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
劉媛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道:“的確失敬。”接著又抬頭看了看幾人驚詫的表情,道:“怎麼?難道不失敬嗎?擾人休息又想闖我房間,怎麼?不認啊?”
二掌櫃心底對這大東家可是打從心底裡佩服,這根本就是另一個人了嘛!哪還是初次見面那巧笑嫣然的女子,現在的大東家根本就一小地痞。
一旁的許賢染和秦耀瞠目結舌,他們一直以為來儀客棧的大東家會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有錢人,誰知有錢是有錢,但看那年齡就知道書讀得還沒他們多,性子又是如此狂妄,這東家到底是誰?又有誰給他撐腰?
“怎麼?不是吵著見我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小爺我還沒休息夠呢!”
“嘿嘿!小生姓許,名賢染,這位是我朋友,姓秦,單名個耀字,我們目前都投宿於來儀客棧,也在來儀戲班無償教書,準備投考明年科舉,對於大東家與二東家的愛才之心深感佩服,特來拜見,更想結交結交。”許賢染一張嘴便是恭維讚美,心想著好話誰不愛聽?
“嗯,二東家早走了,小爺我姓方,名字便是來儀二字,好了,如此見也見了,交也交了,可以滾了吧?”劉媛隨意編了個名字,不耐回道。
這下,秦許二人尷尬了,這大東家怎就如此刁鑽?
秦耀怎麼也想不起來炎京有哪個姓方的大戶人家有叫來儀的兒子,便問:“敢問大東家可非炎京人?”
“是與不是有何差別,橫豎都是大炎人。”
“那”
“請問兩位公子不用讀書嗎?不是說要準備科考?”劉媛不耐打斷道。
秦許兩人見劉媛一副不爽的模樣,也知有些事急不來,至少今日已經見到了大東家,心想見了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