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地罵了一句,閻醫回到床邊,開始救人。
神秘男人一直神色淡漠地旁觀他們的爭執,也沒說話,更沒打算阻攔。
閻醫的醫術相當高明,可這次,她也耗費了一些時間救肖驍。
站起身,她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鬼判。
“我可是看不出來肖驍為什麼會昏過去,要是沒有烏晶玉,這樣的情況還不知道會發生多少次,說不定哪次就救不回來了。”
“你——”
剛吼了一個字的鬼判被黑炎緊緊捂住嘴,硬拖出了房間。
“你幹什麼!”
一待能開口,鬼判就暴躁地吼他。
黑炎冷著聲音,“不讓你犯傻!你想做什麼?想讓教主把烏晶玉拿出來?你是不是真記不住自己現在是戴罪之身!”
“”鬼判不說話了。
黑炎拖著他回房間,“你到底長沒長腦子!你忘了教裡當時打成什麼樣?!教主現在不愛說話,你就以為他能放任你這麼關心肖驍?!”
“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肖驍死?”
憤憤地罵了一句,黑炎又重複一遍,“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肖驍是誰?她的生死教主自然會操心,你著什麼急!”
“操心?!”
鬼判的聲音又開始加大,“他現在心裡還”
“嗖”的一聲破空聲,緊連著的,就是那種利器削過木頭的聲音。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3)
正吵著的兩人都是臉色微變,看著就釘在鬼判臉邊一寸的門扉上的那片金葉子。
切切實實的入門三分,如果這片金葉子真打在鬼判臉上,現在他已經沒命了。
黑炎一言不發地拉著鬼判迅速離開,直到確定神秘男人再聽不見他說話才停下。
鬼判先開口,聲音很是驚訝,“教主的武功跟以前一樣?他的傷真的好了?”
黑炎眯起眼,“這話也就是當我面可以問問。”
他警告地說,“你吃過一次虧還不死心?!別再想些不可能成功的事!”
鬼判沒回答,只是陰著臉,任黑炎把他帶回房間。
另一邊,在肖驍的房間裡,閻醫正在冷笑。
她看著神秘男人,“為什麼不讓鬼判說完?你怕別人聽到你”
閻醫倏然住口,臉色發白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浮在半空中,正繞著她打轉的四片金葉子。
最近很少說話的神秘男人還是沒開口,只是目光陰冷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在閻醫還沒做出防備之前,空中的一片金葉子像是有人操縱一般,直直地划向閻醫的喉嚨。
速度之快,避無可避。
——————
閻醫的嗓子廢了。
雖然以她的醫術,她以後還是能開口說話,可黑炎他們都明白,這是警告。
不要亂說話的警告。
再有下一次,可能就不是廢了嗓子這麼簡單。
其實那天鬼判和閻醫想說的,只是“他現在心裡還不知道想的是誰”。
神秘男人在宮裡的那段日子,大家都看在眼裡。
雖然他現在是守著肖驍,可心裡面,大家都認定了他喜歡的人是阮陶陶。
可現在沒人會再提這件事。
無名小教就是這樣,可以無視階級之分,但是每個人都惜命。
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鬼判本來就被困著,不能出門,很少有機會開口,黑炎也算是少言寡語。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4)
這些天閻醫也不能說話,小院裡霎時靜了不少,卻也顯得死氣沉沉的。
這次清醒之後,肖驍也很少說話。
不過在這天,神秘男人照例來喂她藥的時候,她突然開口問,“我為什麼會暈倒?”
“閻醫沒查出來。”神秘男人聲音平靜地回答她。
“我不想知道藍三怎麼說!我問的是你,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暈倒!”
“肖驍,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神秘男人的臉冷了下來,“我為什麼要害你?”
“因為你沒有不害我的原因!”
“我說過,真想殺你,我就沒有必要救你回來。”
“那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冷淡?”
肖驍說著突然拉過他,作勢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