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彆扭地別過頭去,“你才發現。”
孟棠看他笑了也跟著玩心大起,抓住他的胳膊盯著他猛看,“快別動,讓我看看,笑了更帥了耶!天啊,你可以怎麼長這麼帥?”
陳淮陽這才發現被戲弄了,抓起她作亂的小手,垂下臉用額頭頂上她的額頭,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四目相對,就連呼吸都染上了彼此的味道。
“不如貼近一點看得更清楚。”
孟棠有些難為情,想退又退不開,直到民政局的大門在兩人面前開放。
陳淮陽看著孟棠因為害羞而染上紅暈的臉頰,心裡湧上一種淡淡的滿足感,可不知怎麼,突然有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上他的心底,他突然好想把孟棠壓在身下狠狠地要她,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是害羞或是陶醉,還是迷離著雙眼呢喃著他的名字?
孟棠在開門時就往大門走去了,可走著走著才發現陳淮陽並沒有跟上來,她好奇地回過頭去,只見他的雙眸黑得深不見底,某種鮮明的情緒在他眼底滋生,像是對某種事物的強烈渴求。
她走過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走啊?”
在她的手縮回去之前被他攥了個正著,他突然難耐地低嘆一聲,“好想要。”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孟棠當然不知道他藏在心底的那些欲…望的漩渦正在翻江倒海般地侵襲他的理智。她很自然地以為他指的是註冊,於是自作聰明地接了一句,“想要就進去註冊啊,反正都已經近在咫尺了,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麼?”
陳淮陽聞言失笑,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的確,是近在咫尺了。”
他笑得好奇怪,孟棠總覺得哪裡有些違和感,好像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他那種語氣好像是對待一個即將入腹的食物,帶著明顯的垂涎和迫不及待。
就在兩人說話時已經有情侶先一步走進去了,於是只好坐在一旁等著。
有時候越是怕別人會在意的東西,其實自己才是真正最在意的人。雖然陳淮陽的回答讓她覺得他很可靠,但孟棠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我不知道你爸是怎麼查出那些記錄。但是我已經洗清冤屈了,並沒有留下任何案底或汙點,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陳淮陽愣了一下,然後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心疼地看著她,“你是笨蛋嗎?我說了我不介意。”
“我的家庭條件也挺好的,我媽生前在國家安全域性工作,我爸是生物學家,一輩子都在搞研究工作。”稍微遲疑了一下,她最終還是略過了關於姐姐的部分,不太想提起自己還有一個姐姐。
陳淮陽好笑地看著她,點頭附和道:“嗯,出身書香門第,我媳婦兒的智商還很高,以後教育孩子上可以省下不少家教費了。”
“”孟棠原本嚴肅的鋪白被他這樣拿來取笑,她忍不住也跟著笑了。
這其中有一個細節,陳淮陽一直沒有點破,就是如果她原本的身世已經夠出眾了,又何必去做“孟家”的女兒,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其實這個漏洞孟棠也發現了,她慶幸陳淮陽沒有問,否則她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個身份是陳清遠為她安排的,顯然是對於她母親和陳淮陽父親之間的情感糾葛深有了解,知道如果她一開始就以真實身份出現的話,在第一輪相親見家長的環節就會遭到強烈的反對。
只不過未來公公在感情上無法接受她,這真的是有點難堪的處境。
陳淮陽是個心細如塵的人,她其實有些擔心,如果把上一輩的恩怨告訴他,他會不會聯想到小叔是個謀算很深的人,聯想到為什麼小叔對他們的婚事格外上心,甚至做到為她安排身份的地步。所以還是秉持著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原則為上。
她也是後來回想時才發現,難怪第一次見面時陳淮陽父親對她的態度那麼強硬和牴觸,然後陳清遠坐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喝茶,像是在欣賞一出好戲,原來是內鬥
孟棠想的太認真,連身邊多了一對情侶都沒發現。直到一個打扮時尚的女生小聲和她搭話,“不知道程式復不復雜,我好緊張哦,你緊不緊張?”
孟棠坦然地點了點頭,“很緊張。”
陳淮陽也尋聲望了過來,小女生之間還真是自來熟。其實緊張的不止是他們,連他都覺得身體裡的血液變得滾燙,這種感覺不是緊張,而是興奮地期待。不過他就不可能拉著身邊的男同胞表述一下了。
女生偷看了陳淮陽一眼,小聲問道:“你們認識了很久了吧?看起來好有配。”
孟棠正想回答時被陳淮陽搶了白,對待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