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如今我挑得老大老三反目,只等大庭因他們鬧出的事而大亂,我再出來收漁翁之利,收拾殘局,之後以遺詔登位豈不實至名歸?”
“你肯定他們能鬧出大事?”劉媛不禁好奇問。
上官琴眸光一閃,眨眼道:“上官琥空有蠻力,卻無腦袋,更不懂兵法,上官鈺有小聰明,但心思浮躁,隨意一挑便動怒,要鬧個事很容易的,況且若他們真鬧不出東西,??覺得我會讓他們風平浪靜?”
劉媛見他如此腹黑並未有不喜,反倒生出佩服,畢竟自古以來奪位必有傷亡,若既能降低自己這方的損失,又能得償所願,那自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但眼前的上官琴終歸與以往的萬燕有諸多不同,這不免讓她感嘆道:“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一旁的阿定雖年幼,卻也是個聰慧通透的女孩,所以在上官琴一番講解後,也聽懂了他的策劃,心中崇拜之餘,也附和著劉媛道:“師父哥哥最厲害了!”
上官琴笑了笑,他所做所為不過在其位謀其政罷了,身上肩負殺父軾祖之仇,他又豈能不小心謹慎?不使些黑心手段?
幾日後,上官政果真派上官琥領兵與大曼軍會合,並一同投入與大炎軍的戰事,一時之間庭曼兩軍士氣大振,竟又讓戰況陷入膠著。
這一日,兩方在大庭中部的皖城城郊再度交手,這場戰役雙方將領皆紛紛投入戰局。
炎之凜這方正被上官琥及大曼大將軍阿衣瓦聯手合攻,只見他手持一長一短,兩把泛著陣陣寒光的劍,一回身便抵禦住阿衣瓦的玄鐵製長矛。見阿依瓦雙眼一愣,炎之凜眼中閃過不屑:“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如何?”
阿衣瓦這才知道炎之凜手上的劍亦是玄鐵所制,兩個同等堅固的武器相擊,考驗的便是雙方的力道和技巧,偏兩人內力相當,竟是讓對方皆被震得退了兩三步。
這時上官琥也顧不得詐與不詐,趁著炎之凜尚未站穩便揮舞著新月形的長柄大刀向他砍去,炎之凜雖退得快,但到底未站穩腳,起步便慢了半步,肩上仍被劃了一刀,鮮血立刻湧出。
方站定,阿衣瓦已經來到近前,手中的矛已朝他的心口直射而來,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黑色的身影閃現,將炎之凜一提,身子一轉避開了長矛,接著炎之凜的耳邊便傳來墨木低啞的嗓音:“主子,佈置妥當。”
炎之凜眼神一利,便運起內力對後方擊戰鼓計程車兵大聲喝道:“擊鼓令!”
他的聲音渾厚有力,響徹戰場,那阿衣瓦及上官琥才剛從失手的挫敗中醒神,便聽到這句渾厚,夾著內力的吼聲,兩人心中同時猛地一沉,再聽那得令計程車兵所擊之鼓點忽急忽緩,聲音忽大忽小,根本不似戰鼓的擊法,便知道炎之凜留了後手。
但即便再有準備,當聽見震耳欲聾的嘶吼自四面八方響起,氣勢十足、瞬間湧入的大批大炎士兵時,兩人仍是慌了,尤其看到領頭的西門武及範將軍,更是慌了手腳,只因他們知道自己中計了!
想著開戰前的戰報,說西門武臨陣脫逃,還帶走了自己的十萬兵馬,大大打擊了大炎士氣,可如今那臨陣脫逃的竟出現於此,阿衣瓦這才明白過來,西門武的出逃許是炎之凜用來混餚視聽的,其目的興許是為了讓庭曼兩國低估他的實力!
還有那範將軍,他若沒記錯,便是當初與大庭軍一起鎮守庭曼邊竟的將領,據聞兩國聯盟破裂後,他便率領十五萬大軍消失無蹤,關於他們的下落,或說是被殲滅了,或說是集體投奔大庭,可今日竟是聽著炎之凜的指示隱在了暗處!
這兩撥人全是精良,且剛湧入戰場,士氣正高,而庭曼兩軍卻已因先前之戰有所損傷,說白了,將士們也都累了,阿衣瓦知道如今雙方若再戰,便如雞蛋碰石頭。
勝利固然重要,但橫豎這城池輸贏都不是自己國家的領土,相較起來,他自然認為養兵更為重要,於是他便看了眼上官琥道:“不知他還有後招,如今也只能先養精蓄銳,城池丟失了還能再賺回來,但兄弟們累死了便再也回不來了!”
上官琥本要再戰,但也知道僅憑自己的軍隊根本無法贏,且阿衣瓦說的不無道理,於是只好跟著點頭,示意眾人撤兵,退出了皖城,直往皖城及樊城交界處的赤霞谷而去。
待兩軍在谷地中紮營後,幾個人前後進了主帳商議對策。
因為是兩軍聯手,故帳內便分了兩個大案,其後坐著的便是阿衣瓦及上官琥。
人都到齊後,上官琥便問:“你們對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回三皇子,這炎之凜當真狡詐,竟是將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