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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小恪兒,怎麼了?”

看著眼中滿是驚奇的冒頓,劉風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也許是這兩日和劉風相處的時間較長,也或許劉風讓他覺得親近,後者縮了縮頭,指著那些帳篷,“義父,孩兒覺得這裡的人好生奇怪,為什麼不住房子,萬一下雨或者颳起大風怎麼辦?”

傻孩子!劉風笑了,其他人也被冒頓這天真的話給逗樂了。

“所以,將來你要幫助他們,讓匈奴的百姓過上好日子,明白麼,小恪兒?”

雖然不懂劉風為何這般說,但是冒頓卻被他點燃了心中的熱血,小小的拳頭拽起來,滿是自信的說著恩。

在劉風他們說笑的時候,汗帳中,拉里俯首站在一邊,上首的矮榻上,木札特正躺在上面。

曾經風度翩翩的他已經變得憔悴不堪,臉色蒼白,也許是汗帳中燃著的兩個火爐的原因,使得白色中帶著一點紅暈。

“你是說劉風將我侄兒格爾木帶來了?”

木札特未說話,但是坐在他身旁的羅索爾卻先聲開口問了起來,幾年不見,這個有勇有謀的漢子變黑了不少,臉上的那道傷疤也更加的恐怖嚇人。

“是的,左賢王大人!”

左賢王羅薩叛逃之後,木札特本想將唐格提做左賢王,奈何後者死活都不依,極力的舉薦羅索爾,表明自己的態度,將權力集中在他們兄弟二人手中。

聽到拉里的回到,羅索爾皺起粗。黑的眉頭,而未說話的木札特卻微嘆了一聲,“去吧,將劉風帶來吧,許久不見,老朋友也該一起談談心了。”

在拉里領命而去的時候,身後再次響起木扎的聲音,有些猶豫,也有些傷感,“替本王安頓好格爾木。”

“大兄,劉風既然將格爾木帶來回來,要不就將他留下?”

在拉里走了之後,羅索爾嗡聲說著,眾人皆知木札特狠心將孩子做了質子,從此不管不問,但沒人知道他所承擔的屈辱,也沒人知道他日夜對格爾木的思念。

當然,這一切,作為兄弟的羅索爾是明白的,為了帝國,大兄犧牲的太多了!

如今,在他的暗地操作下,雖然還不明白土豆與地瓜的種植方法,但學會了將它們風乾,這樣一來儲存的更久,幾年來,也貯存了不少糧食。

“留下來?”木札特無奈的笑了笑,“羅索爾,你覺得劉風會同意麼?只有格爾木在鹿鳴,在他手中,帝國才能得到支援,這個時候將搶回來,否則恐怕難以應付達倫的進攻,還會腹背受敵。”

確實如此,羅索爾不甘心的咬著嘴唇,堂堂的拉提拉帝國竟然淪落到這地步,讓他這自幼便是孤傲緊的人如何受得住!

可是正如漢語所說,病重如山倒,大廈將傾也不是一天兩天便能起死回生,就算羅索爾竭盡全力,最終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兩兄弟不約而同的沉默起來,汗帳中也因此變得異常的安靜,不多時,便聽到輕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看來是劉風來了。

用手拽拉拽羅索爾的衣袖,後者自然明白其中的用意,點了點頭,很快的將臉色恢復平靜,並將木札特的扶起,靠倚在矮榻的一頭。

須臾,汗帳羊皮簾門被拉開,進入到木札特眼前卻是四年未曾見面的劉風,這個給帝國帶來災難,卻又成為他不得不依仗的少年。

在木札特與羅索爾打量劉風之時,而他也在用眼掃過汗帳,有些熱,這是劉風的第一感覺。

看著不遠處,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的木札特,氣息有些微弱,看來是真的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了。

“玉倌,好久不見了!”

卻是木札特率先打破了沉寂,有這一句問候,一旁的羅索爾自然也是對著劉風抱拳行了一禮。

“是好久不見,沒想再見之時大王已判若兩人了。”

聲音中帶著些感嘆,讓木札特只能搖頭苦笑,“是啊,時間是把利刃,無形中傷了你我,不過你好像沒變,依舊是當年光彩奪目的模樣!”

停頓了片刻,對著劉風指了指一邊的矮凳,“還是別稱呼大王了,直接叫我木札特,這樣聽起來也少些彆扭,總不會是想讓我尊你為東陵王吧?”

坐到一邊的劉風聽木札特這般說,當下笑了,“說的也是,你我雖說不是知己,但卻也是難得的好友,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只要不與鹿鳴起到衝突,能幫的劉風會盡上心的。”

劉風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這也是他在來之前的路上所想的,匈奴的事情不能永遠的拖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