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只見河影端著個托盤進來,劉媛見炎之凜沒跟進來便問她炎之凜在何處。
河影將托盤放在床榻旁的几上,並將藥碗端出,笑著道:“婢子這廂先給您道喜了,沒想到樹影還真說對了!主子這會兒正在外面和孟太醫討論您的身子骨呢!孟太醫讓婢子先將藥端進來給您服下,這藥婢子檢查過,可以安心服用。”
劉媛見她向自己福身,便笑著叫起,又問道:“樹影說什麼來著?”
河影轉身將藥碗遞上,笑道:“那一日您發高熱,樹影就說她好似號到滑脈,也就是喜脈,但她不大確定,所以也不敢開太烈的藥給您,煎藥的時候也在擔憂著該不該告訴您,最後,婢子們覺得時日尚淺,也不敢斷定,決定等過些日子再替您號一次,哪裡知道,今日便得了如此喜事。”
劉媛笑著接下藥碗道:“??們先瞞著我也是對的,若先告訴了我,最後卻發現空歡喜一場,大家都難過,還不如等確定了再說,任何事都是如此,沒有十足把握,就別把話說死。”
劉媛說罷便一口氣把藥喝了,河影則在一旁細細咀嚼劉媛話裡的意思,劉媛放下藥碗,又從一旁的碟子裡取了個蜜餞含入口中,也不知是有了身孕口味不同了,還是孟太醫開的藥不太苦,劉媛覺得今日的蜜餞特別地甜。
也不知過了多久,炎之凜才與孟太醫討論完回到殿內,而劉媛此刻正躺在榻上沉睡。
見她服過藥後臉色比方才好了許多,炎之凜才終於鬆了口氣,而劉媛沉重的呼吸聲讓他想起孟太醫說的話,嘴角不禁上揚,再看向她護在肚子上的手,整顆心都化作一譚溫泉,泊泊向外流出暖意,這就是他的妻兒,是他的家。
劉媛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炎之凜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