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理由都沒有了?
身子不由一怔,心緊緊的糾結;呆愣的望著懷裡的小人兒。
他說沒有他,她就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這,可能嗎?不敢相信,然而,熟悉的心痛,卻讓她不禁緊緊的蹙起眉頭。
怎會?怎會突然有如此心痛的感覺?怎會?
“好了。沒事了,軒軒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也沒有人會再逼你離開軒軒了。”簡耀無聲的坐在床邊,伸手,將兩個他至親至愛的人緊摟在懷裡。眼神明顯有些黯然。
原來!
原來她並是討厭他才會自殺!
原來!
原來她只是失去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天!
他怎麼會錯的如此離譜?!
“真的嗎?”言舒允微紅著眼眶,略微仰起臉,似無意識般的輕聲呢喃;
“真的。我保證!”有那麼一秒,他懷疑她‘恢復’了記憶,但,低垂下眼,看著她迷茫的眼神。
呵呵!
恐怕,這也只是她潛意識的囈語,連她自己也未擦覺吧!不管她承不承認,在她的心底,始終放心不下的依然是她的寶貝兒子--言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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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姓簡的,”孟葶紅著的眼眶,還不忘警告,“我們可是都聽見了哦,若是你以後再敢這樣,就別怪大家對你不客氣。”
呵!對他不客氣?
向子騁輕笑著搖頭: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對誰不客氣了。
“耶?”言舒允輕推開簡耀,倏然問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呃?
“當然!”孟葶斬釘截鐵的說,“他確實做了很多讓人生氣到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剁成肉醬的錯事,所以,允,以後你就千萬別客氣,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放心,我孟葶絕對是你堅實的後盾。”
“他,”言舒允狐疑的眼神一憋,“究竟做了什麼樣的錯事?”不想問,但卻忍不住要問;問出口,心底卻又似乎在告訴她:她知道。可問題是,
她明明就不知道嘛。
“他做過的錯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就像是三、、、、唔唔、、、、”孟葶激昂的聲音戛然而止。
“嘿嘿。”向子騁訕笑著,緊捂住親親老婆的嘴;只怕一個不小心又觸上虎鬚。
對她言舒允,他可以溫柔如水;但對其他人的話,他可不敢保證,他簡耀不會心狠手辣。
“呃?子騁,葶她快憋斷氣了哦。”言舒允小心的指了指憋紅臉的孟葶。
呃?
“哎呀,”向子騁驚叫著,立馬放開手掌,輕拍著她紅紅的臉頰,“老婆,你沒事吧?”
“沒你個頭啦。”孟葶踹過氣,臉一揚,眼一蹬,劈頭蓋臉就罵過去,“要死了。幹嘛突然捂住我嘴巴。你是想憋死我,還是想憋死你寶貝兒子了?”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你別生氣!”向子騁連連道歉,還忙活著不讓她有太大的動作。
“誰理你!”孟葶冷聲哼哼,氣嘟嘟的轉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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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允你明天就出院了,打算住哪?”坐在凳子上悠閒的啃著蘋果的孟葶閒閒一問,
卻害得正在接水的向子騁差一點丟了水杯,而正在削蘋果的簡耀更是差一點把肉皮當成了果皮削;靠在窗前的江林身子明顯一怔,而坐在床上的言軒則小心的注視著媽咪的表情。
“打算住哪?”言舒允從雜誌中抬起滿是的問號的臉。
“對呀。”眾人小心的聽著,然而,某人卻絲毫未覺,“看你是要回、、、、”
“哎呀,老婆,我怎麼一直沒發現你還有潛在的幽默細胞呀。”向子騁急匆匆走到她身邊,將水杯塞到她手裡。
“幽默細胞?”孟葶揚起臉,疑惑的看著丈夫。
“人家允和曜是夫妻,當然是回簡耀的家咯,難不成還回咱們家哦。”向子騁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一徑對著她擠眉弄眼的。只是、、、、
咦?
“老公,你眼睛怎麼了?進沙了嗎?”孟葶皺著眉頭,攀在丈夫肩上,仔細的瞧著。
呃?這個、、、、、
哎!他怎麼感覺自己的老婆突然間變傻了;還是說,孕婦都是這麼的遲鈍?不過,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