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動彈不得。
隔著褻褲的私處被尉遲寒風的手指輕輕擠壓,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就彷彿帶著電流,驚了蘇墨整個身子。
蘇墨羞愧的來回扭動的想逃離,卻怎麼也無法躲避,此刻的她只能死死的咬著牙,不讓那淫/靡的聲音溢位。
尉遲寒風冷漠的看著咬牙堅持的蘇墨,如同初見她時,就算強了她,她依舊冷漠以對,他的手漸漸的重了幾分力道,那褻褲上已經沾染了溼氣,蘇墨的身子在他的手下更是漸漸的有些痙攣起來,就算如此,依舊迎來的是那雙倔強的冷眸。
“你的身體總是比你誠實許多!”尉遲寒風冷嗤的說道,語氣裡竟是嘲諷的羞辱。
蘇墨只是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隱忍的聲音,道:“王爺此刻就算愛撫的是一隻母馬,它也會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她的話讓尉遲寒風的手下的動作一滯,隨即嘴角噙了絲戲謔的笑意,淡漠的說道:“蘇墨,收起你的小聰明,你雖然聰慧,卻不是本王的對手!”
蘇墨暗暗有些洩氣,是的,她那樣說是故意激怒尉遲寒風,讓他氣憤放手,卻不知他只是怔楞了一瞬間就反應過來,她故意將她自己比作畜生,他愛撫她,豈不是畜生都不如了?
想著,暗暗冷嘲一笑,自討:蘇墨,你果然天真!
腦子裡思緒急轉,身體上卻越發的燥熱起來,就如尉遲寒風所說,她的每處敏感都被他愛撫過千萬遍,只是片刻功夫,她已經無法抑鬱內心那種對他的渴望。
“想要嗎?”尉遲寒風嘴角邪笑的問道,眸子裡噙了詭譎。
蘇墨死咬著牙,冷冷的看著她,身體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幾乎讓她的神經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見她不回答,尉遲寒風也不著急,手依舊時而輕時而重的隔著褻褲摩挲著那私密的蜜核,隨著他的愛撫所流出的蜜/液已經沁溼了褻褲,他俯下頭在蘇墨的美人骨上落下一吻,隨之來到肩胛處,那裡有著淡淡的傷痕,是去年遇伏時中箭留下的印記。
涼薄的吻一路下滑,最終落在了結痂的腹部,那裡,曾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可是卻被她狠心的扼殺。
蘇墨身子猛然間變的僵硬,尉遲寒風吻上結痂的傷口時,她彷彿聽到了那日自己心死的聲音!
尉遲寒風,你是在惋惜什麼?惋惜我扼殺的不是胎兒,而是你孃的病嗎!
這個吻,不止落下蘇墨的痛,亦落下了尉遲寒風的恨意,有多愛將會有多恨,他曾試圖給她機會解釋,他也曾想淡笑的化解從頭再來,可是,她不願!她的心裡從來沒有他
蘇墨,本王說過,你既已嫁給了本王,那麼,就是本王的人,即使本王不要,也不許別人窺視了去!可是你將你的身子留下了,心,卻永遠放到了那個南朝!
想著,尉遲寒風手下的力道突然重了幾分,他驟然扯掉了那最後的遮蔽物,褻褲亦被生硬的撕扯成兩半,在他手下的秘密叢林已經到處充斥著曖昧的邀請!
他撩起自己的衣襬,退下褻褲,將自己早已經腫脹了的分身猛然置入那熟悉的甬道,此刻的他臉上只有濃濃的恨意,他等不及蘇墨求他要她,此刻的他只想狠狠的佔有,狠狠的揮灑,狠狠的發洩,狠狠的宣告他人生的淒涼和悲哀!
蘇墨禁閉著雙眼,咬著牙默默承受著尉遲寒風施予她的殘暴,他每一次衝刺都彷彿要貫穿她的身子,那碩大的男性之劍橫衝直撞的在她體力揮舞著,每一下都讓她痛,痛的不是身,是心!
這樣毫無配合的發洩並未曾持續多久,尉遲寒風惱怒的抽離了自己的身子,看著蘇墨那平靜的神情,心中自嘲的冷嗤一聲,抬起腳,剛剛睜開眼睛的蘇墨就被毫無預兆的踹下了床榻。
“滾!”尉遲寒風陰沉的低吼,此刻,他已經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蘇墨的,總之,他這會兒不想看到她!
整個晚上都處在應接不暇狀態下的蘇墨被摔的全身生疼,光滑的身子接觸到冰冷的琉璃石地板,一股寒意頓時透過肌膚沁入了骨子裡。
她緩緩起身,看看地上那些已經無法裹體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就如此赤/身/裸/體的向門扉處走去。
衣服無法穿了,那人又讓她滾,即使已經沒有了尊嚴,又怕什麼?
人方準備去拉門,卻被人擒住了肩胛,頓時,頭頂上傳來怒吼聲。
“你就如此不知道羞恥嗎?”
蘇墨淡然的笑了笑,眸子裡確實平淡,冷漠的說道:“羞恥?我還什麼可以覺得羞恥的?”
說著,眸光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