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づ﹏ど)我應該趕緊檢查一下這文的標籤中有木有加“強取豪奪”嚶嚶嚶嚶嚶嚶~好了,正式開始忠犬黑化之路(>﹏<)淮陽那麼正直的孩子,都是被孟棠逼的啊是逼的啊一路虐到結尾腫麼樣?好帶感有木有?
抉擇
不知是因為壓抑太久還是眼前的風景太迷人;陳淮陽越界了,踩到了自己的道德底線上,他的心告訴他不要這麼做,可他的手卻停不下來。孟棠的掙扎激起了他最原始的佔有慾,心裡火燒火燎,對這個女人更是又愛又恨。
這是孟棠長這麼大第二次感受到這種屈辱;第一次在法庭上;無論她如何申辯自己是無辜的,仍然要承受眾人異樣的目光。第二次就是此時此刻,在這種情況下陳淮陽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褲子;讓她的下…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裡。
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悲憤,絕望,為什麼總是被信任的人傷得體無完膚?她眼圈很紅,卻沒有哭出來,下唇已經因為隱忍的屈辱而咬破了。
隔著牛仔褲的拉鍊,陳淮陽的手清晰地感覺到拉鍊下叫囂著想得到釋放的欲…望,可他卻始終沒有把拉鍊解開。尤其是看到孟棠流露出這種倔強而絕望的表情,他又不能抑制地感到很心疼。這種爭執並不是發洩情緒,實質上是在相互折磨。孟棠難過,他心裡也不好受。
“為什麼不掙扎了?”他的語氣是硬邦邦的,但其實已經心軟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孟棠的心已經被傷透了,她輕蔑地掃了他一眼,漠然道:“如果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體,那就拿去好了,就當我瞎了,沒看出你的本質這麼卑劣,卑劣得讓我噁心。”
陳淮陽全身一震,呆愣地看著她,聽到這句話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從孟棠的口中說出來,這無疑成了他這輩子聽過最傷人的一句話,其實他需要的只是她說一句軟話,哪怕給他一個敷衍的解釋,或者僅僅只是一個委屈示弱的表情,他都會欣然接受,然後向她懺悔。可他萬萬沒想到會等來這麼一句話。好一句本質卑劣,好一句讓她噁心。
孟棠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她迅速提起了自己的褲子,然後下床走到客廳,拽下衣架上的風衣,抓起自己的手提包並帶全了證件,當著他的面揚長而去。
隨著大門再一次關上,陳淮陽的酒醒了七八分,他並沒有去追孟棠,而是用雙手抱著頭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把悲憤的情緒發洩在她身上,怕兩人之間又發生難以收拾的口角,怕自己會再次越界侵犯她。費勁千辛萬苦娶回來的老婆,想要用餘生守護珍愛的人,為什麼會鬧到不歡而散呢?不應該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
外面的氣溫很低,柏油路上已經積了薄薄的雪,樹梢上覆蓋著一層銀白,道路中間有被車輪碾過的痕跡。
孟棠漫無目的地踩著車輪的痕跡往前走,她不知道要去哪兒,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兒。心頭如壓著千斤大石,重得喘不過氣,從沒感到這麼累過。或許她和陳淮陽對彼此還不夠了解,根本不應該這麼急著結婚。
她靠在一個路燈下,掏出手機,想給他發一條簡訊,幾次打出“不如我們離婚吧”,最後又都忍不住按退格鍵刪除掉了。因為腦子裡不停在重播他的好。
“孟棠,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你看,都秋天了還穿什麼裙子。凍得小臉這麼紅,我心疼了怎麼辦?”
“你是傻瓜嗎?聽到關機還打?”
“孟棠,以後你只要驕傲的站在原地,打電話這種事由我來做就好。”
“只有你拋下我,沒有我丟下你。”
“我這樣拉著你的手,你要是感到不舒服隨時可以攤倒在我懷裡。”
刪刪減減無數次,最後螢幕上僅有三個字,那就是他的名字。孟棠背靠在梧桐樹上,終於忍不住溼了眼角。
陳淮陽正在距離她不到十米的距離,他只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薄毛衣,焦急地衝向路邊,想在孟棠攔下計程車之前找到她,可是他四下環顧,只有昏暗的路燈和拉長的影子,下著雪的凌晨,就連路上來往的車輛都屈指可數。
他趕時間衝下來並沒有帶手機,以為這麼短的時間還能追上她,沒想到前後不到五分鐘就把她弄丟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看到幾步之遙的馬路牙子,腦海裡瞬間就聯絡到關於她的記憶。上次她連夜從C市趕到民政局,為了他的一句不見不散,一個嬌小的身影等了他一整天。只要想到這些他就心疼地不能自已,被嫉妒和醋意衝昏了頭腦,他都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