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遭雷劈!”
而那幾丈開外,進入房間的張邈突然一個踉蹌,臉皮一陣抽筋,“這劉玉倌,你嘴也太狠了吧!”
第二日,完顏馨知道張邈昨夜來了府上,很是高興,不過這個小丫頭知道現在情況特殊,並未過多的纏著他,倒是不時的端來茶水和點心,顯得非常的體貼。
這一天,張邈並未出去走動,甚至連房間都沒踏出一步,白帝城中皆是拓拔擴的耳目,這首輔宅也不例外。
但他沒出去,不代表沒人出去,此刻白帝城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嘴邊貼著鬍鬚,臉色飢黃的劉風正隨意的走動著。
真沒想到這完顏馨還有這一手,居然跟著同濟商會中的一位元老學會了易容之術,經過她這巧手一折騰,就連劉風都不認識自己現在的模樣。
在白帝城中轉悠著,劉風看似在無目的溜達著,事實上他在檢視城中的守衛情況,當然還有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感知是否有其他的高手在城中。
高手,不管你怎麼隱藏,但是都會在不經意中流入出高手的氣息,即便你將靈氣波的共鳴壓得讓人無法察覺。
但這讓人無法察覺只是指這一世的人,劉風這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當然有著辦法,那就是呼吸頻率,高手修習功法,在呼吸上自然比常人慢了許多,這也是功法改變人經脈之後產生的影響。
逛了半天,劉風有些失望,除了守軍之外,並無見到其他人,但還是看出些下手的機會,在偷偷靠近內皇城之時,劉風發現那西門守軍不如其他幾個城門嚴謹,在軍隊氣勢上顯然就若上一個檔次,看來要是下手的話,就以這裡為切破口。
繼續在大街上游蕩,腦中記著去往皇城四周道路上的建築,這一切都得熟覽於心,萬一行動時出了意外,到時候救你命的或許就是這些不起眼的屋舍。
路過幾座大院,外面的林立計程車兵讓劉風暗暗記在腦子裡,想來他們也如完顏遜一般,還未倒向拓拔擴,被他困在了家中。
晌午已到,吃飯的人多了起來,白帝城最大的節春酒樓也是食客滿座,在三樓靠裡的一間雅閣中,兩個年輕人在靠著窗子舉杯小酌,坐右手位的青衣之士臉上似笑非笑,卻正是劉風屢次交手的道家弟子,風語者。
“蘇兄弟,這次是你一顯身手之時,再過兩日,讓拓拔擴那無知狂徒徹底信服,心甘情願的成為西漢的棋子,發兵東禹,以消耗裕興帝的兵力,到時候你我兩派也不用在隱忍於世!”
“拓拔擴?”
聽到這三個字,風語者對面,一個身穿紫色長衫,頭束墨玉麒麟簪的俊美年輕人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的笑容,“那庸人只不過出生逢時,成為帝王家血脈罷了。”
言語中帶著輕視,絲毫不掩飾的傲慢在臉上浮現,這種表情讓風語者很不舒服,哪怕他們現在是盟友的關係,若不是現在還用的著他,真想拂袖離去。
庸人?那拓拔擴在你眼中是庸人,可是你又曾知道,就算背後有著 家,你蘇修也是庸人一個。
但趨人者隱於先,風語者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使喚上了 一脈,此刻眼前這人是他的棋子,兩人至少要在表面上保持著和善的關係。
想到這,風語者舉杯泯了一口,看了看窗外,出聲附和道,“蘇兄弟說的是,看看這南蠻白帝城中熙熙人群,不甚繁華,可他們誰又知道這南蜀要變天了呢?”
“風兄何來的悲天憐憫?南蠻之眾乃番外之民,自古便明智難開,不過是些賤民罷了,與我泱泱中土怎能相提並論?”
“還是蘇兄弟說的有理!”
風語者笑著應道,舉杯示意之時,突然聞門外傳來輕微之聲,當下放下酒杯,一個移位衝到門前,“誰!”
門被開啟,卻見一個低頭端著菜的小廝,或許被剛才的氣勢嚇著了,身子在不住的打著哆嗦,語中帶著顫抖,“客觀,你的菜來了。”
送菜的?
風語者仔細打量著他,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回首看到那蘇修對著他笑著舉杯,眼中帶著濃濃的玩味,不用說,那傢伙是在嘲笑。
忍下心中的火氣,風語者往坐位上走去,“進來吧。”
那小廝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慢慢的走進房間,將幾道菜放到桌上,看來真的是被嚇著了,居然還失手打落蘇修的酒杯。
在那酒杯要落地的時候,一隻白皙的手接住了他,那拋灑開來的酒也被幾個虛影重新裝入酒杯。
蘇修喝了一口險些浪費的酒,對那已經呆住的小廝輕哼一聲,“下去吧,這裡沒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