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匆忙離開卻是騰蛇那邊處在緊要關頭,段逸也是熟通水性之人,當然知道新式戰船的重要性,所以對著劉風彙報了幾個月的情況之後,便匆匆的趕往鹽城而去。
宗帝當然也在鹿鳴城待不了多少的時間,畢竟他是南蜀的帝王,而南蜀到鹿鳴往返的時間便需要十多天,為了遮掩身份,宗帝一行更是要花了一個多月。
萬分的不捨,張邈與宗帝到了別,而劉風也送別了文成公主,這位劉風今生的姑姑對他寄予頗多的厚望,甚至還將拓拔燦,也就是劉醒留在了鹿鳴。
對於文成公主這個決定,劉風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也弄不明白宗帝和文成公主是在想什麼,竟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竟然又是一個送來調教的,劉風很想問一聲,難道他很想很好的老師麼?如果不是,為什麼總有人將子弟送到他身邊來?
但是看著文成公主那殷切的模樣,這一世將親情放在首位的劉風哪裡開得了口來拒絕,只能答應下來,也當是為劉氏一脈做些貢獻。
最讓劉風歡喜的事情莫過於薛易答應留在鹿鳴任職,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事,鹿鳴發展壯大需要很多人才,而薛易著實是讓劉風欣賞的俊傑,更何況還知根知底,任用起來也順當許多。
“玉倌,今年收成真是喜人啊!”
又過了十多天,終於將農忙結束了,段淳于與林若弦這些人忙活了一個多月,也可以暫時的忙裡偷閒一陣子。
“是啊,這多虧了諸位兄弟!”
這句話,劉風倒是說得很誠心,總算是將豐收的事情結束了,下一季播種的事情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總算是有些喘氣的時間了。
“玉倌這是說的哪裡話,鹿鳴城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大夥自然要盡心!”
魯海喝了口酒,難得眾人聚在一起,他也從騎兵的訓練中抽身出來,只是七月的鹿鳴已讓人覺得熱了,一口酒下肚更是心中火辣。
不過這種感覺卻讓魯海很是爽快,額頭上露出一些細汗,胸口敞開,繼續喝著,也讓他這魁梧大漢展現出豪情模樣。
在座中,薛易舉著酒杯慢慢的泯著酒,大起大落使得他心境平淡了不少,曾經裸露在外的鋒芒也收斂了起來。
鹿鳴城,他也想過來投靠劉風,但是君子的風骨讓他拉不下臉面,前幾日,正好有這個機會,便半推半就的應了下來
幾天的時間,他卻被鹿鳴城一切給折服了,論操練軍他不及魯海與吳遙,治國安民比不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