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點了點頭,悠悠的說道:“我也覺得不用請了,等下也不知道誰要向誰請安呢!而且,話說回來如今誰的勢頭看漲,明眼的人一看就看出來了,不是嗎?”
“你”柳翩然氣急,暗咬銀牙,平復了思緒,冷嗤一聲,說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以為王爺寵幸了你,你就快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嗎?充其量,你只是王爺心目中的替代品罷了。”
蘇墨一臉的無所謂,不屑的看著柳翩然,心中笑開,這過去了好些年,她怎麼就一點兒也沒有變呢?
思緒翻轉,蘇墨緩緩說道:“是替身那又如何呢?總比有些人,幾年來,費盡了心思,都得不到王爺的寵愛,甚至被遺忘在角落裡,不如那芳華苑的歌舞姬妾,唉真是可悲啊!”
柳翩然一聽,剛剛壓制住的憤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她被蘇墨說到了痛處,完全失去了理性,她氣急的說道:“慕芸,你不要太囂張!”
蘇墨緩緩唇角微揚的冷然一笑,斜睨著柳翩然,擺足了高傲的姿態,依舊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呢,囂張也是有本錢的,不像有些人,都是暗地裡動手腳,卻還是無法引起王爺的注意!柳側妃,您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淒涼?”
柳翩然平時教訓芳華苑的人時的伶俐完全不在,此時的她,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全然說不出話來,蘇墨的話猶如一把把利劍,每一句都刺中了她的要害。
看著柳翩然的神情,蘇墨暗自冷嗤了聲,當年的她太過淡漠,如今她不會等著別人伸過來巴掌才去抵抗,她要做伸巴掌的那個!
“本妃倒是覺得有一種人會更加淒涼!”柳翩然嗤笑一聲,陰冷的說道:“那就是以為自己被寵幸了,就能夠得到寵愛,卻全然不知道,王爺只是將她當做發洩之物罷了!”
王爺心繫蘇墨那個賤人,皇上卻說多次納妃未果,又怎麼會為了她而破裂!
“哦那我們可以拭目以待,到底是誰比較悽慘!”蘇墨嘴角含笑的柔聲說道,眸光輕蔑的看了眼柳翩然,淡淡說道:“小婉,送柳側妃!”
“本妃會看著你如何哭的!”柳翩然說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見柳翩然離去,小婉開心的偏著頭,靈動的眸子一轉,笑著說道:“小姐,剛剛她氣結的表情哈哈,真讓人看的好過癮哦!”
蘇墨沒有小婉那麼開心,只是牽強的一笑。
就如柳翩然說的,其實她並沒有把握尉遲寒風會立她為妃,雖然晨間他允了,可是,那日他說過,不在立妃!
此刻,她竟是不知道希望他立妃還是不希望,好似潛意識裡在迴避正視這個問題。
東黎皇宮,御花園。
尉遲木涵一身明黃色龍袍,緩步而行,臉上有著一絲凝重,神情亦有些無奈,他看著前方涼亭中站著的人,腳下停滯,不想上前。
“皇上已經到時辰了”小路子明白皇上的為難,卻又不得不提醒他,黎王爺和皇上約的時間已經到了。
尉遲木涵沒好氣的瞪了眼小路子,頓時嚇的他喏喏的低了頭,他方才收回眸光,凝重的看著遠處的涼亭。
今日下了早朝,寒風就請旨冊封慕芸為側妃,當時就被他回絕,可是,他執意如此他也只能讓彼此好好考慮兩個時辰!
其實,寒風願意冊立妃子他是高興的,可是卻不能是那個慕芸!
慕芸長的有幾分和蘇墨相似,這個不是他不同意的考量,而是她是和寒雪一起來的!
當年的事情雖然是上一代的過錯,可是,這麼多年來,寒風廣佈暗衛尋人未果,現在他突然出現,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回來討債的!
而他回來,竟是帶著一個和蘇墨相像的人先不說這個是巧合還是用心的,都是個麻煩!
如果慕芸是寒雪的女人,如今寒風如此做,豈不是讓彼此的溝壑更深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人,寒風如今要立他為妃是不是踏入了寒雪的計劃?
“唉”尉遲木涵輕嘆一聲,不免蹙了劍眉,疑問道:“小路子,你說朕這皇帝做的累不累?要顧國家大事,還要管這王侯立妃的事”
小路子哈著腰,微微抬頭倪了眼,吞嚥了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說,是不敢回答!
尉遲木涵又是一聲沉嘆,抬步向涼亭走去
涼亭內,尉遲寒風慵懶肆意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轉動著扳指,眸光微微闔著,耳邊聽著樂官彈奏的曲子
尉遲木涵看著如此悠然的他,心中不免腹誹:人家自己不操心,他倒是愁的兩個時辰不知道如何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