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隨著柳大一聲令下,憋足勁的劉兄弟長劍平端、身形前縱,一個跨步就已躍出三步之遠,隨後身形一頓向右側平移一步再度向前,劉兄弟雖然惱怒並且根本沒把段方山看在眼裡,但是多年的江湖經歷讓他仍然保持一份警覺,攻擊時變換方向以提防著對方的暗器,誰知在他側移之後蓄力向前剛剛縱起,一直沒有動作的段方山左手一動,一道寒芒射向他的胸口,飛刀出手後段方山沒看結果,身形隨即向前撲去,此時雙方的距離只有不到七步,飛刀轉瞬及至,劉兄弟用力止住身體向前,手中長劍豎起在飛刀臨體的一剎那用劍擋飛,但是攻勢突然停頓、長劍由攻轉防造成內力運轉有些遲滯,不等他調順內力,段方山的刀已經自右向左劈向他的脖頸,被飛刀驚出一身冷汗的劉兄弟惱羞成怒,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一個人階中級的武者被一個初出茅廬的人階初級的小傢伙逼得由攻轉防不說還被對方連續攻擊,太丟人了,於是不顧內力的遲滯,強行調動全部內力於持劍手臂向段方山的刀迎去,“叮”一聲脆響,刀劍相交,段方山感覺一股巨力透過刀傳遞到他的手臂、身體,對此他有所預料,身體蜷曲藉此力量向後翻出,在空中的第一個翻滾他將單刀脫手向後擲去,阻止對方借勢追擊,第二個翻滾中一道寒芒飛出,隨著一聲悶哼,長劍落在地上,劉兄弟左手緊緊的捂住右臂,指縫間露出飛刀刀柄,眼似噴火般盯著段方山,隨後左手拔出飛刀扔在地上,腳尖輕挑勾起長劍,伸出左手抓住之後不顧右臂傷勢就要再次攻擊,不遠處段方山的身形也落在地上,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境界差距造成的影響,落地之後又向後退了七八步才止住了身形,;臉上湧起一片潮紅,顯然受了些內傷。 “停手吧”柳大的聲音適時傳來,不過劉兄弟沒打算停手,對方單刀脫手、飛刀盡出又受了內傷,已經很難抵擋他的攻擊,一定要殺了他,只有這樣才能洗刷自己的恥辱,存了這番心思的劉兄弟持劍繼續向前追去,“噗”一把飛刀插在他身前三尺的地面上,隨後柳標身形幾個起縱站在他面前,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劉兄弟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知道已經事不可為,可是若是就此罷手又有些不甘心,一時間二人僵在那裡,這時柳三快步走了過來“劉兄消消氣,這場比試若論真正的實力,丁十七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有此結果、那定然是劉兄心存仁厚不願意為難晚輩所導致的意外,劉兄不要動氣”說著又轉向段方山“混賬東西,劉前輩好意指點與你,你卻不知分寸,不懂進退,還不向劉前輩道歉”這時柳標退到一邊,身後的段方山則看向齊教頭,只見齊教頭一臉陰沉,他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段方山在飛刀上的造詣他很清楚,第二把飛刀是完全可以射中劉兄弟心口的,但是那小子故意射偏了,如果現在還是在訓練中,他會用藤絲鞭教訓他一頓,不過柳三的話明視訊記憶體了息事寧人的打算他也不好做的太過,隨即朝段方山點點頭,得到齊教頭示意,段方山朝劉兄弟抱拳說聲抱歉,然後徑自走回隊伍站好。劉兄弟見狀哼了一聲,手中長劍也收回鞘中,旁邊有人給他包紮了傷口。柳大見氣氛有些尷尬,劉兄弟受了傷,齊教頭看他也不順眼,他自己也有些不滿,剛才他喊了停手,可是劉兄弟卻根本沒聽他的,這讓他有些下不來臺“這些外來的人畢竟不如莊中自己訓練的弟子好用”這樣想著對柳三道“老三、劉兄弟的傷口要徹底醫治才好,我看這樣吧,你和這幾位朋友帶劉兄弟回莊治療,這裡有我和老二就夠了”柳三聞言帶著幾人離開了血練崖。隨後柳大又吩咐柳標、柳平帶領弟子們進入莊中安頓,一切安排妥當後轉向齊教頭和楊先生“我有些事和二位商談,咱們屋裡說吧”說完舉步向齊教頭的房舍走去。 進入屋內四人落座,齊教頭問道“大管家有事請說吧” “此次我來、一是看下弟子們的訓練結果,我實話實說,本來我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剛才的那場比鬥已經說明這批弟子雖然訓練時間縮短了一年,,但是實力和之前的弟子實力相差不大,可堪一用,這全靠二位訓練有方啊,多謝二位”說著柳大抱了抱拳,齊、楊二人相繼回禮, “這二來呢、是將莊主的安排轉告二位” “不知莊主有什麼安排?” “莊主要暫時關閉血練崖”齊、楊二人之前對此事多少都有些判斷,今天聽了柳大此言倒沒感覺意外,柳大接著說道“二位在這訓練崖上三十年,盡心盡力為莊主訓練弟子,可謂是勞苦功高,尤其是楊先生這三十年從未離開過這裡,近年來你的身體欠佳需要好好調養,所以莊主命我在莊中為二位準備了住處,待會弟子們撤離之後,你們也隨我兄弟回莊,好生修養一番” 楊先生聽了柳大之言,面色一暗隨後又恢復如常,站起身來道“既然莊主已有安排,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