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看到那雙眼眸的瞬間,便肯定了此人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接著他便發現那位姑娘坐在劉媛身旁,而她的模樣又與炎之凜相像,於是他立刻猜到自己的恩人便是炎之凜的妹妹,朝陽郡主炎元慧。
兩人對視片刻,上官琴朝她輕輕頷首便將目光轉開。但此刻還有兩個人的眼神依舊停在炎元慧身上,分別是上官瑁和上官瓊月,他們的眼底滿是震驚,心中不約而同嘆道,太像了!這位郡主和那位真的太像了!
上官瓊月感嘆片刻便收回了情緒,之後還瞥了一眼身旁的上官瑁,而上官瑁的眼神相對複雜許多,其中摻雜著痴迷、痛苦和恨意。
炎元慧被上官瑁這麼盯著相當不自在,便往劉媛身邊靠了靠,劉媛自然也察覺到幾人的目光,她將燕王的目光解釋為對炎之凜妹妹的友好,但另外兩位是為何?方才他們眼底的震驚是為了什麼?上官瑁眼底的複雜之色又是因何而起?
炎之凜見劉媛秀眉輕攏,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神情複雜的上官瑁,隨後,又發現上官瑁正盯著自己妹妹看,這讓炎之凜心情相當不好,便清了清嗓子。這時只見上官琴瞄了他一眼後,領頭向炎順帝見禮。
聽到上官琴清朗的嗓音,上官瑁也回過神來,與上官瓊月一起向炎順帝見禮,再抬起頭時,他眼中只餘邪魅的笑意,好似方才的情緒沒存在過。
劉媛心底隱隱有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待大庭的使臣團也拜見炎順帝后,炎順帝便宣佈接風宴開始。
席間,炎順帝與上官瑁有說有笑,而燕王則自斟自飲,又是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劉媛自打上官琴踏入殿內後,便很是奇怪他為何戴著金面具,此刻見眾人正閒聊,她便靠向炎之凜低聲問道:“燕大哥的面具是怎麼回事?”
炎之凜瞥了一眼正低頭喝茶的燕王,低聲道:“燕王回大庭後沒多久遭人暗算,面容被毀,所以都帶著面具過日子。”
劉媛驚詫:“可上次見面不還好好的嗎?”
“受傷的是上官琴,而非萬燕。”
“易容?”劉媛不確定問。
炎之凜點頭:“除了他自己的人和我們,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此刻炎元慧輕拉了拉劉媛的袖子,道:“嫂子,我要出恭。”
劉媛應聲,吩咐一旁的宮女好生照顧,便讓她出去,而此時宮女也開始一道道上菜了。
炎順帝心情甚好,待菜上全後便大聲道:“今日大庭王爺、皇子及公主能來,朕心甚喜,特地備了個表演節目。”說罷,大手一揮,便聽樂聲響起,十來個身穿白紗裙的舞姬揮舞著袖子入場,
眾人只見一團團白花般素淨的身影在空地上翩翩起舞。長袖揚起落下間,舞姬柔媚的臉蛋和風情盡顯,身姿翻轉跳躍時,水蛇般的細腰柔軟似柳枝,曼妙的身姿在白色輕紗下若隱若現,十足養眼。
劉媛看得眼神發直,壓根沒注意到一旁的炎之凜早已臭著張臉,等一曲結束,在場的男子無不大聲贊好,而劉媛早已收回目光,微笑著問炎之凜道:“美不美?”
炎之凜見劉媛故意問自己,便不屑道:“??便囂張吧!方才看呆眼的是哪位,還敢問我?”
劉媛低聲笑道:“你便是我囂張的本錢嘛!就像許賢染說過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純粹站在欣賞的角度好不好。”
炎之凜無奈,放在桌下的手牽起她的,道:“美則美矣,但並不耐看。”
劉媛聽炎之凜說舞姬美,便有些不甘願了,問道:“那我是美還是耐看?”
炎之凜作勢嗅了嗅周圍的空氣,一臉疑惑地低聲道:“是什麼菜這麼酸?”
劉媛一聽便用另一隻手伸向炎之凜的手背上用力捏轉了起來,炎之凜笑了笑,低頭看著那努力捏著自己的劉媛,道:“??很美也很耐看,就算生生世世都對著??我也看不膩。”
劉媛聽了如此肉麻的話,耳根子立刻泛紅,臉上也湧現紅暈,低聲念道:“肉麻死了。”
炎之凜見她如此,方才有些不滿的情緒也瞬間好轉,臉上笑意明顯。
上官瑁早在表演開始後,便看向炎之凜和那位傳說中的世子妃劉媛,這一看不免讓他驚奇,只見劉媛一臉痴迷,而炎之凜則是一臉不爽,這男女角色簡直反過來了嘛!
因為目光一直鎖定在他們所在的方向,所以上官瑁也將炎之凜夫婦二人的打情罵俏看在眼裡。他從不知道炎之凜的表情能如此活靈活現,還有那劉媛,人人都說她溫婉,但他早在前天攔車時便見識到劉媛的刁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