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下人,直接開口道明瞭來意,“劉大人,如今先帝離世,新帝威尚不能懾八方,正是我大禹危難之時,不知道劉大人有何高招?”
聽到許逾這一問,劉德祝眉目也立馬緊鎖起來,其他的閣臣也是滿臉的難意,正如剛才所說,孫沫飛雖然勤勉,但卻缺少威信,一時間想要各地城主忠心臣服,只怕是不可能。
“不知道國柱有何高見?”
許逾提出的問題正是劉德祝等人之前商議的事情,討論再三也是沒有結果,如今許逾既然趁夜登門來訪,想必是心中早已經有了盤算。
“既然都是為了大禹朝,老夫便不再打馬虎眼,據訊息,劉風那小兒來瀾陵了,可是隨他而動身的便有十個城的城主,剩餘的四城也有了動靜,所以。。。。。。”
說道著,許逾眼中閃過一絲的狠色,老成人精的劉德祝等人當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劉風封王一事,許逾與其生出了間隙,朝中之人皆知。
不過劉風回到鹿鳴之後,還以為此事告一段落,沒想到他依舊追著劉風不放,還有趕盡殺絕之意。
對於劉德祝來說,劉風是既愛又恨,當初是這黃口小兒讓他們閣臣顏面盡失,可是若沒有劉風,他又怎麼會從短短的五年時間內位極人臣?
不過許逾這個辦法確實是一招妙計,如今大禹朝皆知有劉風這個顯耀四方的東陵王,特別是白帝城事件之後,雖說給新帝提升了些威信,但更多的卻是漲了劉風的威風。
殺雞儆猴,眼下時局,沒角色比劉風更加適合的了,不過卻能以何理由?總不能如同許逾想的一樣,直接將他殺了?
那可不成,劉德祝可不是這些莽夫,有些事情可不是動動刀子那麼簡單,劉風豈是想殺就能殺的?
思索再三,劉德祝在許逾的注視下開了口,“國柱所言確實有道理,但劉風那小兒因救災之事在民間威望,並且也無過錯,所以目前殺不得。”
“不知劉閣老有什麼高見?”
“以進為退,明升暗貶,奏請皇上褒獎劉風的功勳,留其在京!”
劉德祝話一落,在座的人都不禁心中暗叫一聲好,劉風的勢力在鹿鳴,若是將其留在瀾陵,不出幾年,變時個賦閒王爺,必定翻不起大浪來。
“好!”
許逾大叫一聲,站了起來,“就依照劉閣老所言,武將那邊老夫會交代好,只要老夫還在,就不能讓這些亂臣賊子毀壞大禹的社稷!”
第二日,因為各城池之人未來全,因而弔唁之日移到了四天後,這是孫沫飛能給的最後期限了,若是那天還有不來者,恐怕這位年輕的君王要動怒火了。
“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吶!”
哀嘆一聲,劉風放下手中的密信,當初韓傑安插獬豸的時候,瀾陵城也在其打算之內,因而這一早,劉風便能拿到有關東禹朝臣的動態。
“你不是說過不遭人妒是庸才的麼?如今這樣,當為高興才是!”
魯海揚著手中的密信,嘴角咧出個笑容,而劉風則是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魯大哥,話是這麼說,但現在我哪裡是遭人嫉妒那麼簡單,對方是在算計你小弟的性命吶!”
“我可不信這世上有誰還能算計的過你劉玉倌!”
一句話,將劉風的言詞給堵死了,讓他很是無奈,對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早就厭倦了,但想到一群人在算計你的性命,還能悠閒的下來麼?
察覺到劉風的窘態,魯海大笑了起來,“無須太過擔心了,你這樣我可是很有壓力的,要知道老哥可是答應月兒她們將你完好如初的帶回去的啊!”
“魯大哥,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殺我,他們還沒膽量,不過其他伎倆還是會不斷的使出,所以留在瀾陵城越久越不利。”
談到正事,魯海立馬恢復了正經的神色,看著手上的密信,不無點頭的贊同,“玉倌說的是,畢竟鹿鳴才是你說了算的地方,不過該以怎樣的理由,難道還是和上次一樣?”
上次,魯海指的是借木札特之手的事情,雖然沒用上,但卻是一個很好的藉口,所以他腦中閃出的第一個可能便是這個。
“只能如此了”,劉風躺倒在床上,後腦勺枕在手上,“不過起碼要捱到弔唁之後,還有四天,可要難熬了,想必齊修也不會比我們好到哪裡去吧?”
東禹皇宮,張邈一身宮中侍衛的打扮,焦急的守在養心殿外,自從裕興帝去世之後,這裡便成為暫時的靈堂。
幸好白色之物的裝扮使得養心殿變得氣氛怪異起來,往來·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