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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們的視線中淡了出去。這幾年,也鮮少有人有關於她的訊息,我想如果不是我今天硬把她給綁來的話,她一個人肯定不會再次走進這個校門的。

正想著的時候,前面正好來了一排騎山車的車隊,那裡正好又是一個下坡。情急之下,我猛地一用力就直接把白瑩給拉入了懷抱中,悶著聲音教訓了一句,“怎麼走路都不看路?這條路上腳踏車最多,你不知道嗎?”

聽到這句話,白瑩一直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像是陷入了某一段回憶之中,嘴裡低聲說著,“是啊,這條路上的腳踏車是最多的,同學們都不愛按鈴。只愛報各種奇葩的口號。”

白瑩的話讓我想起來那時候的她大概是養尊處優慣了,連腳踏車都不會騎。本來其實也沒什麼,但是,她總覺得別人都會的她要是不會。就會覺得特別地尷尬。所以,就讓我抽空教教她,以前我們經常在這條路上練習。奈何白瑩的平衡感特別地不好,膽子又小,只要我手一丟,她就準摔跤。

夏天的時候,經常把胳膊和膝蓋都摔破了皮,我讓她別練了,她就執拗地非要堅持,說是她書法和鋼琴一練都能堅持這麼多年,這麼兩個軲轆她還搞不定了。有時候是白天有課忙,有時候白瑩為了避免老是摔倒的尷尬,就會拉著我晚上陪她練習。

不過,事實證明,有些人就是適合學習某一類東西的,一直到白瑩離開的時候,她的腳踏車都沒有學會。我想這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時候我看她摔的心疼了,就勒令她不要學了,以後社團一起出去活動的時候,我載她就可以了。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瑩正在拍她牛仔裙上的灰塵。她當時就拽著我的衣袖,很認真地求證道,“你說的哦,我可真不學了,上次回家被我媽媽發現身上的傷,都要懷疑我在學校跟同學動手了。”

我看著白瑩那被月色襯的有些朦朧的笑臉,點了點頭,“嗯。”

其實,我明明告訴過白瑩來騎車的時候,記得穿長褲,她總是在到我面前的時候,才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來了句,“呀,我又忘了,算了算了,指不定我今天就學會了,也摔不著了呢!”

兩個人站在那裡等著那一排車隊離開之後,就繼續朝著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經過食堂的時候,我拍了拍白瑩的肩膀,指著正在飯點時候,湧入食堂打飯的同學們,笑著問道,“要不要再嚐嚐現在的大師傅的手藝,我請客。”

白瑩難得地露出了點笑意,一邊應了聲“好啊”,一邊先我一步朝著裡面走去。看著那黑壓壓的人群,我怕白瑩被擠到了,就吩咐她找個座位先坐下來,我打好了飯端過去給她。白瑩卻搖了搖頭,排到了我的前面,“那有什麼意思?既然是要緬懷過去,那就要體驗的徹底一點。”

後來,人越來越多,我就只好伸出右手隔出一個保護圈。見我這樣,白瑩看了我一眼,便把我的手給摁了下來,“秦書沐,你不要這樣,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殘疾人對待,請你也不要把我當成一個時刻都需要被呵護被保護的物件看待,這是你對我最起碼的尊重!”

我被白瑩這句話說的愣了下,明白身為病人卻時常不想被別人當成是病人看待的心情。不過,白瑩剛把我的手臂跟摁了下來,我就又抬了起來,整個人還往前靠近了點,前胸貼在她的後背上。彎下腰,湊到她的耳旁輕聲地說道,“我沒把你當殘疾人看待,我只是把你當一個女人來看待!”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白瑩的臉有些緋紅,站在她身後,我默默地笑了。等好不容易排了個長隊打好飯坐下來的時候,白瑩撥弄了幾口,感嘆了一句,“真不容易,還是像以前一樣的難吃。”

我被白瑩這句帶著點挖苦之意的話給說笑了,其實,我也不怎麼餓,剛才不過是想要湊個熱鬧。再往下走就要到了當初我和白瑩最後分別的地方了,我想著總要先舒緩一下心情。白瑩把飯盒往旁邊推了推,就託著腮打量著周圍的人群,“時間過的真快”

聽著這話語裡滲透出來的傷感,我便站了起來,拉著白瑩往外面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身後似乎有人在叫我們兩的名字。一開始還覺得可能是聽錯了,可是,白瑩的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我們兩剛剛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朝我們這邊興奮地揮動著手臂,“秦書沐、白瑩,還真是你們兩個啊!剛才喊你們沒有反應,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我是覺得這人看起來有些臉熟,迅速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想起來同是那一屆的,叫王林,後來聽說研究生畢業之後就直接留校了。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