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數量,倒是比前世高出來太多太多。
也正是這一批的戰士們,後來很多都覺醒出了強大的異能。
雖說這些異能絕大多數依舊不可能跟那些頂尖異能者相比,但是守好何家和何家的一切,也足夠了。
更不要說,何家的那些人,亦非庸才。
韓烈解決完禹城這個前世的仇敵,已經是夜色將盡時分,原本濃重的霧霾,依舊未曾散去,只是微微淡了幾分。
而遠處喪屍的嘶吼,依舊隱隱約約的隔著霧色傳來。
韓烈低頭,手執著一方純白色的帕子,輕輕擦拭著手中的軍刀。
而在他的身前,是一灘已經被凌遲的血肉。
以及,一個控制中樞。
韓烈終於擦拭乾淨手中的軍刀,才將手中的帕子丟掉,然後拿出另一塊兒帕子將那塊兒控制中樞撿了起來。
這個東西,就是禹城用來操控指揮那兩隻尚未成功的t型號的“新人類”的。這個東西,那傢伙藏得小心,竟是直接讓人將它植入在了禹城的小腿內,附在小腿腿骨上。
因為這東西是植在禹城的身體裡邊的。再加上現在隨著末世的到來,很多原本就已經是機密的機器已經完全不能用,或者是遺失了。
所以將東西藏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在安全不過了。
只可惜,禹城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韓烈居然會恨他恨到了將他一刀刀凌遲而死的地步。而也正是因此。這個他和新人類研究所的那些瘋子們篤信的“即使是死,也不會暴漏”的秘密,卻被韓烈無意之間勘破。
“嗤。原來是依靠這個東西嗎?”韓烈一臉嫌惡的表情,但還是用帕子輕輕地擦拭著上邊殘留的血跡和肉絲。
不知道是早已習慣了這樣血腥的場景,還是在他心中,這樣才能勉強消去他心頭的恨意,韓烈對於自己面前這樣濃重的血腥味和讓人幾欲嘔吐的場景,卻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像身處在極自在的場所一樣。
更甚至,在覺得站的有些累了之後,他還從容的取出了一把椅子放在地上。自己就那樣在禹城的那堆殘骸旁坐了上去。
“我還以為,你們有多麼的了不起呢。”
韓烈神色森冷的注視著自己面前的小小的控制中樞,如同注視著自己命運的仇敵一般。
他就說,前世的時候,他因為尚且保留著自己的神智,甚至能夠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還是漸漸地能夠非常清晰思考,記起自己的身份和一切,但是卻每每總是會在研究所的這些人的控制下,失去理智?
那種瞬間化身成為只知道殺戮的怪物的滋味,韓烈記憶尤深。或者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只是他上一世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他會失去神智?明明,他自認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已經達到了足以和那些獸性抗衡,甚至是壓倒對方的地步。
只是在研究所的那些日子,他卻依舊每每成為對方手中的王牌,最大凶。器。沒少在研究所的指令下血腥虐殺。
卻原來,都不過是這小小的東西的緣故嗎?
這樣說來
韓烈冷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動,手中出現一物。
這是他在那兩隻類人型怪物腦海中取到的東西,這小小的晶片被直接安裝在了那兩個傢伙的大腦中的神經中樞上。
難怪禹城可以輕易地控制他們。
不過
韓烈咧咧嘴,露出森森白牙。
新人類研究所的那些惡魔們,你們準備好迎接我的報復了嗎?
將終於勉強擦拭乾淨的控制中樞收了起來,韓烈將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放進了一方潔白的帕子裡。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將這東西收在身上,很髒有木有?
不過這兩樣東西關係重大,韓烈眯了眯眼睛,覺得自己或者可以跟何家再次合作一下。
畢竟,這個東西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就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他的時間卻並不多了。而且,反正對於他這一世的身份,想必何家早就清楚了吧?
只是明明清楚了他的身份,何家不僅沒有警惕防備他們,反而似乎對他們的態度曖昧奇怪的很,這就讓韓烈不得不懷疑了。
顯然,韓烈並不覺得自己和貓兒甚至是楚墨軒三人,誰有那麼大的魅力。甚至即使是三個人加起來,也未必會讓何家有如今這樣的態度。
那麼,何家對他們的信任和信心,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右手輕輕地拂過自己左手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