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嘴角不免噙了絲冷意。
蘇墨靜靜的坐著,腦子裡始終迴盪著帝桀方才的話,想的多了,她已經分不清那話到底是對誰說的。
是對她?對李珞歆?還是對他自己
不管是對誰,她此刻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睿智如帝桀,彷彿看出了一些端倪,可是,㊣(12)他不挑明,也許就如同對李後一樣,有著太多的帝王的無奈。
她自顧的想著,儼然沒有發現原本假寐著的尉遲寒風何時盯著她,直到車顛簸了下方才回過神,正好瞥見那含了怒意的冷眸。
“馬上就要到城門了,最後的機會你真的不跟南帝走嗎?”尉遲寒風突然問道,話語平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他心裡到底作何想法。
蘇墨突然怔了下,方才緩緩說道:“我會跟他走!”
尉遲寒風嗤笑一聲,眸光變的幽深而陰沉!
012怎能我獨自痛②
蘇墨突然怔了下,方才緩緩說道:“我會跟他走!”
尉遲寒風嗤笑一聲,眸光變的幽深而陰沉!
“哦?你確定你能跟著走?”尉遲寒風的話帶著幾分嘲諷,嗤笑蘇墨的異想天開。
蘇墨緊緊的盯著尉遲寒風,一字一字緩緩的說道:“為何不能?王爺留下的只不過是蘇墨的身體,但是蘇墨的心卻是自由的!”
言下之意,她的心會隨著帝桀遠去。
尉遲寒風嘴角的笑越發的邪魅了幾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兩道精光犀利的射向蘇墨,原本轉動著扳指的手頓了下。
“王爺,王妃,東城門到了!”
適時,車攆外傳來侍從的聲音。
尉遲寒風嗤笑了下,起了身,拉了蘇墨的手出了車攆,不遠處,帝桀和尉遲木涵寒暄著,二人走了向前。
城門外的風比城內大些,自從那次刺殺事件後,蘇墨卻是再也沒有出過黎玥城,這時,心裡不免有些感慨,生怕為尉遲寒風惹了麻煩,卻原來,那些麻煩都不是麻煩。
“朕就此別過,多謝東帝的款待!”帝桀不疾不徐的說道,眸光不經意瞥見蘇墨的額頭,被風吹起的髮絲的額頭上有著暗暗的紅印,昨日好似並未曾看到。
感受到帝桀審視的目光,蘇墨猛然驚覺,微抿了唇撫了撫額頭,也不隱瞞,笑著說道:“昨夜忘記留燈,起身時不小心撞到了床幃!”
帝桀微微蹙了下眉,多少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不喜黑暗,卻也能忘記留燈,紫菱,你是怎麼照顧的?”
紫菱一聽,嚇得一哆嗦,低垂了頭。
蘇墨淺笑的說道:“皇兄莫怪了紫菱,是墨兒的疏忽,屋內有王爺送與我的夜明珠,昨夜”
說著,有些責怪的倪了眼尉遲寒風,方才嬌羞的說道:“被衣物遮住了,所以才隱了亮!”
她如此說,帝桀自是不好過於在追問,這閨房內的事情,有時候激烈了是有可能衣物亂飛的。
此時的氣氛卻有些尷尬,尉遲木涵大笑,說道:“回頭朕再賞賜你一顆,屋內也好亮堂些!”
“多謝皇上!”尉遲寒風微微拜禮,輕倪了眼對著帝桀嬌嗔羞澀而笑的蘇墨,語氣裡噙了絲寵溺拉過蘇墨,輕撫了下額頭,方才對著帝桀說道:“東帝放心就是,在下自會‘好好照顧’墨兒的!”
帝桀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蘇墨,又和尉遲木涵之間說了些場面話,隨即上了車攆,在莫言的驅趕下離開了東黎。
蘇墨隨著遠去的馬車,臉上的笑意漸漸收去。
“朕也回宮了!”尉遲木涵輕嘆的看了眼二人,淡淡說完,轉身向自己的車攆行去。
“恭送皇上!”
待尉遲木涵的馬車離去,尉遲寒風冷漠的倪了眼蘇墨,嘲諷的說道:“怎麼,身子釘住了!”
蘇墨未曾答話,徑自上了馬車,回府的路上,馬車內更加顯的壓抑,彼此二人都未曾說話。
“想必南帝欲帶你走的,為何你不隨他離去?”
突然,尉遲寒風慵懶的問著,隨即嘴角一勾,嗤笑的看著蘇墨。
蘇墨一怔,微微蹙了下秀眉,有些不解,冷漠的說道:“在王爺如此‘鶼鰈情深’的表現下,皇兄又怎麼會帶我走?!”
“呵!”尉遲寒風好似聽了個大笑話般嘲諷的一笑,眸光噙了是玩味看著蘇墨,緩緩道:“你真以為南帝信了?”
蘇墨暗暗皺眉,只是微倪著尉遲寒風,不解他話裡的意思。
“南帝睿智且冷漠,心思深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