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蕭隸撇了下嘴角,不僅嘟囔了聲,心中不免也生了好奇,嘴裡卻存了嬉笑的說道:“想來是王爺心情舒暢了,病情也就自然好的快了!”
尉遲寒風嘴角微揚,眸底閃過開心之色,只不過稍縱即逝,他看著蕭㊣(7)隸問道:“南帝的信是不是已經到了!”
“是!”說道正事,蕭隸立即收了嬉笑,從懷中拿出信箋恭敬的遞上,說道:“信是昨天送達帝都的,屬下見王爺所有就沒有給您!”
尉遲寒風接過信,睨了眼蕭隸,沒有說話,徑自將信展開,快速的閱覽著,看到後面,臉色不免變的暗沉。
“王爺”蕭隸疑惑的喚了聲。
尉遲寒風將信遞給他,隨即起了身,踱步走到窗前,眸光遠遠的看去
雨後的清晨,陽光肆意而又慵懶的揮灑在大地萬物上,空氣中飄蕩的是清新的香氣,夾雜著溼潤的泥土氣息。
遠處的紫藤樹經過雨水的拍打,花瓣都有些聳拉著,沒有了往日的絢爛。
“王妃王妃竟然是”蕭隸看完信件,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尉遲寒風轉過身,冷靜的說道:“本王猜測他還不知道此事!”
“萬一知曉,王妃豈不是很危險?”蕭隸擰眉說道。
尉遲寒風來回踱著步子,劍眉輕蹙著,心思百轉間,心抽痛著下了最終的決定!
044
保護她只有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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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知曉,王妃豈不是很危險?”蕭隸擰眉說道。
尉遲寒風來回踱著步子,劍眉輕蹙著,心思百轉間,心抽痛著下了最終的決定!
他緩緩停下了腳步,狹長的眸子輕輕一挑,淡漠的說道:“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存了什麼目的!”
蕭隸蹙眉,頗為擔憂的說道:“那是否要將王妃先行接入府中?”
尉遲寒風聽後,輕蹙了眉頭,想起蘇墨方才臨離去時眼底那抹哀傷,心彷彿被尖銳的利刃劃了幾道,痛的他幾乎無法呼吸。
“王爺”蕭隸見尉遲寒風突然不對,擔憂的喚了聲,見他抬手示意自己無事,不安的說道:“太醫也在偏廳侯著,等下王爺還是讓把把脈吧!”
尉遲寒風點點頭,未曾推託,如今已然知道了事態,他就不能允許自己在身體不佳的情況下,害的墨兒出了事端,他不允許!
就算要他死才能換回墨兒一生的平安他也願意!
“該是接她入府的時候了”尉遲寒風輕輕的說道,陰鷙的眸子被微眯而下的眼簾遮住,掩去了眸底那深藏的嗜血。
如果保護她唯一的辦法只有傷了她的心,那麼就讓她徹底的對他失望吧,也許這樣,他死了,她才不會悲傷!
蕭隸暗自蹙眉,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尉遲寒風,不解王爺為何說是接她入府,而不是回來
偏廳裡,幾位太醫每天不展的坐在那裡,經過一夜,也不知道王爺的身體如何,雖然聽聞已然起身,卻沒有見到人,心中總是落了擔憂。
見尉遲寒風和蕭隸一前一後的進來,急忙起身恭敬的行禮,“參見王爺!”
“起吧!”尉遲寒風清淡而又慵懶的應了聲,隨即在上位坐下,淡漠的說道:“勞請太醫斷脈!”
“王爺嚴重!”太醫們行禮,隨即,李太醫率先上前把脈,只是片刻,不免老臉驚現疑惑,有些不解的自喃道:“王爺體內的寒氣竟然絲毫不存”
眾太醫聽聞,紛紛驚愕的互視著。
先不說昨夜王爺寒氣侵襲脾肺,且藥物無法送入,就算慕側妃有辦法將那湯藥為王爺送服,也斷然不會一晚的時間,便寒氣盡消。
“李太醫對此有何看法?”尉遲寒風收回手臂,輕睨了眼,淡淡的問道。
李太醫捋了捋鬍鬚,說道:“王爺體內寒氣去除的如此快只有兩個可能。據老夫所知,金針過穴導引之術能將體內戾氣匯出,可是這普通之下,會此金針導穴的人寥寥可數!另外也許是王爺內功深厚,暗自執行了小周天也不可知”
“哦?”尉遲寒風輕咦了聲,微微頷首,說道:“既然本王已然無大礙,你們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太醫躬身行禮退下。
李太醫行至門扉處,老態的臉上不免顯現一抹疑惑,他方才有注意到,王爺手腕處有一個極為細小的痕跡,那個應該是針灸時留下的
昨夜,屋內只有慕側妃一人,難道是她為王爺金針過穴的?!
李太醫低著頭隨著眾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