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不免轉頭看著蘇墨,只見她臉上一直是方才那份淡然,只是嘴角噙著絲深意的情緒
蘇墨心中微嘆,這時間過了這麼久,這柳翩然和小婉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變,用來用去也只是那招裝可憐!
要裝是吧那就一起裝好了!
想著,蘇墨微微的垂了眼瞼,臨垂下前,眼中竟是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淡淡的說道:“是我不好,得罪了側妃小婉不是有心的,如果王爺要責怪,就請怪罪慕芸吧!”
她的話溫婉嫻靜,語氣平平淡淡的,可是讓人聽上去竟是有種說不出的委屈,那樣的委屈她好似不想讓人看到!
“小姐”小婉一聽,頓時著急,本能的上前一步,看著尉遲寒風急忙說道:“都是小婉不知道輕重,王爺不要責怪我家小姐,如果非要怪就怪小婉好了”
小婉一副護著小雞的摸樣,說話的同時,還不忘記瞪了柳翩然和紙鳶一眼。
尉遲寒風狹長的眸子掃過蘇墨,微微抿著唇的她讓他的心窒息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樣淡漠的壓下心中委屈的樣子,他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本王看來你們是存了什麼誤會的!”尉遲寒風淡淡說著,眸光掃向柳翩然,緩緩說道:“慕芸是本王邀來的,不同於芳華苑的人!”
言下之意,慕芸是王府的客人。
“慕芸怎麼會是王府芳華苑裡的人?”一道輕咦的聲音伴隨著西門雪悠閒的步伐行來,他嘴角含著笑,眸光冷漠的掃了眼柳翩然,在蘇墨身邊站下,柔聲問道:“芸兒,發生了何事?”
蘇墨暗暗蹙眉,心中不免腹誹:要不要一下子這麼齊全?!
“我沒事,只是和側妃產生了一些誤會”蘇墨輕聲說道。
西門雪輕輕的冷嗤了聲,眸光不免微倪了下一側的尉遲寒風,若有所指的緩緩說道:“如果芸兒在王府住的不舒服不如我在城中買下一處莊園可好?”
他的話,無意激起了在場人心中的漣漪。
柳翩然當然希冀蘇墨一口答應,危險的人物不在王府自是好的,方才的情形看來,王爺擺明了對她有著偏袒之意。
而蘇墨則暗暗蹙了眉頭,她如此輕易的入了王府,怎麼可能離去?而且她並不覺得委屈,只是裝裝可憐而已!
“不行!”尉遲寒風冷冷說道:“你們就在王府裡住著,哪裡也不許去”
他的話充滿了霸道和冷厲,目光更是狠狠的看著西門雪,眼瞼微微眯了下,猛然睜開,兩道精光含著警告看著他!
柳翩然心中一片淒涼,腳下不穩的退了一小步,她沒有想到,只不過一個只和蘇墨相似了幾分的人,就讓尉遲寒風如此重視!
蘇墨不免也輕咦的看向尉遲寒風,她可以感覺到,這樣的話並非針對她,好似是針對西門雪的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西門雪輕搖著摺扇,眸光略帶了挑釁的看著尉遲寒風,嘴角的笑有著幾分陰冷,緩緩說道:“我西門雪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夠左右!”
“是嗎?”尉遲寒風冷冷的輕咦了聲,微微側了身,不去看西門雪投射過來的冷漠,語氣變的平和的說道:“留下吧,這裡總是能照顧的周到一些的!”
說完,眸光側倪了眼,徑自離去。
誰也沒有看到,他越過他們身子後的臉,是那樣的沉痛和帶著深深的悲慼,眸中更是有著方才沒有掩去的祈求!
西門雪淺笑,嘴角噙著不自知的淒涼
周到?!
如果你真的如此關心我當年又為什麼做出那樣的事情,讓我痛苦?
“雪?”蘇墨輕喚一聲。
西門雪回神,眸子抬起之際,已經掩去了裡面的憂傷,他笑著對柳翩然說道:“側妃還有何指教?”
他的話有著幾分輕蔑之意,柳翩然心中堆積了怒意,卻又不好發作,臉上的笑意很僵的說道:“不敢”
說完,輕哼了聲,帶著紙鳶轉身離去,今日的事情讓她明白,王爺的心早晚會被這個叫慕芸的女人勾走!
“看得出王爺好像對你很不一般!”帶柳翩然走後,蘇墨笑著問道,眸光審視西門雪,看著他淡笑的樣子,總感覺有著一抹熟悉,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
西門雪示意蘇墨一下,人率先抬步緩緩的走著,帶著幾許玩味的說道:“東黎和北國一向交好,黎王身為東黎平國王,而我又是北國第一世家的人,光是這層關係就已經很不一般了!”
他如此說,蘇墨倒也覺得合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