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回來是嗎?”
不經大腦思考,蘇墨吐口而出,聲音有著幾分急促和不安。
尉遲寒風定住了腳步,沒有回頭,他怕此刻回頭了,就不想離去。
“本王回來了你就不再有自由!”尉遲寒風說著,聲音低沉而嘶啞。
蘇墨起了身,微抿了唇角,緩緩說道:“想不放我自由你就要回來!”
尉遲寒風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噙了絲笑意,那樣的笑很淡,但是,卻一掃他一天的陰霾。
“不管你是由心而是敷衍我當真了!”
他說我,沒有自稱本王!
尉遲寒風的話語有著幾分輕快,他抬步離去,步子也輕鬆了幾分,當他拉開門的那刻,門外的侍衛都微微一怔後,急忙行禮,侍衛不免都腹誹著:這王爺什麼時間進去的?!
蘇墨淡漠的臉上不自知的露出一抹笑意,但是,繼而被內心裡那抹不安取代,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想到尉遲寒風出征的事情,她的心神就很亂,無法集中,那種感覺,卻又不像是對他無法回來的驚恐,反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尉遲寒風出了北小院,去蘭花園看了看柳翩然,隨後向暗牢行去,臨行,他必須解決一些心裡的疑惑。
昏沉的暗牢,彷彿就是悲哀的體現,那迎面撲來的黴味有些刺鼻。
傅雅見是尉遲寒風,一臉的淡漠,不復往日的活潑靈動,眼中,反而有著一層淡淡的仇視
尉遲寒風踏著沉重的步子,他感受到來自傅雅身上的戾氣,他臉色未變,緩緩停在她的面前,沉聲問道:“給本王一個理由!”
“給了王爺理由王爺就會選擇相信嗎?”
尉遲寒風薄唇邊噙了絲冷漠,緩緩說道:“因為寒霜本王會給你一次機會!”
傅雅擰眉,淡漠的說道:“因為寒霜我不會給王爺機會!”
“寒雪在哪裡?”尉遲寒風冷冷問道。
傅雅大驚,她沒有想到,他問的是主子,而不是為什麼將柳翩然的孩子殺害
尉遲寒風微側了身子,緩緩說道:“說,寒雪在哪裡?”
“我不知道!”傅雅冷冷的回道。
尉遲寒風突然微眯了雙眸,眸中冷光乍現,陰戾的說道:“你不知道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他在背後指使的?”
傅雅一聽,頓時臉色變的煞白,她微張了嬌唇,不可置信的看著尉遲寒風,但是,驚訝也只是一瞬間,隨即恢復了冷靜。
“你的話我不明白!”傅雅說著,別過了頭。
尉遲寒風冷嗤一聲,緩緩道:“其實本王幾乎對你不曾在意,你的一切做的也相當的嚴密,可以說你真的很懂得看人,或者,也可以說,是寒雪太懂本王!你們抓住本王對寒霜的死必然愧疚,也會愛屋及烏的將心性向她的你小覷,可是人,有的時候,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傅雅沒有說話,此刻的她,心裡翻轉著,無法看透尉遲寒風是在套話,還是真的知曉了什麼
“紫菱的死,不但是對蘇墨的打擊亦是對本王的打擊!”尉遲寒風說著,臉色沉重了幾分,他微蹙了劍眉,繼續說道:“先前,本王一直不明白,是誰被黛月樓買命,甚至,黛月樓主親臨但是,他未曾做什麼,只是用攝心魔音想去控制什麼,聲音竟是直逼北小院那裡,是低等奴婢住的地方,不可能引起黛月樓主的注意,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知道蘇墨在那裡!”
“這和寒雪有何關係?”傅雅不免問道。
尉遲寒風搖搖頭,確實沒有多大的關係,他遂說道:“其實,當時本王並不知道是為了蘇墨,只以為是梓國的細作,也因為那次關係,本王派了暗衛保護趙翌,隨之有人利用這點和紫菱代為傳信的事情善加利用”
說著,眸光陰鷙的看著傅雅,直看的她心裡發毛。
“黛月樓主四大護法武功高強,可是,都有個缺點,就是輕功只不過是上乘,達不到一流,本王絕對不會追不到”尉遲寒風說著,嘴角噙著自信的笑意,繼而,他笑意一滯,冷冷的說道:“引本王去趙將軍府的,是你!”
“王爺真是愛說笑,我一個弱質女流,又怎麼會武功?”傅雅穩住心神,冷冷說道。
尉遲寒風點著頭,彷彿認可她說的話,“就是因為這點,本王一直沒有聯絡到你的身上,但是,人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你的氣息真的隱藏的很好,可是,你太自負,自負的以為在本王三丈內都能不被發現!因為紫菱的死,本王原本對蘇墨心生愧疚,但是,卻因為她在城外送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