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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

蘇墨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微微蹙了秀眉看著柳翩然,剛剛還看著她盛氣凌人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變得讓人憐憫了?

“姐姐,都是翩然管教無方如果姐姐還是生氣,就就請打妹妹好了”柳翩然歉疚的說著,眸中的霧氣漸漸變得晶瑩,好似快要溢位了來一樣。

這個情節怎麼比穿越醒來更眼熟?

蘇墨想著,突然嘴角微微一勾,淡然的笑了

“發生了什麼事?”

一道低沉冷漠的聲音在蘇墨身後響起。

果然!

蘇墨嘴角的笑意更深,難怪自己會覺得如此熟悉,電視裡最熟悉不過的男主突然出現,惡人裝可憐來博取男主的憐憫,致使男主誤會女主

可惜,她不是女主!

但是,卻無法躲避這個所謂女主要承擔的“災難”。

柳翩然低垂了頭,慌忙的擦拭了眼淚,急忙說道:“妾身參見王爺!”

蘇墨迴轉過頭,看著尉遲寒風,心中冷笑。

他不但將這個側妃安排到他的對面,甚至剛剛從宮裡回來,沐浴更衣完就迫不及待的來看她!

“有誰可以告訴本王發生了什麼事嗎?”尉遲寒風冷聲問道。

柳翩然依舊垂著眸,柔聲的說道:“啟稟王爺,沒有事,姐姐只是來看看妾身”

“哦是嗎?”尉遲寒風輕咦,眸光幽深的看著蘇墨,好似在等待著她回答。

蘇墨只是看著他,她什麼都不想說,看著尉遲寒風的神情,擺明了已經覺得是她沒事找事了,她多說只不過成了欲蓋彌彰罷了!

“噗通”

突然,紙鳶跪了下來,含淚說道:“王爺,請替主子做主!”

“紙鳶——”柳翩然急忙喊道,神情擔憂的瞥了眼蘇墨,厲聲說道:“王爺面前不得無禮,退下!”

“主子”紙鳶不甘心的喊道:“主子就算要責罰奴婢,奴婢也是要說的!”

蘇墨嘴角掛著輕輕的笑,幾乎讓人察覺不到,她看著這主僕二人,就好像在看一場戲,唱戲的人是他們,而她即是看戲的,卻也是唱戲的。

紙鳶先是朝著尉遲寒風磕了個頭,方才含淚說道:“王爺,主子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什麼都看的極淡,可是”

說著,紙鳶惡狠狠的看著紫菱,氣憤的說道:“可是,紫菱竟然辱罵主子,奴婢只是氣不過,誰知道誰知道王妃一來二話不說的就扇了奴婢幾個耳光,王爺就算如此,主子還是和王妃道了歉!奴婢敢問王爺,難道王爺對娘娘的承諾已變嗎?”

“不是的”紫菱上前一步,氣憤的指著紙鳶說道:“明明是你們故意刁難我,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紙鳶不待紫菱說完話,含淚瞪著她,咬唇說道:“是,主子不是公主,沒有當上正妃,可是主子也不曾要去爭奪什麼,你也只不過是個丫頭,你卻欺負到娘娘的頭上”

“紙鳶,不要再說了!”柳翩然怒斥著,眸光擔憂的看著尉遲寒風,示意紙鳶不要再說了。

“讓她說!”

說話的人不是尉遲寒風,而是蘇墨,她淡漠的看著紙鳶,緩緩說道:“本王妃到覺得她說的挺好,繼續!”

紙鳶看著蘇墨的神情,突然一時沒有了反應,不經意的對上她的眸光,心裡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那樣淡然冰冷的眼眸,好似來自冰山雪地一樣,讓人看著生寒。

尉遲寒風冷了臉,紙鳶很懂得說話的藝術,專挑了他的軟處,對於翩然無法成為正妃的事情他愧疚於心,南帝一書將他規劃好的事情打亂了陣腳。

“來人,將紫菱拖出去,掌嘴二十!”尉遲寒風冷漠的說道,深邃的眼眸浮上一抹冷厲之色。

這樣的結果是蘇墨預見的,如果她出面阻止顯得矯情,如果不出面卻要讓紫菱無辜捱打。

紫菱是個沒有沉浮的丫頭,先不說她不會做出謾罵嘲諷別人的事情,就算做了,斷然也是逼急眼了。

“丫頭做錯事當然是要懲罰的,要不這府中的規矩也就亂了章法”蘇墨淡然的說道。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暗暗心驚,先不說蘇墨心裡到底是何想法,可是,如果今日只憑著紙鳶的一番話就懲罰了紫菱,那她以後在府中的地位就更加的蕩然無存,她怎麼說也是個經常在皇宮出沒的人,這些個淺薄的道理怎會不懂?

尉遲寒風亦看著蘇墨,只見她臉上神色極為平淡,淡的好像無波的池塘,沒有一絲的漣漪。

蘇墨不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