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問道:“你是不是中毒了?”
尉遲寒風微微搖搖頭,眼眸微倪了下已經變的通黑的翠玉扳指,緩緩道:“本王沒事!”
蘇墨不是傻子,她肩胛被尉遲寒風的衣袍的布巴扎過,她無事她腦子裡閃過電視裡古人無法下所用的解毒辦法,淚水又一次湧了出來。
“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蘇墨仰望著陷阱的口,又看著四周光溜溜的土壁,慌亂的問著:“我要怎麼辦才能救你救命啊,救命”
尉遲寒風靜靜的看著蘇墨,心中問著自己,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冒險用自己的性命來救她嗎?
“王爺”
尉遲寒風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答案,頭頂上傳來夜冷的聲音,他本在四處尋著,突然聽聞蘇墨的喊叫聲,方才快速的到達這裡。
“夜冷,快王爺中毒了”蘇墨慌忙的說著。
夜冷心中大驚,來不及細想的跳了下來,急忙在尉遲寒風身前蹲下,想去封他的穴道,卻被尉遲寒風制止。
“蕭隸呢?”尉遲寒風虛弱的問道,他的穴道他已經封了,否則等夜冷尋到他恐怕只剩下屍體了。
“稍後就到!”夜冷說著,眼中存了疑惑的看著尉遲寒風,王爺身上有皇上賜的解毒丹藥,怎麼還是中毒了?想著,不免看向在一旁咬著唇,擔憂的看著王爺的蘇墨,心中大致瞭然,卻存了幾分不滿。
蕭隸很快就跟著夜冷留下的暗記尋了來,此時,夜冷已經將蘇墨和尉遲寒風帶出了陷阱,蕭隸見王爺中了毒,不敢耽擱,急忙吩咐送了尉遲寒風和蘇墨回府。
大夫為尉遲寒風把過脈後,微微的搖了搖頭,道:“王爺的毒氣已經滲入心脈老朽無能為力!”
蘇墨一聽,頓時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整個人都呆滯了。
“王爺”柳翩然哭著看著床榻上昏迷的尉遲寒風,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昨天還陪著她去上蘭苑,今兒個就成了這樣。
猛然,她直起身子,狠戾的看著蘇墨,幾步走到她的面前,在眾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抬手就往蘇墨臉上揮去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王爺怎麼會中毒”柳翩然哭著吼道,淚水像是脫了線,一直流著。
蘇墨的臉被打的側到了另一邊,嘴角溢位一滴血跡,她木然的嘴角一笑,臉上的哀默卻讓那麼笑意更顯的淒涼。
她緩緩站了起來,眸光掃過柳翩然,木然的越過她往外走去,她的身影看起來是那樣的孤寂。
她始終是一個人,努力活下來又怎樣?只是證明了父母不要她,尉遲寒風因為救她也要離開她她在證明自己的孤獨和不祥!
蘇墨無力的坐在臺階上,雙手環著腿,將臉埋入了其間。
紫菱不捨的看著蘇墨,哽咽的說道:“王妃,王爺一定會醒來的您身上也有傷,奴婢扶您先去歇息會兒吧!”
會嗎?
毒氣攻心!她沒有見識,可是,她有常識,當毒氣攻心那就代表著回天乏術。
風,你不要死可以嗎?
蘇墨埋在雙腿間緊緊閉著的雙眼再一次的流下淚,她恨自己!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竟然天真的以為真的只是那些人認錯了人,如果她能在淡漠一些,如果她能不去想著走出孤獨,她就不會答應尉遲寒風出去,如果他沒有和她一起出去今天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
蕭隸將府裡能夠續命的、解毒的、護心的丹藥全部拿了出來,他胡亂的喂著尉遲寒風吃著藥,心裡恨著自己太過大意。
如果他能拒絕和王爺演這出戏,就不會有這樣的意外,如果王爺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如何交代。
夜冷倚靠在房間內的牆壁上,從始至終他都是這樣的表情,他那個千年不變的神情,他看著屋內來來回回的人,突然,直起了身子,往屋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蕭隸問道。
“皇宮!”
“這是以下犯上!”
夜冷微微側了頭,冷漠的說道:“那也好過錯過最後一絲希望!”
“可是,就算如此你又能拿到嗎?”蕭隸問道。
他們都知道㊣(7),那代表著什麼?
他們的對話讓一直哭著的柳翩然和坐在外面石階上的蘇墨都將目光投遞到了他們的身上,蘇墨急忙起身,拽著夜冷的衣袖,焦急的問道:“皇宮裡有解毒的藥是嗎?”
夜冷沒有說話。
“是不是!”蘇墨提高了聲音,她緊張的看著夜冷。
蕭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