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跑五百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內部考核的時候絕對有比五百米艱難的專案。”
一說到這個Reid眼睛裡的笑意立即消失了,他垮下臉來:“真想找個人代考。”
Scott看著剛剛還悠閒自在的鄰居先生下一秒就苦大仇深地盯著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miller,你說Scott拒絕了加入fbi?”
“錄音已經傳給你了。”在洗手間內,金髮的女青年冷淡的聲音夾雜著水聲透過電波傳了出去。他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扯掉了假髮,用水洗了把臉。
鏡子裡俊美的人直勾勾地盯著他。
等miller再次把假髮戴好,確認自己的偽裝沒有半點漏洞,他才直起身子。簡訊在這個時候到來。
adam,也就是當初在拉斯維加斯最後一把被miller翻盤現任miller直屬上司的男人,他下了指令:暗殺Scott的任務取消,下個車站下車,手機自行銷燬。
miller淡定地把手機的記憶體卡和電話卡拿出來,然後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工具箱將手機拆成一個個的零件,接著分別把這些小玩意兒扔到不同的地方。電話卡和記憶體卡被打火機燒掉,灰燼透過下水道沖走了。
透過顯示屏看著miller面無表情地完成這一切,adam的笑容弧度有點冷。
“怎麼樣,這個男人可信麼?”一個身材火辣面容妖嬈的成熟美女的聲音在另一個顯示屏裡響起來。
adam冷冷地她了他一眼:“看不透。”
只有這個男人,儘管他把他在身邊放了近兩個月,卻還是看不透。
加入組織的要求是絕對忠誠,但miller一開始就對他說了實話:他加入只是為了復仇,其他的他不在乎。他可以為組織貢獻力量,但絕對不會連靈魂一併出賣。這是在他正式入夥以前,都說好的。
但adam覺得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執念於復仇本身就是不可理喻難以相信的。
adam直截了當地表示了自己的懷疑後,miller絲毫沒有想過辯解,他只是冷笑:“哪一天你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就會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麼,哪怕你現在的願望是當上聯合國安全部門的部長。”
英國式的幽默adam其實無法理解,但是當時他看著miller沒有溫度滿是嘲諷的笑容,也跟著笑出來。
如果miller的冷若冰霜是裝出來的倒還好,但相處下來adam發現miller就這個性格。和他說十句話能得到一句回話就不錯了,更重要的是他雖然能力出類拔萃,但從不越俎代庖,只做好被交代的任務。
在這樣的miller面前,adam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滿肚子壞水的熊孩子,無論他怎麼鬧騰,對方都是以一個大人沉穩的態度來應對他,這種感覺真他媽糟透了。
adam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打算砸向鏡頭上的miller所偽裝的冰山美人淡定的臉,但他猶豫了下,還是扔向了和自己影片的火辣美女的攝像頭上。
美人被嚇得尖叫連連,不過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為了刺激adam,這一點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miller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然後慢慢地斂下眼瞼,一副溫柔安靜的美女模樣。
火車到站後,Scott一直盯著外面的站臺。他和Reid在玩一個遊戲,兩個人選擇了一個將要上車的旅客,透過他從月臺到上車這段距離的行動來給他做個側寫,看誰能發現儘可能多的細節。
兩人選擇了一個墨綠色風衣的男子,他長得不算普通但也沒有特別出眾。選擇他的原因是大夏天的還穿著風衣實在是太吸引人的眼球想不注意都難。
他在月臺等了一會兒,兩人可以確定他是在等人而不是要上車了。
坐在車上,兩個人儘量小心翼翼地觀察他。但沒過多久,這位拿出手機玩的正上心的男人忽然抬起頭對他們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但這個笑卻讓兩人極為不自在。
就在兩人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一個金髮的身高都有一米八的女子踩著一雙精緻的高跟鞋朝他走去。她的蓬鬆的金色長髮遮住了臉龐,Scott和Reid都沒能看到他秀麗的側臉。
然後兩個人看著男人親密地摟著女人像是無意中看過來一樣走了。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Scott也沒問一句Reid到底發現了什麼,他的心底在默默打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