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到了第二天已站到了湖底，雖然他是個旱鴨子，但會不會水沒什麼不同，因為湖水在平均幾秒鐘破碎一次的虛空吸力下，根本無法達到淹人的基礎要求！當然這沒什麼，跟另一個狀況相比，這真的算不上什麼！

圓湖附近幾十公里，除了林衍跟蛀牙就沒有別的活人存在，指望反應遲鈍的蛀牙能看出點什麼不大現實，是以，沒有人見證到林衍的進步，除了他自己，可惜，他根本並不滿意！

都說人比人會氣死人，林衍這兩天差不多就是處於這種狀況，差距太大了，大到他都快要失去信心。Qisuu就算只是兩天時間他便將原來全力爆發之後無法控制的攻擊範圍都作出了改變他也還是高興不起來！

林衍是進步了，進步還不小，如果有人細心一點便會發現，原本一旦爆發就是橢圓形狀的攻擊範圍現在可以改變了，這也是林衍現在可以安心站在湖底而不用擔心會把湖“挖”得更深的原因！

林衍是不覺得做到這點有什麼，該失控的時候還是失控，力量的呼叫一超過90％就是失控的開始，偏偏要是刻意控制在89％，哪怕是那力量的強度也不足90％以後的1％，天知道這玩樣兒是怎麼計算力量！無奈之下林衍也只能從另外的方向尋求解決的辦法！

經過兩天有點兒自虐的嘗試，攻擊範圍從很規範的橢圓變成方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有心人看一看現在的湖底就知道，隨後林衍更是進一步將它任意改變，到目前為止，作為攻擊出現的破碎虛空會以什麼形狀出現林衍已經能夠控制，不能控制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攻擊面積，嗯，應該說是體積，假如原本是一萬立方，現在就依然還是一萬立方，不顧你是圓是扁，是長是方，反正就是改變不了，再一個是林衍的位置，他永遠都只可能處於能量爆發的中心，這也意味著他玩“失控”就必須躲進那個特殊空間，不然隨時都可能被自己爆發出來的力量灰灰了去！

嚴格說來，現在這種力量已初步算是被林衍所操控，不過由於攻擊範圍過大，而林衍又想不到辦法去縮小它，所以他總覺得這種力量實用性不大，難不成自己只適合玩單挑？一開打就單槍匹馬鑽到敵營裡玩失控？

也是由於兩天前受到的刺激太大，導致林衍對自己要求過高，他並沒有意識到，那些牛逼哄哄的高手所謂的壓箱底絕招就算能爆出強大力量，也大多數都是一旦使用便無法控制的狀況，而他卻已連力量的攻擊形態都能改變，又怎還能說那是失控？

平躺在湖底，直到湖水淹沒了他半個身軀林衍方才爬起身來，身體很疲憊，遠遠不是幾分鐘就能夠恢復得了，但這些都是值得的！

泡在水裡也有十幾分鍾，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下水比較冰涼，具有醒腦功效，林衍已經想通了一些東西，他是太鑽牛角尖了，這兩天的行為跟想法根本就沒有了以前的灑脫，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了以前得過且過的心態！

比不上就比不上，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呢，怕個球，再說咱這兩天的進步也不小嘛，雖然還是有點失控！

嗯，不過就算是失控，咱現階段也是想讓它爆就爆，不爆就不爆，雖然中間沒法控制也沒法制止，但總也算得上是另類控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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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神識進化？

身體依舊還是很疲憊，林衍會爬起來不是因為體力有了些許些恢復，也不是因為想通了某些事，而是，他聞到了一絲香味，肉香

聞不到還好些，一旦聞到可就一發不可收拾，從口腔到腸胃全都在流口水，此時林衍方才想到，他已經整整兩天滴水未進，無怪乎竟會這般餓了，不過奇怪，這肉香是哪裡來的呢？

心神一動，一個畫面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裡！

蛀牙？這傢伙賣燒烤呢？湖邊，蛀牙至少點了近二十個火堆，而且每處火堆之上都架著一隻甚至幾隻發著香味的東東，那些是什麼林衍暫時無法確認，不過不外乎是山雞山兔飛鳥什麼的，這一幕看得林衍本來就已經氾濫的口水又增加了三分半！

一次性烤這麼多東西，起碼也是招待林宇那種大胃王的標準份量，蛀牙這是在幹什麼？就是林衍自己都愣了一下才回想起來，這不是他到湖心之前給蛀牙下的命令嗎？

林衍的指令也不復雜，只是讓蛀牙閒著沒事打打獵學學燒烤，看似簡單，不過要是蛀牙能辦得好也就證明林衍的指令有效果！有人會問，假如指令沒了效果不是浪費了兩天的時間了麼？林衍不擔心這個，因為他留給蛀牙的指令雖然簡單，但加起來總共有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