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王爺又為何還對她如此痴戀?
“蕭隸,南朝那邊回話了嗎?”突然,尉遲寒風問道。
蕭隸回神,說道:“前方傳來訊息,南帝已經回覆,我已經飛鴿傳書讓加急送回,想必也就這幾天!”
尉遲寒風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闔了眸假寐著,手下轉動扳指的動作卻未曾停止。
蕭隸收回眸光,安靜的坐在一側,馬車內頓時靜的只能聽見外面傳來的雨水拍打車身和馬蹄飛揚的聲音。
雨越下越大,伴隨著轟隆的雷聲和犀利的閃電,天地間都被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蘇墨站在房簷下,看著外面那磅礴的大雨,冷淡的面容有著幾分憂傷。
“小姐,方才小單送來驅寒的薑湯您喝些吧!”小婉端著碗,不免嘟囔的說道:“昨兒個還晴空萬里,熱的人有些沉悶,今天就下起了這樣大的雨”
蘇墨接過薑湯碗,淺啜了口,不僅想起紫菱。
那也是個大雨天,她和紫菱就跪在那裡,涼颼颼的雨水肆意的拍打著她們,那人來了,她心裡有著一絲奢望卻最終只不過是彼此更加的怨恨罷了!
想起紫菱,蘇墨淡漠的臉上籠罩著濃郁的思念,那個執著著要守護她的人,就算臨死也含著笑意的堅強女孩
紫菱,如果真的有來生,請讓我照顧你!
蘇墨嘴角微抿,噙了絲苦澀。
雨天果然令人多愁善感,看著陰沉的天氣,人的心彷彿也沉重的透不過氣來
這樣的雨,淅瀝瀝的下了數日,一直沒有停過,蘇墨也未曾出過思暖閣,每日,西門雪都會來陪她下下棋,解解悶,但是卻依舊沒有見過尉遲寒風的身影。
“你倒是沉得住氣!”西門雪慵懶的落下一子,不經意的說道:“自從那個女人出現,黎王整日去賦雅小築,卻是從未曾再來你這裡你就不著急?”
蘇墨抬眸輕睨了眼,冷嗤一聲,淡漠的說道:“人家正主兒回來了,我這個‘替代品’當然就被冷落了,沉不沉得住氣有用嗎?腳長在王爺的身上,我著急又有何用呢?”
“呵呵!”西門雪輕笑一聲,輕搖著摺扇,說道:“正主兒?正主兒不是在這裡坐著嗎”
“你就這麼肯定我是正主兒?!”蘇墨平靜的說道:“人不要太過自信,有的時候自信過頭了,就只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是在說黎王嗎?”西門雪自動忽略蘇墨語氣裡的嘲諷,徑自落下一子,說道:“你在我眼裡就是正主兒,不管你是不是!”
蘇墨冷笑一聲,落了子,沒有說話。
西門雪眸光微眯了下,嘴角微揚了個深意的弧度,也不在說話。
突然,“砰”的一聲,驚了下棋的二人。
只見小婉將手中的傘往外面一扔,人就隨之跑了進來,擦了下額前的水珠,說道:“小姐,小姐,不好了,王爺暈倒了”
蘇墨蹙了眉頭,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黎王暈倒了?”西門雪有些不相信的問道,見小婉頭點的猶如搗蒜般,不免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婉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去廚房尋些替莫離驅寒的東西,見有人煎藥也不曾在意,後來就聽到她們說王爺暈倒了”
蘇墨一聽,來不及細想,起身就往外行去。
“小姐,小姐等等我”小婉急忙轉身,抄起外面的傘,就跟了上前。
西門雪獨留在屋內,起了身,合起摺扇,不免臆測的自喃道:“前兩日就見他臉色有些不對是生病了還是受了傷?”
蘇墨人行到寒風閣時,見柳翩然和紙鳶正撐著傘站在外面,她顧不得其他,行了上前,卻被守門的人攔在了外面。
柳翩然冷眼睨了下,不屑的冷嗤了聲。
小婉見她樣子,嘟著嘴就朝她做了個鬼臉,隨後拉了拉蘇墨的衣角,說道:“小姐,我們先回去吧,你衣服都有些溼了,不要生了病才好!”
蘇墨眼神示意了下小婉,朝著守門說道:“我要見王爺!”
守門擰眉,恭敬的說道:“回慕側妃,寒風閣沒有王爺允許,是任何人不得入內的。”
“哼!”
適時,傳來冷哼聲。
蘇墨看向柳翩然,只見她眉眼竟是嘲諷,嘴角更是噙著不屑。
“你以為你是誰?想見王爺就能見嗎寒風閣是你想進就可以進的嗎?”柳翩然冷冷的說道。
蘇墨嬌媚的一笑,點著頭,十分的認同,嘲諷的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