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淡淡道:“趙翌,本王知道你心中所想,當年本王亦是存了和你同樣的心思,自是明白那樣後果,還是那句話,不到逼不得已,本王自是不會許你那樣做!”
趙翌微抿了下唇,想說什麼,最終沒有開口說話!
“今日之事就到此,你退下吧!”尉遲寒風頭未曾回,緩緩說道,聲音裡有著不容質疑的傲氣。
“是,臣告退!”趙翌抱拳,退出了書房。
出了寒風閣,趙翌隨著引路的小廝向出王府的小徑走去,步子卻有些踟躕,小廝發現他的異狀,回頭詢問道:“趙將軍,可是有何不妥?”
趙翌一怔,搖了搖頭,終究忍下內心渴望見蘇墨一面的念頭,跟著小廝向府外走去。
他無理由去見她,如果貿然前往,必定給她帶來後患,如今已是知曉她大致的情況,看來,也只有見機行事了。
傅雅和寶珠二人原本在府中閒逛,卻見趙翌正隨著小廝向府外行去,嘴角不免笑了笑,腳下快了幾分,追了上前。
“前面可是趙將軍?”傅雅開口。
趙翌頓了腳步,回頭看去,眸光不經意的上下打量了下傅雅,看裝束,已然大致知曉,但對方既然沒有明確說,他自是佯裝了不知道。
“妾身黎王側妃,北國傅雅見過趙將軍!”傅雅嬌笑的微微福身。
趙翌一聽,頓時拱手回禮,道:“側妃娘娘客氣!不知道娘娘喚下趙某,有何賜教?”
傅雅“咯咯”一笑,上前兩步,道:“哪裡來的賜教!多年不見,趙將軍可還記得故人?”
趙翌眸光一凝,上下仔細打量起傅雅來,卻依舊想不起來,不免有些尷尬的說道:“恕趙某愚昧,卻是未曾看出,不知道娘娘是”
傅雅嘟了下嬌唇,不滿的看著趙翌,道:“小石頭,你果然如我所想,必是大了就不記得了!”
趙翌身子一僵,瞳孔漸漸放大,死死的盯著傅雅半響,方才恍然大悟的笑道:“娘娘果然是昔日故人,趙某真是慚愧,娘娘能認出我,我卻未曾認出娘娘您!”
“哎呀,什麼娘娘前娘娘後的,聽著彆扭,你還是叫我鳳尾草好了,聽著舒服!”
“君臣有別,趙某豈可亂了禮數!”趙翌笑著說道。
傅雅想了想,聳了聳香肩也不再強求,說道:“那就隨你好了,反正都是個稱呼罷了!”
“娘娘怎知趙某就是就是小石頭?”趙翌有些奇怪,畢竟,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情,那時五歲傅雅隨著他爹行經邊關,由於出了些事情,借住在邊關農戶家裡,他出去遊玩遇見她,也只不過是數天的緣分,彼此卻都未曾提及真名!
傅雅淡笑,顯然有些傲氣的微揚了下巴,說道:“我沒有離開邊關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你姓名,加之方才我聽聞你來了府中,自是知曉你就是了!”
趙翌不免自嘲一笑,憶起當日那個小丫頭高傲的和他說,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你是誰的,當時只當是玩笑話,想不到卻不能小覷了這個丫頭。
“多年不見,趙將軍可否留下用膳敘敘舊?”傅雅笑靨如花的問著,讓人不忍拒絕。
趙翌本就心存了別的念頭,此刻聽傅雅說,一是見到故人,自是心裡歡喜,二是他總存著僥倖的心裡,盼著能偶遇蘇墨。
“娘娘吩咐,趙某豈可不從!”趙翌亦笑著說道。
“寶珠,吩咐廚房備膳!”傅雅回頭吩咐一聲,快速的和寶珠遞了個眼神,然後轉身對方才領路的小廝說道:“去給王爺回個話,本妃要留了趙將軍用膳!”
小廝躬身應聲,退了下去。
傅雅領著趙翌向膳廳行去,路上,免不了二人寒暄數句,趙翌不免感嘆,這麼多年未見,她卻仍然能保持兒時的天真。
尉遲寒風聽聞小廝彙報,輕咦了聲,示意其退下,更了衣向膳廳行去,既然傅雅留了趙翌用膳,他自是要前往的。
“想不到你們之間還有如此一段!”尉遲寒風嘴角掛著邪笑,慵懶的依靠在座椅的椅柄上,緩緩說道。
趙翌不免含笑說道:“臣也是意外的很,想不到兒時玩伴今日竟是王爺之妃,這天下之大,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就是啊!”傅雅顯然是最開心的,說道:“如果不是當時我知曉了你的姓名,今日恐怕都是相見不相識呢!”
趙翌笑著輕搖了下頭,對傅雅的舉動不免有些無奈。
“王爺,膳食備好了!”
適時,蕭隸行了進來,說道。
“傳膳!”尉遲寒