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病發都異常難受,在這個閉塞的古代,想必他更加不好過吧!
想著,蘇墨不免眸光掃過不遠處的朗月和星辰,見二人擔憂的看著尉遲寒月,隨即不著痕跡的說道:“逛了好一陣子了有些累了也快到午時了,我們去歇會兒可好?”
尉遲寒月含笑微微頷首,說道:“不如去雅筑小坐可好?在府裡用完膳,下午我想你陪我去個地方”
蘇墨點點頭,應了聲好,既然要回他住的地方,她又提議讓朗月趕了馬車來,二人坐上了馬車往雅筑奔去。
雅筑,名副其實,入眼的是鶯歌淺草,柳枝輕飄,皎皎湖波上波瀾乍起,亭臺樓閣處處都彰顯著雅緻,頗有文人雅士隱世之姿。
“沒有想到,喧鬧的黎玥城竟會有如此別緻的莊園!”蘇墨不免輕嘆一聲,緩緩說道。
尉遲寒月聽後,臉上有著幾分自豪,說道:“這個是大哥送給我的!”
一提到尉遲寒風,蘇墨頓時有些不自然,尉遲寒月也沒有在意,畢竟,她是大哥的貼身侍婢,聽到不自在也是正常的。
尉遲寒月領著蘇墨在府裡轉了一圈,二人在湖中亭內坐下,侍婢上了糕點茶水後都退出了下去。
尉遲寒月走到亭子旁,看著碧波盪漾的湖面,岸邊的柳枝隨風輕搖,此情此景,竟是有著說不出的安逸。
他拿出腰間的竹笛,在手裡打了個帥氣的旋轉後置於唇邊,修長的手指搭在竹笛孔上,用了氣,悠揚的笛音溢位
蘇墨單手支著臉頰,就如此靜靜的聽著,入眼是尉遲寒月的側影,他一襲月牙白袍,風輕輕吹起了衣袂和他的髮絲,翠綠的竹笛一側懸掛的打著中國結的紅色穗子,一綠一紅此刻看來竟是極為和諧
一曲吹罷,尉遲寒月側眸看向蘇墨,說道:“一時興起,讓你見笑了!”
蘇墨搖搖頭,看了眼那竹笛,問道:“以你的身份,斷然不會用如此普通的竹笛,這個笛子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尉遲寒月看了眼笛子,緩緩說道:“我喜音律,又極為偏愛笛子,這個是大哥親㊣(11)手為我做的,也因為我喜歡笛子,大哥竟是為了讓我開心,去學了吹笛!”
蘇墨聽著,想起尉遲寒風那隻置於袖中的玉笛,心中趟過苦澀,說道:“很難看出那麼一個陰戾的人,竟是會做這些事情!”
尉遲寒月搖搖頭,微微一嘆,臉上那和煦的笑漸漸掩去,說道:“十多年未見,現在的大哥也許在別人的眼裡變了,可是,在寒月的眼裡他永遠都沒有變,是那個可以為了家人拋棄一切的人”
“是嗎?”蘇墨突然冷了臉,原本淡然的眸子噙了幾分悲慟,一個想著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人,是一個為了家人拋棄一切的人嗎?或者他從來就不認為她是他的家人,那自然,她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家人。
這樣的認知,竟是讓蘇墨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甚至,潛意識裡,拒絕繼續去想這個問題。
尉遲寒月並沒有發現蘇墨的不對勁,只是徑自看著那個竹笛,說道:“你一定覺得奇怪,如果對家人好,為何我們十多年不見,那日他卻對我不是很親近,反而有些陌生!”
蘇墨抬眸,確實對那日的情形有所懷疑,當時卻也未曾多想,畢竟十多年未見,當初大家都是孩提,如今卻都已經成為七尺男兒,暫時有著隔閡是能理解的。
“不是因為多年未見嗎?”
尉遲寒月搖搖頭,淺啜了口茶,方才說道:“你認為一個在小時候就能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情的大哥會因為多年未見對我有了疏離嗎?”
蘇墨一怔,尉遲寒月的反問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尉遲寒風確實很緊張他,甚至因為他的要求而同意她出府!
“那是為了什麼?”蘇墨問道,此刻的她卻沒有發現自己原本淡漠的心思卻因為涉及到尉遲寒風而變的好奇。
尉遲寒月眉頭輕蹙,神情突然變的有幾分傷感
027
悽慘的往事
~
“那是為了什麼?”蘇墨問道。
尉遲寒月眉頭輕蹙,神情突然變的有幾分傷感,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他怕以後的別離”
蘇墨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何,原本談笑風生的尉遲寒月,此刻那淡淡的憂傷讓她的心蟄痛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他還是尉遲寒風。
“大哥真的很在乎家人的!”尉遲寒月恢復了笑容,說道:“下午我帶你個地方,你就會明白了!”
蘇墨點點頭,二人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