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靈境高手!”
從羅盤中飄出十二道身影,為首的相貌最為年輕,居然是一個翩翩然的少年,右手搖著一把摺扇,悠悠的說道著。
“師尊!”
那氣勢逼人的佴闕見到此人之後,忙恭謹的上前行禮,接而退居其後,站到第四位的前方,想來他的實力在群人當中也只能排到這個位置。
“想不到啊,濮伩師弟你居然還活著!”
見到來人,雜家老祖愣了片刻,稍後眼中精光一閃,多年未波瀾的內心居然出現一絲異樣,只因眼前之人太過於熟悉,但卻又陌生的很。
“太叔師兄!”
聽到這聲音,本悠然自若的少年突然停住了腳步,臉上滿是震驚,仔細的盯著雜家長老,片刻之後才失聲的叫了出來。
“太叔師兄,你為何這般模樣?”
往前飄了一步,濮伩有些難以相信當初風流倜儻的師兄會這樣的老態,而且從剛才的氣勢上來判斷師兄也到了靈境,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返老還童。
“哼,我不是你的師兄,當初你跟著他離開山門的時候便已經不是雜家的人了!”
一聲冷哼讓濮伩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當年師傅袁霄天資聰慧但卻異常的孤傲另類,因而作為他唯一徒弟的濮伩基本上無人可以交往。
在他最為失落的時候,太叔彥這個長者如兄的人給他帶來了不少的歡樂,可是最終隨著師傅背離雜家之後,濮伩隨他到了西漢,從此潛心修習武道,與南蜀的雜家一脈也再沒來往。
多年未見面,卻未想到再見亦是刀劍相向!
穩住心中的情緒,濮伩望了一眼雜家的老祖,換了一個有些彆扭的稱呼,“太叔兄,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插手?”
“要是我鬧到西漢皇宮,你會坐視不理麼?”
太叔彥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讓濮伩沉默了一會,“你要知道,就憑你身後的人根本阻止不了我的,我身後十二位後輩解釋踏入靈境的高手,而你這一方,算上你,也不過才九人罷了!”
“那可未必!”
太叔彥右腳在空中一跺,強大的氣勢沿著他四周散開,“老鬼,再不出來你的老窩便給人家拆掉了!”
“哈哈,也有你吃癟的時候啊,放心,老友,老鬼我的地方誰也東不了!”
話音落下,在不遠處,屬於南蜀皇宮西南之處的地面猛的裂開,幾束強烈的光芒射了出來,之後幾十道身影隨之而出。
出來之人皆是穿著南蠻特有的襖裙,上身裸露著半個胳膊,下身則是一個小裙褲,彪悍之風顯而易見。
被太叔彥這麼一吼,南蜀宮中的鎮國高手全部出了密室,這陣勢最起碼在數目上壓住了濮伩的學宗。
那南蜀老祖看了一眼下面仍在廝殺的南蜀甲士,臉上浮現出一絲厭惡,當下一聲雷吼,“兔崽子們,給老子都安靜點,這裡不是你們能待的地方,趕緊有多遠滾多遠,至於皇位,就歸那拓拔斛小兒,敢有違抗者,定斬不饒!”
聲音洪亮,白底城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正在往皇宮衝的張邈聞言精神一振,忙對著一邊的宗帝大叫道,“父皇,太好了,老祖宗他發話了,大局已定!”
聞言,宗帝卻未露出笑容,老祖出手,只有一種情況,情況到了大蜀安危存亡之時,那宮中必定要出現一場大戰,想到劉風白日所說的超級高手,宗帝心中沒來由的一沉。
察覺到宗帝的神情,張邈臉上的笑容僵滯住了,像是想起了什麼,狠狠的抽打坐下的馬往宮中衝去。
“還好他們出現了!”
已經被晾到一邊的劉風心中舒了一口氣,要是這雜家的人再晚來一步,恐怕今天便交代在這裡,眼下三方交手在即,而且南蜀內亂隨著老祖這一吼也有了定局,現在他能做的便是找個安全的地方,遠離這爭鬥的暴風眼。
可是在劉風剛想開溜的時候,那佴闕移位上前,在那濮伩的耳邊低語了片刻,見此情形,劉風當下心中暗叫不好。
果然,在佴闕退下之後,濮伩的目光朝著地上的劉風看來,頓時將他想偷偷跑掉的計劃給扼殺了。
雖然濮伩只是朝自己望了一眼便轉了方向,但是劉風知道他已經跑不掉了,即便濮伩不留意他的舉動,還有那佴闕在時刻的盯著。
急躁的劉風心中一陣暗罵,不解佴闕為何一直緊緊咬著他不放,突然想到之前佴闕語中的紅龍血,頓時腦中閃過一絲靈光。
難道他是要那塊紅龍玉佩?
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