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存了幾分怒氣。
“啊!”
突然,蘇墨痛苦的驚叫一聲,尉遲寒風停下了動作看著她,只見她的臉色突然變的蒼白,秀眉更是緊緊的擰到了一起,他急忙向蘇墨的胳膊看去,卻並未發現異狀。
“墨兒?”尉遲寒風輕咦。
蘇墨痛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膝蓋處突然向一根針紮了一樣,痛的她冷汗直流,“我的腿突然好痛!”
尉遲寒風起身,檢查著蘇墨的膝蓋,卻未曾發現異樣,看著她痛苦的神色絕非裝的,心中不解,急忙喚了人找大夫來。
待大夫檢查過後,微微一嘆,道:“王妃是不是這幾日有過大的動作?”
紫菱一臉的擔憂,點著頭道:“今天奴婢和王妃走了很遠的路”
“唉!”大夫輕嘆,道:“王妃的腿骨本就脆弱,上次過後表面雖然完好,骨頭卻並未曾痊癒,這次腿骨又有些錯位,所以,才會突然感到不適!”
尉遲寒風蹙了眉,眸光幽深的看著大夫。
大夫打了個激靈,暗暗吞了口水,緩緩道:“王妃的這腿想來是要烙下病根了但是,只要好好調理,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尉遲寒風的眉蹙的更深,看著床榻上微微蹙了秀眉的蘇墨,示意人都下去,他坐在床榻邊,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緩緩說道:“本王不會讓你的腿留下病根的!”
蘇墨嘴角抽搐了下,淡淡的說道:“沒事!”
“怎麼沒事,你現在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允許你有何閃失!”尉遲寒風口氣霸道的說道,儼然,忘記了是因為他,蘇墨才會落下了腿上的隱患,也讓她以後因為此,受到了更多的傷害。
42。戲謔的愛…041落寞
蘇墨百般無聊的坐在鞦韆上,頭輕輕的倚靠在麻繩上面,腳輕輕的離了地面,坐在鞦韆上慢慢的搖晃著,看著紫藤樹上的花瓣隨風飛舞著。
距離上次被人追殺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尉遲寒風限制了她的行動,天天只能在竹園待著,美其名是讓她養病。
怕她無聊,竟然讓人在紫藤樹上安放了鞦韆,說是,他喜歡看她在花瓣下的樣子,輕靈的好似偷偷掉入了凡間的冷漠仙子。
這一個月,她幾乎沒有見過尉遲寒風幾次,每次都只是匆匆而來,少坐片刻就走,當然,有的時候夜晚也會偷偷的溜進她的房間好似他們之間是見不得光的一樣。
有了上次買藥發生的事情,尉遲寒風在和她一起的時候都會存了小心,不會釋放在她體內,偶爾也會把持不住的釋放了,也會叮囑她吃藥。他說:除非哪天她要求,她心甘情願,否則都不會勉強她。
這樣也好,大家相安無事,她也不想去想彼此之間到底要發展成什麼局面,來到古代,就讓她這樣慢慢的老去也好。
那日刺殺她的人沒有幾日就被尉遲寒風找到,盡數的被殺,她也是後來聽紫菱從別人嘴裡打聽來的,說是當時只是認錯了人,所有最後關頭大家都撤離了。
既然是認錯,尉遲寒風卻還是下了殺手,對於古代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做法,蘇墨有些心寒。
突然,幾個奴婢低聲細語的聲音引起了蘇墨的注意,她朝那些人看去,對著一邊兒的紫菱問道:“她們怎麼了?”
紫菱撇撇嘴角,有些不快的說道:“大家都在議論下個月王爺的壽誕呢!”
“王爺的壽誕?”
“嗯!”紫菱抿嘴說道:“這府裡可熱鬧了,就咱們這竹園清冷,自從主子病了,王爺來的也少,就連壽宴的事情也都不來知會一聲!”
“不知會也好,落得清靜!”蘇墨淡漠的說著,心裡卻有些酸楚。
她始終還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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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蘭苑。
尉遲寒風看著老夫人越發蒼白的臉,心中閃過內疚,道:“娘,你最近的發病好似又緊了些!”
老夫人重重的一嘆,神色中帶著痛苦,說道:“這個病跟隨了我這麼多年,想著習慣了,可是,如此的頻繁下去,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娘,不會的!”柳翩然圈著老夫人的胳膊,神色哀慼的,她微微倪了眼尉遲寒風,緩緩說道:“寒風已經在努力了,娘,您不可以放棄!”
尉遲寒風站了起來,踱步到欄柵處,腦海裡閃過蘇墨的影子。
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對她好,對她淡漠,甚至故意將她置於竹園內,就只為讓她心裡存在著一些念想,對他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