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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走沒幾步路,又回頭在他背上踢了一腳,嗯,這一腳純粹洩恨。

張鬱白平常就一花天酒地的紈絝,如今十六歲的年紀,身體卻弱不禁風,劉媛一踢,他就這麼往前撲了去,吃了一嘴巴的土,劉媛心情才算舒爽,她承認今天是有些遷怒的成分,畢竟置身於這府裡,她又怎麼能心平氣和地面對這一家人呢?

而河影在一旁看得已是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聰敏沉靜的小姐嗎?她從沒看過小姐這麼出手修理人的,太驚人了!這,這還需要她的保護嗎?

同一時間,在離這不遠的一棵樹上,墨田一樣驚呆了,主子叫他來張府探探四皇子態度,不想四皇子還沒看到,就先看到剛才的那一幕,身為男人,他很能體會那張家小子的痛,這位劉小姐,主子,能應付得了嗎?

“撲通!”當張鬱白還沉浸在被美人爆踢的震驚之中時,一個身影飛快來到他的身邊將他一提,一扔,下一瞬,就泡在池裡了。

荷花池並不深,頂多到成年男性的胸口,趁著他眼睛進水,沒看清是誰的時候,那身影施展輕功快速地帶劉媛主僕二人奔離現場,這時已有一個尖叫聲響起,但結果如何卻不得而知。

張鬱清三人在一個院子裡停下,劉媛早已咯咯笑了起來,河影則是一臉錯愕。

張鬱清看到劉媛手腕上的紅印皺了皺眉,對河影道:“??是世子給的丫鬟?”

河影點點頭。

“??身上可有帶去紅印的藥膏?”

河影搖搖頭。

“??可以去我書房取嗎?我的書房位在後院東南腳的小竹樓,我放在桌上。”

河影有些不放心,就表現出些許為難,劉媛知道她不放心,於是對她說:“我和表哥在這裡無礙,??趕緊去吧!一會兒就該開筵了,莫耽擱了。”

河影仍舊不放心,警戒地看著張鬱清,張鬱清笑了笑道:“這位姑娘莫擔心,我和世子是一道的,自然不會扯他後腿。”

劉媛在一旁有些不虞,只說:“??若要作我的丫鬟,就要懂得服從我這個主子。”

她語帶威脅,終於將河影說動,告退離去。

河影走後,張鬱清便問:“可有哪裡傷著?”

劉媛笑著搖頭,問:“哥怎麼在那兒?”

張鬱清攤手,道:“我原先是跟在張鬱白後頭走的,只是路遇熟人談了幾句,所以比他慢些,到的時候就見??猛踩他,就想等??洩完恨再說,可??的鞋印印在他身上,只要一比對就知道是誰做的,所以就把他扔池子裡洗一洗。”

劉媛噗哧一笑,看了看四周,問:“哥這是哪裡呀?這院子感覺沒人啊!”

只見張鬱清溫柔一笑,道:“是孃親生前住的院子,如詩園,往常會有個守門的婆子,但今日她被喚去幫襯壽宴,所以這院子,眼下是沒人的。”

劉媛一聽這裡是如詩園,不禁訝然,便四處走動起來,眼前沒有夏季應有的芬芳花叢、翠綠植物,入眼所見皆是一片蕭索寂寥。

“沒花沒草的,多沒生氣!”她輕嘆了一句。

張鬱清也嘆了口氣,語帶不滿地道:“娘搬出府後,劉氏便以此地已無人居住為理由刪減月例,所以奴才賣的賣,走的走,本來還有幾個貫會侍花弄草的婆子守著,但母親去後,劉氏以院子掛孝,不得有花草鮮豔之色為由,命人把花草全除了,後來要回頭再重的時候,才發現當年劉氏在土裡灑了大量毒粉,再也種不出東西。”

劉媛聽著有些難過,鼻頭一陣陣泛著酸意,灑下毒粉、再也無法孕育出生命,這院子命運和孃親好象,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孃親的心,也被劉氏和張進臺灑了大把毒粉吧!

再往屋裡走,屋中陳設已經老舊腐朽,但是仍可想見當初的如詩園擺設優雅大方,劉媛彷似能從這裡感覺到張夫人生活的痕跡,她是怎麼吩咐丫鬟們改變傢俱的位置,又是如何在這房裡焚香撫琴,想著如何和張進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以及最終是如何的失望,和她離開如詩園前的最後一?取?p》 這麼一想,就覺得這院子壓抑的令人想哭,分外地思念孃親。

很快地,河影拿了藥膏回來,細心地幫劉媛塗抹推拿,過沒多久,紅印果真消了,張鬱清指引了河影方向,囑咐她將劉媛送到劉巧婷的院子。

當劉媛剛要踏進劉巧婷的沉雁閣時,有些不解於院裡地靜謐,這麼多小姐在此處,怎地就愣是沒傳出任何聲音呢?這時,一個身影從院子裡走了出來,剛好跟她碰個正著,那個身影看輕來人後,微笑問:“??怎麼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