巴狼的話是圈套,他沒有說明他問的什麼事情,我們不能不打自招,雖然我沒覺得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得不到我們的回答,袁朗抬起了頭,看著我們,“昨天讓你們請了一天假,你們卻徹夜未歸,哎~,我說你們是不是應該就這件事情解釋解釋?”
“報告,我們被綁架了!”吳哲很老實的回答了問題。
袁朗沒有立刻表態,既沒有表示相信也沒有表示懷疑,他沉靜的看著我們,“被誰綁架了?為什麼要綁架你們?你們怎麼逃出來的?那些綁匪現在怎麼樣了?”
==!大尾巴狼就是大尾巴狼,反應跟高城完全不一樣,我真是佩服隊長的思維能力。
吳哲瞄了袁朗一眼,大聲說,“報告,綁架我們的是一個叫凱諾•;斯托維的教授和他的同夥,他綁架我們是因為他以為我們是方均昊的同夥,方均昊後來來救我們,我們和綁匪發生了火拼逃出來的,那個教授已經死了,另外有兩個綁匪在逃!”
==!智慧生物果然夠智慧,回答得好完整,我崇拜你。
袁朗看了吳哲一眼沒給什麼反應,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你呢?有什麼要說的?”
我沉默的看著他,有什麼要說的?我應該說什麼?我能說嗎?我該說嗎?面對著始終寂靜的看著我的袁朗,我嘆了一口氣,“我申請召開一次重要的緊急小組會議!參會人員就是看過磁碟的那幾個人。”有些事情必須要說出來,因為我是特種兵,我必須為社會的安寧和平負責。
袁朗的額頭有青筋在慢慢暴起,“這就是你要說的?”
“是!”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得很認真。
袁朗沉默的望著我,良久,他把頭轉向電腦螢幕,“我會向鐵隊申請的,你們可以走了!”
臨案斷層
我就知道袁大尾巴狼就是袁大尾巴狼,我們剛剛回到宿舍,齊桓就帶話來了,隊長說把落下的練習給補上~~,我眼角抽筋、臉部抽搐的和吳哲老老實實的去訓練了,昨天的加今天的,真是夠狠的,一直辛辛苦苦折騰到晚上我們才總算把既定的訓練專案給做完。
吃完飯我無力的攤在床上,骨頭都快散架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正在神遊即將入夢的時候,“哐~”的一聲我的房門被毫不留情的給踹開了,袁朗兩隻狼眼瞪著我,嘴角掛著小人得志的淺笑,“緊急通知,恭喜你,你的申請被批准了,現在緊急集合開會。”看著兩眼翻白快成死魚的我,袁朗笑得很開心,“走吧!勤勞的兔子!”
我無力的坐起來,無奈的看著他的笑容,我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是人,不是人啊,高城,果然還是你最疼我啊!
穿戴好軍裝和袁朗一起到會議室,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除了鐵路,我和袁朗是最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