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晉顯然已經瘋了,孟棠想當然不可能把陳清遠供出來,誰知道於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她搖了搖頭,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我不知道,自從入獄後我就再沒孟然聯絡過了,不信你可以去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於晉一臉無害地笑了笑,可笑容卻沒蔓延到眼底,他再次捏住了孟棠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孟然一直在暗中調查我,試圖找到證據為你脫罪。你們倆不是從一開始就在演苦肉計嗎?”
孟棠愣了一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於晉忽然貼了過來,他溫熱的雙唇在她的臉頰上緩緩遊移,最後停在她耳畔,用氣息說道:“看你的樣子是真不知道了。孟棠,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和你姐長得很像?讓我忍不住想要親你。”
他的呼吸泛著熱氣,話音未落,唇瓣已經沿著孟棠的耳廓曖昧地遊移到她的眼睛上。
陌生的氣息環繞在側,於晉種種反常的舉動都讓孟棠恐懼,他已經不是她當初認識的那個姐夫了。他很可怕,還很危險。
四周都是密林,連方向都搞不清楚,可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趁於晉沉醉的時候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子,然後猛地將他推倒在地,忍著腳疼開始跑,拼了命朝有光亮的地方跑去,邊跑邊大聲呼救。
於晉被攻擊後並沒有生氣,反而開始覺得這是一個有趣的遊戲。來這裡之前他已經摸清了環境,而且孟棠逃跑的方向都錯了,她這麼跑是上山的路,等待她的將是一面峭壁。
他慢悠悠地跟在後面,大聲喊話道:“快點跑,最好躲起來,我要來抓你了哦,至於被抓到的後果是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孟棠心驚膽戰地繼續跑,跑著跑著也覺得方向錯了,可是於晉就在身後,除了一直向前走,她根本沒有退路。可當她發現自己面前是一條死路時才不得不停下來,手裡牢牢地握著那把刀子,指著隨後趕到的於晉,用破釜沉舟的決心道:“不要逼我。”
於晉環抱著胳膊站在距離她兩米遠的地方,他用目光緩緩地將她上下打量一番,臉上流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逼你又怎麼樣?你拿著刀子有什麼用?你敢刺向我嗎?孟棠,你和你姐不一樣,你很善良也容易心軟。”
他彷彿真的不怕,邊說邊肆無忌憚地朝孟棠走過來。可他算錯了一點,孟棠的心軟只限她在乎的人身上,現在於晉顯然已經不在其中了。所以當他的靠近讓孟棠感到危險時,刀子毫不猶豫地朝他劃了過來。
於晉側身險險避開,但從左胳膊到肩膀,衣服被劃破了,鮮血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溢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孟棠在情急之下只能自保,刀子成了她唯一的武器。可她沒想到於晉是真的瘋了,他不顧她再次揮動的刀子,一把攥住了刀刃,將刀子強行搶了過去。
她還想跑,突然就被他用力撲倒在地上。他用身子緊緊壓住她,溫熱的血沿著他的手臂沾到孟棠身上。他一把扯開了孟棠的米色風衣,不顧手心還在流著血,隔著一層薄毛衣,按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
然後滿意地欣賞著她恐懼的表情,卻像是在回憶美好的過去,用閒話家常的語氣說道:“我認識你姐那年你才剛上高中。記憶裡你好像總是那麼大,習慣把你當成小孩,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你已經長大了。還發育得這麼好,這麼能勾引人。”
他語速慢了下來,一字一頓道:“其實我根本不用拉著你去死,我只要在這裡把你強…奸了,已經足夠讓孟然一輩子痛不欲生。還可以滿足我自己的性…欲,臨死之前的一頓美味大餐,這個主意不錯吧?”
“你瘋了”捏著她胸部的手很大,不同於陳淮陽急切的渴望,於晉是有意識在折磨她,羞辱她。
“只是可惜了。”於晉裝腔作勢地嘆了口氣,“你已經被陳淮陽睡過了,我明明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麼就早沒想到呢?我要是早就想到了,何必還讓別人嚐了鮮呢?”
“你真噁心,難怪我姐會甩了你。”
孟棠這句話無疑是朝於晉最痛的地方一針刺了下去,痛得他面容扭曲,眸中的火恨不得把她燒成一團灰。
孟棠趁他失控的時候抬起那隻沒受傷的腳,狠狠地踹向他的頭,然後扶著樹站起來趕緊往回跑。如果這次真的跑不掉了,她寧願死也不要被於晉侮辱。只是她忍不住很難過,很想對陳淮陽說,對不起陳淮陽,真的很對不起,不能等你回來了,我等不到了,但是你會明白我的對吧?一定會明白的對吧?
身後於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