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沉聲叫道,“江林。”若是不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他簡曜發誓,等他站起來,第一個要修理的就是他江林。
“殺手。”江林心下一‘咯噔’心虛的回答,天哪!他家老大不會拿他們這票忠心不二的屬下開刀吧?
“誰?”
“應該是林謙。”江林簡短的說道。
“好,很好。”簡曜掙扎著要坐起身來,給他生路,他不走,偏偏要回來送死。
哼~~
就別怪他沒看在義父的面上,再饒他一次。
“喂,你幹嘛?”言舒允驚慌著小心翼翼將他按回床上,“我不許你胡來。”看著他嗜血的眼神,她堅定的說著,“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傷患,傷患懂不懂。”傷得那麼重,還想去殺人?
“呵呵~~”簡曜輕笑,也不再掙扎,“放心吧。”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而除他林謙也不是現在,“廖叔呢?讓他過來。”目前還是得先把這破傷養好了。讓它躺在背上,不僅醜陋,還真不是一般的痛。
不過,他很好奇,廖叔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如此重傷的他,會在隔夜就清醒了過來,而且,此刻,除了後背傳來的麻麻痛痛,便再無其他的感覺,他還一度以為自己傷的並沒有那麼重。
“廖叔應該在研究室,我去通知他。”泰普說著,人已興奮的奔出了病房。
“對了,”言舒允轉向John,“博士,現在可以給他進行注射了吧。”既然他醒了,她就有把握說服他乖乖接受治療。
“注射?”簡曜揪緊著眉頭,“注射什麼?”
“博士說,你背後的面板幾乎壞死,如果不好好治療的話,肉會腐爛,屆時你就會死掉。”一想到此,眼淚便吧嗒吧嗒的掉了起來。
“誰說我會死?”簡曜困難的將手掌移至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淡笑著說,“我怎麼捨得死呢?”
“如果不治療的話,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John適時的插了進來,將醫藥箱放在床頭的桌上,重又拿出那隻裝著藥劑的針管。
“博士?”精明如他,自然是看見了這個自稱博士的眼底,一閃而過的邪厲。
醫生會有奸計得逞的眼神?
哼~~
“是啊,我叫John, 在我二十幾年的醫療研究中,主要研究燒傷類。”像是要證明他所言不虛,John轉向了旁邊的梵邵城,“不信,你可以問梵老。”
梵老?
簡曜斜著眼,看見此時呆愣著的梵邵城;他怎麼會在這兒?他可不認為他們的關係有好到他親自過來探病,還要幫他請個專門治療燒傷的醫生。
“爺爺是真的關心你拉。”言舒允自然是看出了簡曜眼中的質疑。
“爺爺?”簡曜驚訝的眼神轉回言舒允身上。他有昏迷到神志不清?
“恩,”言舒允淡淡的笑道,“我跟爺爺一直有聯絡。”
“一直有。。。”簡曜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恩恩,”這事以後慢慢再問她,鷹炙的眼神斜睨著梵邵城,“那請問,這真的是梵老的心意?”
哼~~
注射?
他簡曜會讓一個陌生人,隨隨便便在他體內注射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不是。”梵邵城斷然拒絕,看著John的眼神滿是疑惑。他怎麼也想不通,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
“你怎麼。。。”John倏然轉為凜冽的眼神,不敢相信的看著梵邵城,隨即,眼神一斂,重又將針管丟回了藥箱,“算我白忙活了。”John負氣的提起藥箱,轉身就要離開。
“不,”梵邵城拄著柺杖,幽幽開口,“若你真的是John的話。我大可以放心的支援你,但是,”梵邵城炯炯有神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
“你是在懷疑我嗎?”John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梵邵城。心裡卻暗叫不妙。難道他知道?
“但是,你不是。”梵邵城堅定地說道。旁邊的人不由一怔。尤其是言舒允。
他果然知道!只是,他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的,他怎麼可能發現?
“梵邵城,虧我這幾年悉心照顧你的身體,現在卻換來你的揣測。我不是John,哼~~”John輕笑,“那我是誰?”
“那就得你自己說了。”對床的江林冷哼一聲,手一揚,槍口直接對上了他。
“你。。。”John驚訝地看向江林,“你怎麼?”
“博士,”江林邪笑著加重了兩字的音,“一個時常拿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