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文說:「沒有問題,我去收拾一下,你便可以去睡那間房。」
他指著那間原本是李彩雲的房,在她結婚已很久沒有人住。
殷巧拉著馬志文說:「我是想你陪我。」
說完後就把柔潤的櫻唇印到他的咀上,主動將香舌送到他的口裡,她一雙手更忙於脫掉馬志文的衣物,直至他赤條條,她像著了魔般跪在馬志文的跟前,一口就吞下大肉棒不住的吞吐。
馬志文對她的主動也感奇怪,便制止殷巧說:「巧姐!你知道你在幹甚?嗎?」
殷巧推開他說:「我知道!我知道系也嫌棄我,我被張軍強姦過,現在我自己送上來給你玩,我是人盡可夫的淫婦,你也不想要我。」
馬志文抱起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便她安撫著說:「我看見你這樣主動,就算我是柳下惠也不可能坐懷不亂,但我對造愛的要求是雙方也要有溝通,才能達到有質素的高潮。」
頓了一頓又說:「如果只求洩慾,幹了也不會開心,所以我每次造愛前都是以心去感受你們的心意。」
殷巧說:「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嫌棄我。」
馬志文說:「我那有嫌棄你,況且你也不知我和雅凝、彩雲怎樣開始,到後來更可以以荒唐來形容,如果你知道你的想法便可能改變!」
於是他便向殷巧道出如何開始與王雅凝、李彩雲展開不倫關係的經過。
殷巧說:「你第一次與她們發生關係也不見得光明正大。」
馬志文說:「我也承認,第一次我是以半逼半就的手法去得到你們,但是我可以發誓,我對你們全無半點玩弄感情的成份。」
殷巧說:「為什麼你有了雅凝和彩雲,還要將我佔有?」
馬志文說:「我也不知怎樣的你解釋,一來是偷看到你被張軍強姦時,我留意到你的身材確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二來是我見你給張軍威逼有些不安,所以我便幫你逃離張軍的魔掌,但意外他竟然得到了你,這也包括在百貨商店與你偶遇也不是我安排的。自此之後你的神采便深深的吸引著我。」
殷巧說:「你為什麼那麼喜歡老師,而且還一個一個將她們弄上手?」
馬志文說:「這個問題你也不是第一個問了,雅凝和彩雲也問過,但我也答不上,或者可以說這是我的喜好,又或者你們的氣質各有不同而令我拜。」
殷巧說:「我們有什麼不同氣質吸引你?」
馬志文說:「我首先說說雅凝,第一次看到她就有一種令我想娶她為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直接是無沒解釋的;而彩雲就給我發現,她身上偶爾會發出一種誘人的體香仿如催情劑一樣,令我對她難以忘懷;至於你就」
殷巧說:「你是不是想說我是人盡可夫的淫婦!」
馬志文親一親她的小咀說:「天下間又怎會有這種這麼清秀的淫婦,你只不過是柔情似水那型別的女人,男人遇上你也逃不出你柔情的氣質,完全附合當情婦的條件。」
殷巧嘟起小咀攬著他說:「你很過份這樣說我,張軍只是威逼要我就範,我可以自完其說替自己解釋,在你幫我解除他的威脅後,我也以為可以逃出生天,但你這個壞蛋我竟然受不忍你的誘惑,以無條件給你現在還說我有當情婦的條件,你好討厭,討厭得我也不知怎樣說。這全是你的責任。」
馬志文說:「你現在不是像當我的情婦嗎?」
殷巧說:「我不想當你情婦。」
她想了一想說:「既然我什麼也給了你,我也不怕和你說,我想你做我男友,因為和你一起時,我可以重拾到戀愛的感覺,所以我才會揹著我丈夫和你鬼混。還有我其實不喜歡你叫我巧姐,我喜歡你叫我巧巧,因為我從前的男友也是這樣叫我。」
馬志文說:「巧巧!這樣可以嗎?」
他一手摟著殷巧的纖腰,一手輕撫她的臀部說:「你今晚想不想在這裡留宿?」
殷巧說:「如果我說不想你會放過人家嗎?」
馬志文說:「我當然會尊重你的決定讓你離開!」
同時他右手已開始將殷巧白色外套上的紐扣逐一解開。
殷巧撒嬌的說:「我現在想走!」
馬志文不理會她說什麼便吻上她的小咀,殷巧也不需要他挑逗就熱情的回應,柔軟的香舌主動送進他的口裡,兩人盡情的熱吻著像要把對方吞下般。
馬志文一邊擁吻著殷巧一邊脫去她的外套,殷巧也順意的任他脫掉外套,他的右手已急不及待攀上殷巧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