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補充道:“嗯,還有娶親。”
“家裡給相好了?”炎之凜喝了口茶問。
“也不全是,這事是家裡提的一個想法,我自己想了想認為可行,所以出發那日便寫信給他們,我家還不知這事,橫豎我想等放榜後再討論婚嫁之事,所以現在還不急,只要先穩住那姑娘便可。”
“穩住?”萬燕在一旁好奇地問。
許賢染撓了撓頭,攤手道:“也沒啥,她似乎不喜歡我這型的,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總得人家嫁得甘願不是?我今日試探了一下,應該是個很難以討好的姑娘。”
說至此,許賢染的語氣愈發哀怨:“我今日先是用讚美的方法請她談一首箏曲,她不願,我又用激將法,但她仍是不願彈,我不知姑母有沒有跟她說過我的事,但她似乎很不想與我有交集。”
炎之凜看著一向精明許賢染竟然也有栽跟頭的時候,便覺有些好笑,似笑非笑地問:“哪家姑娘。”
“就是我家表妹啊!劉相的二孫女,叫劉媛。”
“哐啷!”“噗!”
“炎世子?萬兄弟?”許賢染一臉驚訝,只見萬燕把剛喝到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而炎之凜則是連手中的茶杯都破成了碎片。
“炎世子,你的手怎麼樣?萬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手勁太大。”
萬燕則搖搖手道:“沒事,被炎之凜嚇的。”
此時便聽許賢染悠悠道:“你們認識?”
炎之凜心中不滿,只點了頭道:“宮宴上見過。”
萬燕則依舊是一臉淡笑道:“去劉府出過診。”
許賢染雖覺著這中間定有什麼事情自己不知,但也沒多問,只因這兩人皆已陷入沉默。
為了明年秋闈,和每年年末上報的各地官員考核(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