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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身影,仔細一看居然是孫紆香,揮著小手讓他過去,張邈頓時覺得精神一震,趕緊走了過去。

“張齊修,聽說你要走了,這是我嬡姐姐讓我教給你的”孫紆香邊說邊遞來一個繡著“嬡”的手絹,“我嬡姐姐還說,今晚多謝你們,讓你們若有暇玉邴城隨時歡迎。”

調皮的孫紆香把‘你’字讀的特別重,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瞭。

心情緊張的張邈趕緊周身尋找自己手絹,卻發現原來自己沒有帶此物習慣,當下把手中的畫遞過去,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這本是親王所贈,卻是我摯愛之物,在此借花獻佛,請轉交郡主保管,他日齊修定以紅鸞之禮而來。”看著一臉拘謹的張邈,孫紆香笑著轉身而去,剩下留在原地傻笑的張邈。

清風觀,夜幕下顯得寂靜而又神聖,一處偏殿裡卻是燈火通明,清風觀的掌門以及一干核心人物正低首站在偏殿的下方。

而上方的座椅上赫然是那青衣搖扇的少年,此刻再無笑容的臉上陰沉的可怕。無人說話的殿中只剩下搖扇的聲音,落寞卻又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一高壯大漢手提一黑衣人來到,將手中之人扔到地上,退到一邊嗡聲道,“少主這次行動失敗,干支十二殺僅剩下他了。”

“少主,少主,手下留情,屬下有話要說。”少年不怒而喜,看著地上的那懇求的黑衣人,薄扇輕搖光影一閃,那還在求饒的黑衣人便伏地而死。

“哼,失敗就是失敗,哪裡來的這麼多口舌,還枉為是道家十二支中的干支,真是丟盡了顏面。第一次合作竟然這樣,讓剛下定決心與我們合作的那人該怎麼相信我們,哼。”

殿中的氣氛頓時冷了許多,周圍的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望著那個外表溫和卻手段狠辣的少年,清風觀掌教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己也算是道教掌控一方的人物,可是在這少年面前卻什麼都不是,誰讓人家是逸虛子祖師的關門弟子,自己哪能比能,看著遠方的黑幕,微微的嘆了口氣。

玉邴城外,劉風帶著小月兒透過緊密的搜查出了城,不是兩人不想住宿城中,只是劉風怕今晚出手相救之事暴露了自己,便在酒樓給張邈留書一封,連夜的離開了。

走了半個時辰,天邊漸漸出現光亮,應該快日出了吧。看著身邊有點疲倦的小月兒,劉風有點歉意。這一天都在奔走,連夜裡都在行走,雖然小月兒沒說什麼,但是臉上還是有點疲憊。兩人一邊走一邊談論這這一天的經歷,這一天發生了好多事,讓兩人有了很多值得得回味的事。

突然身後傳來馬蹄聲,似乎還有人在叫自己,劉風回首一看,那不是去做瀾親王女婿的張邈麼?

馬蹄靠近,不等劉風說話,張邈便越馬而下,“玉倌,可真是讓人好找啊,幸好酒樓有人通知我你留有書信,才知道你已經離開了,趕忙騎馬追來。”

“也虧你和小月兒長相出眾,不然盤查的侍衛肯定記不得你們,自然也不能給我指明方向。呵呵,看來這長相有的時候還是很管用的”,一邊調侃一邊笑了起來。

看著額頭上汗珠瑩瑩的張邈,劉風心中有些暖意,真朋友也許就是這樣的吧,不過還是半開玩笑,“齊修兄,你好好的王府女婿不做,大老遠的追我幹嘛,難道是欽慕我的才華,還是紆嬡郡主把你掃地出門了?”

後者撅起嘴,“我說玉倌你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不好意思這次你什麼都不對。”拿出懷中的手絹在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竟高興的唱到“佳人芳心屬,待到芳菲時,紅鸞移蓮足。”

看到這副情景,劉風和小月兒自然明白他已經情有所屬,很是為他高興,一行三人說笑著向前行去。

突然張邈想起一個很簡單卻又很哲理的問題,“玉倌這有匹馬,為嘛我們三還步行?可以讓一人騎馬的嘛!”稍後張邈看著極力勸自己騎上馬的劉風,有點心裡噓噓的感覺。

兩人一段推辭後,張邈才知道遠離劉風和小月兒並不會騎馬,頓時感覺一種無語倫比的優越感襲上心頭。

一陣大笑過後,張邈扶著小月兒騎上了馬背,將馬韁扔給劉風,自己著一擺摺扇,哼著小曲在前面走著。看著揹著包袱,牽著馬的劉風,這感覺真爽,張邈心裡暗暗的喊著。

大約又走了大半個時辰,張邈跟著劉風進入了小鎮,這的確是一個很安靜到落寞的小鎮。已經早起的人家看到劉風都會和他打招呼,劉風也自然會一一笑著回禮。

進入小鎮以後張邈發現劉風顯得很焦急,行走步伐也快了很多,劉風此刻是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